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崇拼了命的加快速度,两刻中的路程被他缩短了不少,他来不及绕到后门去,就将马车停在正门,跳下车辕,“李少爷,到了。”
李恩白迫不及待的跳下车,却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刘崇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才让他幸免于和地面亲密接触。
扶着李恩白,刘崇敲开李家大门,双忠赶忙扶住李恩白的另一边,“老爷?”
“梨子呢?”李恩白只觉得□□难耐,满心只有云梨,看到云梨的一瞬间,眼睛里似乎有火光冒出,甩开双忠的手大步追过去。
云梨被他这幅模样惊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他拉进房间,“恩哥?”
李恩白很急躁,却记着不能伤了云梨,抱住云梨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梨子,帮帮我...”
云梨感受到他的热情,不仅脸红起来,看了眼关好的门,主动将两人的衣服脱掉,“恩哥,咱们去床上...”
“唔...”李恩白捧着他的脸,急切的亲吻着他。
刘春城比他们要慢一步,等他到家的时候,刘崇都已经把雁语从车上抱下来放到房间里去了。
巧哥儿一眼就认出来雁语,追着去照顾人。
“临风呢?”刘春城进来担忧的问。
刘崇将自己被雁语弄乱的衣服拢了拢,“二老爷,李少爷回房休息了。”
刘春城想去看看,又见刘崇面色有几分尴尬,似乎是明白了点什么,转而去了客厅,“刘崇,过来。”
他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刘崇便将雁语是如何上了他们的马车的全过程讲了一遍。
雁语来的时候就是一身红纱,半透不透的,满脸潮红的被镇长府的管家带来,刘崇原本是不愿意让他上车的。
但管家却抬出来镇长,说这是特意给李三元准备的庆贺之礼,问刘崇是否不给他们镇长府面子,连礼物都不让送上车。
刘崇再三拒绝,那管家依然坚持,更是叫来了几个家丁将刘崇拽到一间屋子里关着,直到他们离开的时候,他刚刚接过马车的驾绳。
李恩白出来的时候他特意提醒过,说车上有别的人,但李恩白被镇长府的下人扶着上了车,还让他快点出镇,便只能先回来再做打算。
但他没想到李恩白和那个妓子都被下了药,要不是李恩白意志坚定,恐怕这会儿早就和这个妓子滚做一团了。
他们正说着,巧哥儿双眼通红的进来,“崇哥,求你帮帮雁语吧!”
说着他就要给刘崇跪下,被刘崇拽住,“怎么了?”
随后过来的刘周拦过巧哥儿,“崇哥,雁语中了药,要是发泄不出来,身子就坏了...”
刘崇明白了,家里除了主子们,就他一个单身汉,主子们自然是谁也不会去碰那小哥儿的,只能是双忠、刘周和他三个人中选一个人,刘周和双忠都有了夫郎自然也不愿意,那就只有他了。
可是...
刘崇看了一眼二老爷,不敢自私去帮一个妓子。
巧哥儿一看,赶忙跪下,“二老爷,小的在楼里时多亏了雁语经常帮扶,才能少受些罪,现在他遇到这样的事,还请二老爷做主,让崇哥帮帮雁语吧!”
刘春城按了按头疼的眉心,这都叫什么事儿?!
“刘崇你若是愿意,就去,不愿意,巧哥儿你也不要为难他了。”刘春城不想再管,赶紧走了,让他们自己商量吧。
刘崇倒是没什么愿不愿意的,巧哥儿又很急的在求他,刘周也说让他去,保证雁语不会赖上他,他才去了。
于是这一天,李家除了两个房间,其他地方都显得格外的安静,谁也没想到去一了一场饭局,最后是这样的结果。
等李恩白清醒的从房里出来,已经后半夜了,他出来的第一件事是叫水给云梨擦一擦,第二件事就是让双忠去查查看,是谁给镇长出主意送他一个小哥儿的。
不怪他想的多,他在石城的时候被人送女人,回来就被人送小哥儿,未免也太巧了些,而且镇长既然已经给他下了药,又何必再给雁语下药?
雁语身为青楼的上等妓子,一身伺候人的本事可不是假的,下了药反而限制了他的发挥,多此一举而已。
双忠领了差事,第二天便出去查探消息,而刘春城、刘明晰和赵平安知道这件事之后也派人去查了,赵平安更是往京城送了一封信。
那个‘谢师宴’举办的不伦不类,却能笼络住一大批秀才。
每两年就有一百名秀才,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成为举人,再成为进士,这些年也总出了几个官员了。
而此地的知府是浏阳张氏的旁支,镇上和刘家唱对台戏的是浏阳张氏旁支的旁支,若说这些行为没有浏阳张氏的授意,恐怕他那个三岁的皇叔都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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