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力道有点重啊,老赵憨厚的一笑,别人家的事果然不该管,还没怎么样就被记恨上了,好无辜。
也不想想是谁凶了人家孩子,无辜毛。
谢谢邻居的好意,夏家四口人走了。
小媳妇儿刚住进来没多久,非常好奇三楼的事,倆儿子不是一个妈生的,肯定天天都有几场大戏,连忙拉住张婆子的手,八卦心怎么都压不下去:“您说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呀?那么大的动静,不像是自己滚下来的。”
“人家不是说意外吗?你瞎吼吼啥,”张婆子动了动鼻子:“有味呀?糊巴巴的。”
“啊啊啊~我煮汤呢!”小媳妇连忙跑进屋,连门都顾不上关。
张婆子摇头叹息,想哄我老婆子肚子里的秘密?你还嫩了点,好心的帮她把门关上。瞧着梅芳笑呵呵的挺和善,嘴巴甜会说话,其实不太好相处,不过夏东理是明白人,她闹不了妖。
……
夏瑾一路小跑去上学,加强锻炼,不想再当弱鸡了。夏严坐在公交车站旁边的长椅,脸色依旧不好。
他恨他。
从有记忆开始。
没想到他装的真好,妈说了“推”字,不是自己推的肯定就是夏瑾推的,咱俩不共戴天,你给我等着。几个等车的人看见了夏严扭曲的神色,连忙往旁边站站,嘀嘀咕咕。夏严这才收敛,微微一笑甚是无害。
夏瑾没管夏严,老爸不在他懒得装乖宝宝的,何况就算是亲兄弟,也没法兄友弟恭。因为从小夏严被梅芳养歪了,制造很多意外跟矛盾,就算夏瑾根本没害过他,也改变不了深入骨髓的恨。
多想无益,来瓶牛奶。
到了高二一班,夏瑾扬起手跟同学们打招呼,想改变形象。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从今天做起。很多同学愣了愣,下意识扬起手傻兮兮的摇了摇,跟着说早安。尤其是同桌的反应最大,好像不认识夏瑾一样。
“你……早!”马菲菲把书卡放在夏瑾桌子上,阳光模糊了少年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面对帅哥,马菲菲压力还是挺大的,吞吞吐吐:“嗯,那个,田家涛只还了这个。”
“是吗?”夏瑾拿起书卡翻看,挺新的,为了保险下午去图书馆查查,转头对同桌友好一笑:“麻烦你了。”
“不麻烦。”
看来田家涛是不会还其它东西了,包括小钱钱,估计上课时才会进门,免得被追债尴尬,呵。
冷笑了?他冷笑了!原来还是那个高冷的同桌,马菲菲连忙坐好,心跳如鼓。
中午在食堂吃饭,夏瑾的饭盒里只有土豆丝跟饭,扶额,估计夏严饭盒里的肉丝都比土豆丝多,怎办?
为了身体,看来只能动用老妈留下来的存折了。坐吃山空,知道未来发展的夏瑾大有可为,别人有,不如自己有。
不远处的田家涛正好瞧见夏瑾皱眉苦思的样子,跃跃欲试的坐不住了,马上走过去,翘起尾巴损人:“呦,就吃土豆丝啊?”
周围学生听见有人大声喧哗,好奇的抬头寻找,什么情况?
没空找他麻烦,他倒跳出来作了,夏瑾也没恼,单手支头态度从容:“怪不得这么得瑟,原来是来还钱呀?”
田家涛:“……”为何不提土豆
“其实呢,我也知道你还不起,这样,你请我吃红烧肉就一笔勾销了!”
大伙都是交钱吃大锅饭的,刷饭卡。当然了,学校也卖炒菜,有钱人遍地都是,不赚白不赚。
“我还你了!”田家涛狡辩,反正没证据,一想到这点他有些得意,再次张扬起来:“为了肉脸都不要了?还借钱给我?做梦吧,顿顿土豆丝会是有钱人吗?哈哈哈,穷B。”
夏瑾笑了,拿起饭盒一甩,淋了田家涛满头满脸。
再见未婚夫
有那么几秒钟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落针可闻,忽的,四周同学沸沸扬扬热议起来,交头接耳,目光促狭。
“哎哎哎那是一班的尖子生!!!”
“我的乖乖,居然这么猛?”
“天呀天呀天呀,还以为那些书呆子多了不起?打人都不如这招狠,可以嘲讽一辈子啦。”
“没错,以后田家涛再得意时就跟他提土豆丝,哈哈哈哈,看他以后如何嚣张!”
……
田家涛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屈辱,一声声恶言宛如十倍音量般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宁可被夏瑾骂十八辈祖宗,也不想淋一头,成为一辈子的黑历史,打上土豆丝的标签。不可饶恕,田家涛恼羞成怒顿时失去理智,抓向左侧餐盘。
想看打架的高三男生微微一愣,反应很快的抓住餐盘另一边,拍案而起:“你有病呀?松手!”
被骂的田家涛刚想凶回去,发现对方站起来后比他高一头,马上怂了,立刻看向后侧。只有以牙还牙,他以后才有面子在学校里行走。可惜右侧一排男男女女齐刷刷的起身,护食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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