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哥儿不愿意去赌,所以他不想让他弟和那个男的多接触。看过了上好的,再看一般的,就看不上了。
不过他也不会强拦着,顺其自然,该是你的,躲也躲不掉,不该是你的,强求也强求不来。
“你俩在说啥悄悄话呢?加我一个嘛~”青哥儿从他俩中挤进来,一只胳膊挎一个,将两个人都挽住了。
他长得就机灵可爱,对着云梨他们更是放松自在,像是一个聪明的小调皮,云梨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青哥儿最近吃的太多,都胖了,到了冬天肯定抗冻。”
“对,不像朵朵,苦夏苦的,下巴都尖了不少,你俩就该匀乎匀乎,看看朵朵的下巴,都快能扎人了。”雨哥儿也跟着打趣。
张朵朵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真的这么尖啊?”
“那可不,你自个照照镜子,看我说错了没?”雨哥儿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数落朵朵的机会,“让你自己煮点茶,去去暑,你就死拧,非不,这下好了吧?”
张朵朵凑过来,“哎呀,雨哥儿你这是在关心我吗?不亏是要做我嫂子的人。”
“张朵朵!”“木小雨!”
这俩冤家又怼上了,不过这个场景也是好久没出现了,几个人小哥儿坐在一边看戏,还帮着拱火,嘻嘻哈哈的,要不是压着声音,肯定满院子都是他们的笑声。
李恩白坐在书房里,耳边隐约能听到隔壁客厅传来的声音,脑海里却在勾画着那枚玉佩的样子,忍不住让系统将玉佩的图片从他记忆里扫描出来,他看着图片仔细的看。
玉佩上刻了平安两个字,但仔细看,‘平安’两个字中间似乎还有一个字,只是用花纹做着掩饰,是一个‘赵’字。
看清楚中间的这个字,就是李恩白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要知道虽然时空不对,但这里依然是宋朝,开国皇帝依然是赵匡胤,那一个人敢悬挂赵字玉佩...
哪怕不是皇族也是皇族亲戚。
这样的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可是却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他敲着桌子,总觉得这事儿不对劲。
思来想去,他决定带着男人的玉佩去镇上和刘春城商量一下,不是他胆子小,而是男人的身份可能超出他的能力范围,当下他可没有能力应对跟皇家沾边的事情。
故而找到皇商刘家最为合适,再加上他和刘家也紧密相关,出现这么一个身份不明但有可能是个贵客的人,也该和刘家通通气。
想好了,他去客房里,将放在床头的木盒拿出来,并告诉双忠第二天要去镇上。
原本他还在想,男人醒了之后发现玉佩没了怎么办,但一直到第二天他出门,男人都没有醒。
反倒是后院的马醒了,仿佛知道它的腿得养着一样,一直卧着没动,还是张久细心,割了一些草放在它旁边,不用动就能够得着。
另一边,李恩白带着玉佩来到刘家,等下人们都下去了之后,他将玉佩递给刘春城,“前天我夫郎的族弟救了个人,身上带着这块玉佩,似乎是个身份象征,拿来给先生看看,认不认识。”
刘春城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原本也不算在意,第二眼却吓得差点把盒子扔了,仔细看过之后,“你是说这个玉佩的主人现在在你们村?”
“对,就在我家,不过他受了伤,一直没醒。”李恩白实话实说。
刘春城赶忙站起来,“临风,走,我去你家看看!”
竟是由不得他说什么,拉着他上了马车,催促着赶紧去他家里,双忠听了,只能尽可能快一点。
还好马车是改良过的,不然以这个速度,非得颠的人晕车不可,即使这样,刘春城的脸色不太好,却没管,下了马车就问,“人在哪儿?”
李恩白带着他去了西边的客房,打开门刘春城三两步迈到床边,看到了玉佩主人的真容,顿时头晕目眩,幸好被李恩白扶住才没有摔倒。
过了好半响,他似乎是缓过劲儿来了,“你们发现他的时候,他身边没有别人吗?”
“没有,只有一匹马陪着,他们应该是摔了一跤,马的腿摔折了,他人倒是没什么事,大夫已经看过了,外伤都上了药包扎好了,他一直没醒,是因为力竭累的,睡饱了就会醒的。”
李恩白三言两语解释清楚,刘春城才放下心来,摸了摸男人的脸,有些后怕,幸好被人救了,不然...没有不然,平安自幼就是有福运的人,不会出事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刘春城看了看男人身上的伤,露出心疼的神色。
李恩白瞧着,刘春城的样子有点像心疼自家孩子的长辈,但如果是他的小辈,为什么一直没有提及男人的身份呢?
睡了很久的男人似乎是感觉到了刘春城抚摸他的脸颊,慢慢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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