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变味了。
齐总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微微张着唇,无话可说,而其他保镖也是一副震惊的模样。
这个时候毛单单才知道错了。
失去一切的他,连跟齐总谈恋爱的资格都没有了。
他离开别墅时满怀希望的回头看去,希望齐总能追出来,希望齐总能后悔,可惜男人没有,毛单单甚至听见别墅里传来一阵阵嘲笑他的声音。
麻雀做着凤凰梦,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出身。
要不是看在他有地的份上,连看我都懒得看,呸。
那么清高不让碰,收奢侈品时却很痛快,贱货,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这些都是保镖说的。
齐总看中的是地,要是毛单单把地当嫁妆,他愿意娶。都已经说明白了,可惜毛单单意气用事把财产转移了。
因为毛单单相信他是真爱,会为了爱赴汤蹈火。
你说他是孩子吧,毛单单刚成年,一个成年的孩子等于大写的笑话。
空气不够用了,毛单单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气,憋的满脸通红,他想过去死,让男人痛苦一辈子。可他也明白,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齐总贪恋他家的财产,甚至想上他的姐姐。
从姐姐手里抢走这么出色的男人他是开心的,雀跃的,毕竟从小到大她都比他优秀。
报应啊。
姐姐为什么还不来看我?
她已经不想见我了吗?若是姐姐肯嫁的话,就算没有地齐总也想要吧?
外面传来轿车停车的声音,是跑车,怎么回事?难道是齐总来了?刚才还在心里怨恨的毛单单围条大毛巾就往外跑,迎头撞到陌生人怀里,毛巾就这么落下去了,双方都红了脸。
“你怎么走路的?”毛单单连忙捡起毛巾掩住重点部位,抬头一看,撞到他的男人正挡着什么人的视线。
“齐总?是你吗?”
一开始彭瑾根本不知道冒失鬼是谁,若不是保镖身手矫健,他就被撞到了。找齐总?住在这个院子里惦记“5千万”的人只有毛单单了,没想到他的声音这么好听,有几分资本,怪不得那么自信。
毛单单围好毛巾了,保镖才移开,免得辣到彭总的眼睛。
“你是谁?”
“单单,不许对彭总没礼貌,”刘洋在心里叹息,见人直挺挺的盯着彭瑾,还挡住了路就更郁闷了。刘洋干脆上手抓住毛单单,把他拉到一边,转头对彭瑾道:“彭总请,毛童童这回病的不轻,她看见你来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嗯,”彭瑾往前走去,一群保镖助理跟着。
刘洋不是不想跟着彭总,他被毛单单死命的抓着,有点疼了:“你干嘛?”
“他是彭瑾?宁远的总裁?”
“毛单单!”刘洋头一次发怒,压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带着滚烫的火气:“我以为你只是年纪小阅历少才会走错路,没想到你这么无耻,竟然盯上了彭总!”
“你……你血口喷人!我只是想了解恩人而已。”
“用你了解?你想靠近他证明自己很好很强,抛弃你是齐总眼瞎傻逼没福气是吧?”
还没做就被猜到想法的毛单单气得浑身发抖,红了眼睛:“我以为你是个好人,我曾经很庆幸你帮我转移财产……我刚回来不知道姐姐病了,我等你们走了再去看她。”
就这样,毛单单低着头回房间了。
难道猜错了?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刘洋这样想着,深邃的目光落在少年的背上,直到看不见为止。
另一个房间里,毛童童瞧见彭瑾时以为做梦了,迷迷糊糊的大眼睛里泛着水光,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我来看你了老同学,听说你病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话落,彭瑾手一抬,让尤草把杨阿姨熬的粥放在小桌上:“这是我家阿姨的一点心意,等她忙完我的婚礼也想来你这里做义工呢。”
“欢迎欢迎,”毛童童还没来得急说谢谢,肚子咕噜噜噜的先响了,顿时红了一张俏脸,不知所措。
彭瑾也有这个毛病,一饿就响,特别丢人:“你们先出去吧。”
“是,”一群人都离开了,房间里就剩下一男一女。毛童童视他为恩人,恨不得打板供起来,绝不会难为他。而彭瑾觉得真做慈善的人都很伟大,所以很敬重,很尊重,没别的意思,就算共处一室也不会发生什么。
亲手盛了一碗粥递给同学,彭瑾淡淡的道:“我有一个想法,你一边吃一边听。”
“嗯。”
“你家的敬老院太穷了,不是长久之计,我看后面一直荒废着,不如再盖一个敬老院,”见毛童童有疑问却依然认真的听着,彭瑾觉得没找错人:“新盖的养老院以营利为主,赚的钱贴补这边的漏洞正好,可以帮助更多的孤寡老人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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