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升咧嘴笑了下,冲他们比了一个手势,三位数的购买量让霍明眼睛狠狠跳了一下,连捏在手里的花生米碎了都没察觉,好半天才回神,喃喃道:“我原本以为还要等几年上面才有动静,现在看来,是等不及了。”
顾辛从蒋东升话里听出只言片语,兴奋的眼睛都亮了。“我就说吗,打趴下了越南,也该收拾收拾藏区边境了,那帮印度佬实在不识趣……”
夏阳眼皮猛地一跳,他的记忆里,这几年并没有中印边境的战事!难道历史,已经扭转,已经走向另一个完全未知的方向?!
小剧场:
我们的目标是坑三哥:
躺在边境线上的三锅(印度):……
蒋东升:这是怎么了?
严宇(扶眼睛):三哥家着名的‘非bào力不合作’。
云虎(掏枪中):卧槽还没打啊,怎么都跑了!我就拿枪比划了一下!
严宇:嗯,所以这就是非bào力不合作的jīng华所在。
蒋东升、云虎:……尼玛有没有这么赖皮的啊!
200、小菜一碟
夏阳开始关注报纸,试图从只言片语中寻找一点线索,但是看到的依旧是自己之前经历的那些,甚至连当初他多留意了的几则新闻刊登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当年他心高气傲,对蒋东升的事也一并冷漠对待,并没有过多关注,而上一世的蒋东升也并没有走到今天这样重要的位置。夏阳心里忐忑,但是一连看了几天报纸,又没有找到任何解惑的答案。
毕业画展如期举行,夏院长打了几次申请,才要到了一个会展的大厅,亲自带着学生布置了好几天。来参观的人不少,有些老先生都是夏院长故jiāo,这次特意前来捧场,身后跟着几个子女,一边看一边忍不住点头夸赞。
夏阳在夏院长身边帮忙,有人瞧见了难免要问上几句,在得知前厅装点门面的那几幅画儿里就有夏阳的作品,纷纷夸奖起来:“老夏,这是你小孙子吧,可不得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有小辈在身前忙活,你以后也可以抽空歇歇喽!”
“要我说,老夏心里肯定高兴着呢,哎,我家那个小子不争气,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疯跑,前几天没看住回头一打电话,人都到广州啦!哪儿能像夏阳这样静下心思好好琢磨学问。”穿着中山装的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也忍不住连连摇头感慨,看着夏院长满是羡慕道:“还是你有福气啊,教出这么好的一个孩子。”
夏院长乐得眼睛都眯起来,跟着在那点头称是,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平白占了曾老一个大便宜。
画展临到尾声,夏阳带人去收拾字画,真蹲在那铺开箱子一样样摆放进去,忽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转过头去就看到了骆启明一行人。
骆启明推着一辆轮椅,上面坐着一位银发老人,老人似乎身体不太好,冲夏阳微笑点头的时候还咳嗽了几声。他身边站着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穿着一身得体的套裙,头发也jīng心打理过,烫地微卷。她见了夏阳眼睛立刻就亮了,几步走上前去,声音和脸上的笑容一样甜美,“宝宝!”
夏阳几乎每个礼拜都要跟苏荷通话,一下就听出来了,微微有些惊讶,“妈?你怎么来了?”
苏荷比之前清醒了许多,但还是有些事会糊涂,尤其是激动的时候反反复复几句话说不太清楚。苏教授坐在轮椅上笑着替她答了,道:“我们来瞧瞧你,上次你入学的时候因为我身体不好没能来,现在你毕业啦,外公身体也好了很多,是一定要来祝贺你的。”
夏阳的称呼是顺着蒋东升一起的,他喊苏荷妈妈,自然也喊苏教授外公。
苏教授也是喜爱字画碑帖的人,观赏了夏阳的作品之后,忍不住多说了几句。夏阳神情认真的听他指正,小声的和老人讨论,他往日陪着夏院长和曾姥爷习惯了,说的话也谦恭,很对苏教授的脾气。
苏教授看了夏阳,忍不住点头道:“你的字很好,不愧是元白兄手把手教出来的。夏阳,你外公他现在好吗?还在痴迷那些碑帖吧,呵呵。”
夏阳刚要回答,就听到后面有人叫他,声音里还喘着粗气,一听就是急匆匆赶来的,“夏阳!夏阳,外公来晚了,故宫博物院那边实在活计太多,差点脱不开身!”
“梁泉、元白,是你们吗?”坐在轮椅上的苏教授忽然开口道,脸上满是惊喜,“啊哟,我上次听启明说起的时候就觉得我们几家有缘,这可真是……怎么说才好,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