沈摘身上银光一闪,换成了跟许以星同款的黑衣。
……两个纯爷们,为什么要这样呢?许以星沉默了, 继而侧过脸, 忍着笑意:“好看的, 我真不嫌弃。”
沈摘看他的眼神, 活像个被丈夫抛弃的糟糠之妻。
他骨架比许以星大,也不比许以星那样肤色雪白,在外人看来就阳刚了很多,穿上女式的裙子,确实有一丢丢奇怪。
不过硬件不行,可以创造条件嘛。
许以星对于这个有难同当的兄弟还是很喜欢的:“我们可以变一变。”
沈摘听出了他的意思,默然了一会儿,顺从地点了点头。
许以星贴了个符过去,沈摘骨架变小了不少,虽然还是有点奇怪,但不仔细看,还是一个冷淡面瘫美女魔修。
“好看。”许以星这次是真心的。
沈摘平静了,似乎放弃了挣扎:“你喜欢就好。”
许以星看了看自己,挺合身的,好像并不需要用障眼法。
沈摘一直看着他,目光游移在他领口处漏出的晶莹肌肤上。
他眼角微红,拉住就要进庙的许以星:“以星。”
许以星循着他的目光,默默拉了下领口,奇怪:“我不像吗?”
说话气势很弱。毕竟没实地考察过。
沈摘摇头。
许以星有些愁了,不能使被度化者身临其境,那人是无法进入仞利天的。他歪头想了下,然后将自己裙子下摆和衣袖撕裂开来。
沈摘火速帮他掩住,凶巴巴道:“你干什么!”
许以星眼睁大眼,疑惑道:“逃难啊我们。”
难民的衣衫确实不该这么洁净。沈摘讪讪地收回手:“是我思虑不周。”
许以星撕完仍觉没什么变化,虚心求教:“公子有什么好方法吗?”
沈摘是个很可靠的人,他这个反派头头,并不如许以星以前看过的漫画大反派那样奇葩。
“有,但不知道合不合适。”沈摘沉吟片刻,点了点许以星的额头。
许以星情不自禁就闭上了眼。
墙角那株野花悄悄绽放,露出雪白的花瓣。
一个形如火焰的花钿出现在许以星眉间,效月作星,艳色无双。
手停留在他雪白的额间,从沈摘的角度,一低头就看到许以星纤长的睫毛。他好似入了魔一样,贪着许以星的温暖,恋恋不舍,不愿放手。
哪怕等许以星知道了他的身份后会露出嫌恶的神情,他都不可能放手。
红光在他额间一闪而逝。
许以星睁开眼,摸摸自己的额头。
沈摘的手就移到他脑后,轻轻拂过霜花色发带。
小白蛟丝毫不敢反抗,温顺地变成了和许以星额间花钿一样的颜色。
这下子,许以星全身无不似惊鸿艳影,比起往常的素白新雪,特有红尘软丈美玉佳人的漂亮。
沈摘说道:“好了。”他藏起浓浓的占有欲,赞叹道:“以星很好看。”
他说得很低,似叹息又似痴迷。
“多谢。”许以星只觉额间有一团温柔的火焰,烘得他全身暖洋洋的,料想是魔族女修特殊的饰物。听到他的话,许以星打量了下沈摘,有来有往道:“你也是,很好看。”
沈摘:“……嗯。”
破庙内,饥肠辘辘的难民们都躺着,时不时揉揉肚子翻个身。
许以星和沈摘两人坐在柱子后。
徐柯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女人正直勾勾盯着他手里的东西。
她头发脸上沾上了灰,衣袖也是,一身红衣,明明是有点风尘的味道,但那双眼睛清亮亮的,眉间花钿似新雪花开,精致又漂亮,完全不似寻常女子。
许以星按照剧本来,开口道:“这位小哥,我、我们丢了包袱,已经好几天没吃过东西了……”
他看着徐柯手里的馒头,咽了咽口水,仿佛真的饿了好几天似的:“您能大发慈悲,救一下我们娘俩……”
沈摘本来安安静静坐在他旁边,视自己如无物,闻言赶紧出声:“姐妹。星星,是姐妹。”
许以星要是抬头看,肯定能看到他的弹幕是一片问号。
入戏过头了,许以星改口道:“对不起,这是我的姐姐。”
他有点难为情,道:“我们本是品花楼里的人,但饥荒发生之后,我们就背井离乡,跑到北洲这里避难了。”
品花楼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地方。纵然徐柯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为什么要给别人,但他还是遵从了本能,将其中一个递给了许以星:“这个给你。”
许以星接过,感激道:“多谢这位小哥!”
现在是冬天,那馒头早已冷得发硬,还沾上了灰尘。许以星犹豫了下。
沈摘将馒头拿了过去,掰开,只留了干净柔软的内里给许以星,自己将外面的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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