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卫乐自己清楚,他就不是当官的料,他脾气上来了连皇帝的面子都不一定给,还不如好好的让彼此留下最美的印象,免得以后反目成仇。
所以即使皇帝三番五次在信中提起这事,卫乐想不想的就拒绝了。最后见他实在不感兴趣,这才放弃说服他。
不过偶尔也会写信跟他提一些自己烦恼的事,卫乐并不一定有主意,但却是最好的倾听人选,还不用担心他跟别人说,口风很紧。
敬完茶,卫乐牵着易锋在寺中散起步来。难得他没有一来就换上僧衣,主持也没有让他换下身上的礼服,两人就这样一身红银的站在莲池边。一高大威猛,一年轻俊秀,两人是吸足了周围的目光,要知道过年期间上山来拜拜的人特别多,莲池虽然没有莲花可看,但也有不少人过来看个稀奇,没莲花看池子也成啊!
结果就这样被一璧人给吸引住了。特别是卫乐还很坏心眼的故意在人前牵着易锋的手,两人举止亲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们两人之间的奸、情。
好在大多数人都是事不关己的心态,看了也就看了并没有说什么。有些老古板酸儒到是挺想说什么的,但是见两人一身华贵穿戴,哪怕他再想跳出来指责几句两人伤风败俗也不想拿自己和全家的性命去赌,于是一口气憋下了山,最后差点把自己气死。
卫乐偷偷瞄到了这些人的表情,心里乐翻了天。他就是看到有人对自己和易锋露出不满的眼神才故意和他表现的亲密一些,又明白这些人不敢跳出来,就想憋死他们呢!
两个男人在一起怎么了?又没吃他用他住他的,关他们什么事?一个个气急败坏想跳出来指责他们,有什么资格?大庆朝的哪条法律说了两个男人不得在一起了?虽然也没说两个男人可以在一起,但他们的行为也确实没触犯大庆的律法啊!
一个个非要家住海边,卫乐才不惯他们这个毛病,所以要憋死他们。不过要真有人敢跳出来指责,他说不定还会夸他两句有骨气,偏偏看到两人身上的穿戴后一个个就跟哑了火的大炮一样,让卫乐更加瞧不起了。
欺软怕硬,还以为他们的骨头有多硬呢!
两人欣赏够了众人的表情,或者说是卫乐欣赏够了,这才手牵手的离开,留下一院子人窃窃私语,对两人的大胆行为有赞同的,有不赞同的,还有无所谓的。其实以无所谓的居多,这估计有些出乎卫乐的意料,他还以为这些人中大多数都是不赞同反对的,结果无所谓的人这么多。
其实也是卫乐想差了,毕竟和自己没有关系,人都是这样遇上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时,再稀奇古怪也都是无所谓的。
两人回到主持院中,卫乐暂时也不念经,而是拿起笔抄起了经书,只是一边抄在心中默念,易锋坐在一边替他磨墨,偶尔替他把坠到眼前的丝带挪到身后,以免干忧他抄经。
卫乐一笔一画抄得很认真,易锋坐在他身边,本来是看不进经书的,结果居然不知不觉中入了迷,顺着他的速度一点点念完了整本经书。
“哈~”
卫乐笑了。
“笑什么?”易锋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只是难得锋哥能静下心来念经。
卫乐放下笔朝他笑了笑,身上的斗篷也随着他的东西散开了。
“小心着凉。”
主持院中虽有烧炕,但门却是敞开来的,时不时有风穿进来。
“没事,在外公的禅房也不冷。咦~~”
正说着,卫乐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易锋紧张的看着他。
“下雪了。”
没想到翻了年还下雪。
“山上气温比山下降,下雪是常有的事。”
主持的声音淡淡响起,他已经被这两人不知不觉中秀了很久的恩爱,不过出家人四大皆空,他老人家表示不介意。
“怪不得山上比山下冷多了,原来是要下雪了啊!”
卫乐站起来,走到屋檐下,伸手接住了一片雪,雪一落在他手心就化掉了。
“小心冻手。”
把手套替他带上。
“谢谢。”
卫乐嘴角带着甜蜜看着易锋帮他戴手套时认真的样子,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果然是有道理的。
觉得自己再次喜欢上易锋的卫乐拉起他的手放在脸上蹭了蹭。
“怎么了?”
以为他有什么事的易锋。
“没有,就是觉得锋哥真好。”
“是、是吗?”
哎呀,突然被小乐这么一夸,易锋耳根都红了。
“哈哈哈。”
逗羞了易锋,卫乐显得很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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