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言一脸懵逼,还没搞明白这好好的说着救他三哥的话,怎么就又讨论到饿不饿上面去了,结果下一秒自己的嘴就被堵住了。
洛言一瞪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拦着腰扣着头带到了大帐中的床铺上,中间一口气都没能喘,被按到在床铺上的时候缺氧缺的整个人都已经是晕晕乎乎的了,衣服被解开的一瞬间被冰冷的空气一栋倒是清醒了几分,但很快便被炙热包围了,很快就更晕乎了。
男人急切粗狂野蛮行径,以及带着硬茧的大手跟过往的记忆有些不同,陌生的感觉使得洛言格外敏感,本就心事重重的委屈不已,被欺负狠了更是哭的欢腾。
明明最见不得他哭的男人偏偏在床上极为变态,他越哭对方便折腾的越发狠,气的洛言只想给他留下几个深深的牙印,可真的要动口了又舍不得,这人本就不胖,几个月瘦的都快皮包骨了,可见这些日子过的有多艰辛。
别说洛言舍不得咬,便是真的咬了,厉景耀也不会顾忌,几经生死,不善言辞的他,如今的他只想将洛言融进骨血中去,用来表达他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的种种情绪想念,担心,害怕,恐惧,他没有他表现的那么无畏无惧镇定自若,他也怕死,因为如今的他心有牵挂,不想死。
人只有在面临过生死之后,才知道自己最在乎的东西是什么,而他曾一次次的感知,每经历一次生死便认知一次这个人在他心中占有怎样的位置,而这将会是最后一次,深入骨髓的恐惧,他没有勇气再去承受了。
第109章
云山城皇宫地牢中,拓跋蒙看着被困在蛇窟里, 全身缠满了蛇, 脸色苍白如纸的洛逸,轻哼一声。
“何必呢?你老实交代了, 承认就是自己泄的密,我给你一个痛快不好么?”
洛逸唇瓣都在打颤, 但还是咬牙坚持开口:“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听闻拓跋招摇被厉景耀打的节节败退的消息, 洛逸就知道一旦拓跋招摇回来他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也想过自杀一了百了, 但脑海中总有些不能割舍的东西,让他舍不得死, 比如阿言的音容笑貌, 比如......
而且他还答应过阿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一定会努力活下去,所以他最终也没能下手。
结果自然也不出他所料, 自打拓跋招摇落败被打回云山城没过多久, 他就被五花大绑的扔到了这里面,洛逸对蛇这种光不溜丢的东西仿佛带着与生俱来的恐惧,一条就能吓得他脸色大变,更何况一池子的蛇, 初一杯丢进这蛇窟中他就吓晕过去了一次, 醒过来之后感受到自己全身上下怕满了这种光不溜丢冰凉的东西又生生吓晕过去了一次。
确切的说进入这蛇窟的第一天他都是在醒了吓晕吓晕醒了再吓晕中晕晕乎乎度过的, 直到第二天他大概是就在昏迷中都牢记了自己如今在蛇窟中, 全身缠满了躁动的蛇这一事情,再醒过来虽然依旧吓得要死,但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并没有再被吓晕过去。
随后他便发现了自己的处境,这些蛇应该是都被拔掉了毒牙,并不会要他的命,可同时这蛇窟四周都撒了雄黄,唯独他所处的一块地方没有,受惊的蛇拼了命的往他这边拥挤,躁动不安的往他衣服里钻,往他身上缠,不过他的头上被带了框子,蛇不能入侵他的头部,所以也只是在他身上缠,往他衣服里钻,却不足以要他的命。
几天以来来审讯逼问他的都是拓跋蒙,拓跋招摇一次都未曾露面,可洛逸却知道,这么折磨人的法子,不会是拓跋蒙想出来的,是拓跋招摇的招式。拓跋招摇肯定还给拓跋蒙下了命令,只要他没有招认,拓跋蒙就不能杀他。
因为他们没有确实的证据是他故意放的厉景耀,也没有确实的证据是他跟厉景耀高密,而没有证实这一切,拓跋招摇就不想杀他,她还是舍不得他死。
想到这个,洛逸就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他跟拓跋招摇的相识真的只是一个意外,他只是有些累了,随心的跟拓跋招摇相处,没想到却还能让这位主上了心,对他格外不同。换做其他人这会儿只怕早就死无全尸了。
拓跋蒙早便看洛逸不顺眼,如今总算逼得拓跋招摇松口审讯洛逸,自然不会轻饶了洛逸,闻言绕行过去蹲在洛逸面前低头看着他说道:“我听说你被男人上过,滋味儿如何?”
洛逸闻言猛地抿唇皱眉冷冷看他,他跟李云其实的开始源于一场意外,军营之中少女人,男人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需求自是很大的,故而男人替男人纾解的事情很常见,尤其是他们这些流放到边关来买苦役的奴隶,除了要干活之外,稍有姿色的都会沦为边关士兵发泄的工具,甚至有很多人死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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