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酒虽好,但喝多了可不成,况且......咳咳,夏琛还惦记着洞房花烛夜,大好的日子睡过去算怎么回事。
所以他一早就找了一堆帮着挡酒的人,自家两个侄子就算了,东哥儿酒量一般还得帮着做事儿,南哥儿本来就不稳重,夏琛怕他喝多了再来个酒后吐真言,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一早就把他排除在外。
请来帮着挡酒的,多是护卫队里挑的好小伙儿,专门找的酒量大的,一个赛一个能喝。
加上他现在身份贵重,众人不敢闹他太过,让他糊弄过去不少,反倒是平时气质冷淡不搭理人的温束,今个儿好说话得很。
大家柿子挑软的捏,不敢闹夏琛,就可着劲得灌温束,夏琛一个没瞧住,身旁的人就已经面泛桃花。
夏琛被他来者不拒的姿态吓着了,偷偷扯他衣袖,待温束靠过来,耳语道:“别喝多了。”
温束眉间笑意融融,学着他的样子将唇附在他耳侧,嗓音靡哑:“好,听元宝的。”
明明很正常的话,夏琛却觉得脸颊一热,耳朵跟着烧起来了。
旁观了两人说亲密话的人顿时笑开来:“瞧瞧这对儿感情多好啊!”
夏琛瞬间觉得脸颊更烫,慌忙拉着温束去下一席,随后温束果然如他所说,不再敞开了喝,只稍微抿一些。
但尽管如此,因为人太多了,到最后两人还是喝了不少,相互搀扶着去新房的时候,夏琛的眼神都已经迷离了。
两人都一身酒气,巧娘心细,早早回来他们烧好了热水,灶里和炉子上都留着火,直接提水去用便是。
温束让夏琛先坐着,自己去厨房提水,夏琛本要跟着,走出两步脚步踉跄差点摔倒,被温束掐着腰抱回去。
温束兑好了洗澡水,夏琛灌了一杯冷茶,终于稍微清醒一点儿,摆手让温束先去洗。
温束劝了两句,他趴在桌子上不动,只好自己先去洗。
喜服一件件脱下,扔在屏风上挂着,夏琛侧脸压在自己手臂上,歪着头看着只能隐约透出人影的屏风,脸上红晕愈盛,心中却既欢喜又期待。
这么好的子笺,以后就是他的了呢!
“元宝?”
久未听见外头有声音,温束忍不住扬声唤了一句。
“嗯?”夏琛现在处于微醺的状态,懒懒地应了一声,尾音拖得很长,像是把小勾子,平日清朗的少年音透着几分别样诱人。
泡在浴桶里的温束喉结滚动了一下,他闭了闭眼,放缓声音,让自己显得分外无害:“元宝,帮我擦擦背好不好?”
他静静地等待着,过了好一会儿,屏风外才传来夏琛慢吞吞的声音:“好呀。”
椅子挪动的声音,夏琛慢慢走过来,他走到浴桶边,怔怔地盯着温束看了一会儿。
平日清冷淡漠的人,眼含笑意,皮肤透着一层粉色,眼尾更是晕出一抹红,在水中冲他笑的模样,活脱脱一只莲花妖。
“你真好看。”夏琛俯身趴在浴桶边上,凑过去在温束眼睛上亲了一下,嘿嘿笑起来,小声嘟囔:“我的。”
温束眉眼间笑意愈发灿烂,顺着他的话说:“对,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当然,我们结契了。”夏琛重重地点了下头,他还惦记着自己的任务,把毛巾捞过来,给温束擦背。
他有点儿醉,倒没有完全糊涂,就是反应有点儿慢,手上的动作也又轻又慢,擦背擦得很不成样子。
不过温束本就居心不良,叫他来也不是为了擦背,趁着他这会儿不清醒,一句句逗他说话,哄他说些甜言蜜语。
夏琛说着,想起自己之前做过的功课,非常温柔的对温束说:“我查过书了,知道该怎么做,子笺你不要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温束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顿时笑出声来。
但见夏琛一脸认真的模样,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抿着唇强忍笑意道:“真是多亏元宝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头慌得很,元宝一定要好好教我。”
夏琛顿觉责任重大,他有些混沌的大脑艰难地从不知道何处扒拉出一点儿回忆,好像听说有一对同性伴侣,因为那什么不和谐,结果留下心理阴影,好好儿的一对就那么散了。
“是不是在水里会稍微好一点儿?”温束一脸谦虚求教的表情。
有吗?好像是有的,夏琛愣愣地点了下头。
“那你先下来。”水花声响起,温束成功把人骗下水,湿漉漉的衣服被剥下来扔了出去。
“是不是要用点儿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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