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锦黎所掌管的罗氏,里面混有和安舒白私下勾当的内奸,在他们里应外合的情况下,一同搞垮了罗氏,同时也在阴差阳错之下,气死了顾锦黎最重要的亲人罗老爷子,顾锦黎心有不甘,开始对安舒白怀恨在心。
可俗话说得好,一虎难敌众犬,顾锦黎纵使再精明狠戾,也斗不过已经有了程氏庇护的安舒白,几番明争暗斗下,绝望的顾锦黎,在安舒白和程俊铭订婚前夕,掳走了安舒白,打算杀了安舒白为罗老爷子报仇。
无奈的是,安舒白有着强有力的主角光环,在被杀之际,得到一个人的解救,而顾锦黎则被那个人当作正当防卫刺穿了心脏,他这悲惨的人生才画上终点,至于那个人是谁,许坤言没有读全文,只看了剧情梗概,具体详情他便无从得知了。
“哎,你也是个苦命人啊。”许坤言看着身份证上的具体信息,已经确认了昨晚被自己蹂-躏得直喊哥哥的美男正是这书中的反派,他在惊讶之余,还是有些心疼的,因为在他眼里顾锦黎的黑化都是因为那个玛丽苏主角安舒白,如果没有安舒白的存在,顾锦黎肯定不会这么惨,当然自己也不会这么惨。
错的不是他们,而是安舒白和那个脑残没有三观的作者,许坤言又瞥了一眼如今睡相很是乖巧的顾锦黎,遗憾的摇摇头,把手中的身份证放回了原处,继续穿着衣服。
但在他低头之际,恰好看见地上夹着许多张银行卡的钱夹,想起昨晚的种种,再次顿住了动作。
昨天晚上许坤言就发现顾锦黎没有开车,也没有穿大衣,如今春寒料峭的,单穿着衬衫西裤出去,他保证这条锦鲤绝对会变成冻鱼。
许坤言随手把自己的外套放在了床边,顺便掏了掏外套口袋,发现兜里还有二十块零钱,他再次把视线落在床上睡得翘起呆毛的顾锦黎,昨晚顾锦黎在酒精和药物的折腾的连钱夹都拿不住,房是他掏钱开的。
再加上先前他掏钱请好兄弟齐北城他们一起喝酒,现在兜里也就只剩下两张十元大钞,许坤言捋了捋手里带着褶皱的二十块钱,献宝似的把钱放在了桌上,打算一会儿顾锦黎醒了交给他。
虽然顾锦黎家里有钱,但人出门在外,没有点零钱还是周转不开的,二十块可以叫出租车,也可以吃一顿早饭,用处可是多着呢,再加上他和顾锦黎一个是炮灰一个是反派,到最后都被安舒白整得挺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俩也算是同病相怜,尽管他俩以后很有可能不会再有交集,但他还是想照顾一下这个反派,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正在许坤言若有所思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齐北城打来的,如果他这个时候不接,那小子估计会一直打下去,他慌忙的看了眼正躺在床上安睡的人,忙不迭拿着手机蹑手蹑脚的钻进了浴室。
齐北城也是刚醒酒,在电话那头叽里呱啦的说个没完,大约一个小时以后,许坤言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这个时候原本躺在床上的顾锦黎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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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懵的许坤言回家又睡了一觉,约莫到傍晚,家里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哎呀,这可累死我了,老许啊去给我倒杯热水,我这身子寒着呐!”中年妇女独特的嘹亮嗓音,从门口直击许坤言的内心。
在许坤言有些恍惚之时,门口又响起一阵男性独有的浑厚低音,“行,你换了衣服就去歇会儿,我给你煮姜汤,顺便给咱儿子做顿晚饭。”
经过男子的提醒,中年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儿砸,儿砸,快出来让妈看看你,这一天不见我都怪挂念的。”
许坤言被这几声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召回了现实,他在穿越前是个孤儿,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此时他忽然有了父母,一时间有点适应不过来,他揉了揉略带潮湿的眼眶,趿着拖鞋走出了房间。
“你小子,这是睡觉了?”开口说话的中年妇女正是原主的母亲张淑范,人不如其名,做事风格泼辣,能动手绝对不嚷嚷。
许坤言笑着走上前帮父母拎行李,自己则学着原主的说话风格,解释着,“昨天我和北城去同学聚会了,喝了点酒,头疼就睡着了。”
“哎,你和你爸一样喝不得酒,下次再聚会,不能再喝了,喝完自己身子不舒服还要遭罪。”许母换好了拖鞋,进了屋就开始跟在许坤言身后喋喋不休起来。
已经适应一个人生活的许坤言,听着许母的唠叨,一时有些不适应,但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毕竟他现在有了家人,想到这他为许母倒了杯热水,笑着说道:“妈,你和爸这舟车劳顿也挺辛苦的,不如回屋歇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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