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被源源不断解析……
“宿主名字,沈清然,家属,薛匪风,已全部安全抵达。”
“育种成果,接收进度百分之十六。”
老站长耳朵一动,“等等,沈清然,怎么有点耳熟?”
“站长,您的电话。”
刘钟岳一看屏幕上的名字,心里一咯噔,难怪那么熟悉,是沈重行他小儿子!
他有些不敢置信。沈清然周岁的时候,他被沈重行邀请去家里吃顿饭,都二十几年的事了,刘钟岳想起那天的场景还有些想笑。
老沈怎么生出这样一个活宝,别人家小孩子周岁能爬能站,好动得妈妈恨不得塞回肚子里,沈清然倒好,骨子里懒,让他抓周他也不动,就躺在中间的席子上,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被人逗就索性闭上。被他妈拍了好几下屁股,才不甘不愿地抓了个最近的算盘,小胖手在算盘边一指,好了。沈重行当即口不择言“你看看他懒成什么样了,明天开始让他自己吃饭!别惯着!这么不爱动,以后惯成个胖子!”
沈妈妈抱着儿子,狠狠踩了沈重行一脚,“周岁的孩子你让他怎么自己吃饭!”她儿子不会胖的,据她观察,小然然连喝奶都懒得喝呢。奶嘴要是开口较小,需要费点气力啜的,一放进嘴里就哭,就只要开口大的,最好能直接滴进嘴里。
刘钟岳后来工作调动,两家来往少了,但在几次聚会里,沈重行没少骂沈清然懒,五千米都跑不下来。说是骂,在刘钟岳看来,老沈是太宠儿子了。
要来真格的,沈清然还能至今五千米跑不下来?笑话。
刘钟岳头皮一紧,所以他管理的育种站,把老沈的儿子改造成功了?老沈要是知道,嘴上不说,心里边也得心疼死。
“刘叔叔,我是清然,你快帮我看看薛匪风在哪里……他来了对不对……”沈清然声音哽咽。
刘钟岳猛地想起数据里还有一段充斥恋爱气息的部分,这必须不关育种站的事!
“他来了,别急。但是数据还没有解析出来,只能看出大致在南面某个村落。我们发现育种站传回的数据里有一段保护程序,初步推断是用来保护薛匪风的,你别急,他很安全。”
沈清然胸口压的石头终于搬开,他险些站不住跪在地上,不过因为沈重行向来要求他“站有站相”,强撑着罢了。
打听好了薛匪风可能出现的地点,沈清然挂掉电话,坚定地对他爸说:“爸,我朋友被派去山里育种了,这是个商机,我要去投资。”
沈重行:我怎么看着儿子是带钱去见女朋友?
儿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
他不插手商场的事,反正刘钟岳也不会坑他,“嗯。”
“爸,你帮我和妈妈说一声,我今晚就要走。”沈清然回屋收拾东西。
他的陛下,什么都不懂,一定要马上找到他。
……
薛匪风掉进了大山里一个黑煤窑,违法开工,工人都是黑户,半诱骗半强制,人身自由被限制,还一点安全措施都没有。
刚下朝的龙袍马上黑得看不出原样。
薛匪风沉住气了解情况,沈清然最后说的那个地方到底在哪里,还有那串数字是什么意思。但他发现他身边的人脑子都有点问题,无法沟通。他判断这里干的都是非法勾当,正准备离开顺便救出这群人。外面一阵兵荒马乱,黑煤窑被曝光,出动了大量警力。
镁光灯闪个不停,薛匪风和其他人一样,全身上下黑得看不清脸,头发长年累月没有修剪,在媒体摄像头的围堵下,坐上警车,前往安置处。
薛匪风一问三不知,看起来就跟其他黑户一样。工作人员再三询问,才发现这个人只是与世隔绝太久,而不是傻子。
黑户们集体重上户口,根据每个人情况不同,分别安置。社会各界极其关注,爱心捐款纷至沓来。
薛匪风领了社会捐款和政府补助,金额足够他生活三年。临走前,工作人员问他要不要参加技能培训,薛匪风急着找沈清然,无法参加。
“请问,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薛匪风把沈清然最后那句话又读了一遍,他知道这里就是沈清然之前生活的地方,但不知道怎么找人。
工作人员眼里一喜,地点和电话,看来是个记得家长的被拐儿童!
号码缺了两位数,她耐心地和薛匪风解释,并且和薛匪风一起打了几十通电话,从00开始一直打到52。
工作人员有些灰心,这人看起来至少被拐二十年,说不定家长早就换电话和地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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