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商下意识说服自己,是因为晚饭太难吃,顺道吐出来缓缓肠胃来著。
【喂大叔,你怎麽穿女装啊,真变态也。】小人咯咯得笑著,竟用手撩开简商身下的裙摆。
【死小鬼别乱摸,老子就爱女装怎样啊!】简商死撑面子,若不是红娘说他穿女装工资加10%,他才不会怎麽干呢。
【呵呵,你挺好玩的,叫什麽。】小人坐在床边,仍旧戴著那骇人的面具,笑呵呵的问著。
简商看得心毛毛,报了自家的姓名。
【哦,商大叔我叫麒卿哦!】小人笑得贼阴,配著那张面具,比贞子他弟弟还恐。
简商拢拢用水球填充的胸部,整理好凌乱的裙摆,抹掉面具上的灰尘,真是怪事,这小子怎麽知道我是男的?
简商倒没直接问,毕竟一个小P孩嘛,幼稚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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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简商都被麒卿奴役著,的确,就是奴役,就像地主压榨农民伯伯一样狠,但面对闪得刺眼的金子,简商P颠P颠得紧跟在一个小P孩後面,像是甩不掉的牛皮糖。
生活过得很安逸,没有红娘叨念著自己出去开堂搂票票,也没被贬去柴房当劳工,有吃有穿还有一小金主在旁撒钱,简商晚上做梦都是笑著的,可是直到有一天...
那天晚上很早简商就熄灯睡了,他觉得很困,眼皮打架得厉害,终於在打了第九十四个哈欠後,被那小P孩很没面子得白了一眼,然後拍拍身边的床褥,示意简商。
简商倒觉得小P孩懂事不少,细细碎碎把那复杂的女装给脱了,那那挂在胸前的两个水球往边上一旁,一个翻身,十分熟悉自然得上了床,拉就被子蒙头就睡。
从简商接管这小金主後,他就一直跟在小金主身边,人热了要扇扇凉,渴了要倒好茶,困了还要殷勤得揉揉捏捏一番,甚至是睡觉,也要滚到一起,注意,字面意思意识~表乱想!
简商睡得迷迷糊糊,往常小P孩超爱砖进被子里,搂著自己的腰,然後蹭啊蹭找了个舒服的口,乖乖睡下,那变扭的姿势简商也没觉得什麽不妥,反觉自己像是个大布玩偶,也就任小P孩抱著玩,可今天似乎不这样...
简商倒头就睡,但隐隐还是有点意识的,身旁没有暖热的小身子,整个大床上就睡了他一个人,突然觉得有些冷,伸手裹了裹身上的被子,继续睡,然後感觉床上一沈,似乎有人上床了。
原本简商想睁开眼看看,可眼皮像是灌铅了,怎麽也动不了,无奈下,打算翻身继续谁,却不想一只冰冷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
很冰,没有体温一般,从眉梢开始,慢慢往下滑,然後在两颊处一阵摸索,似乎在找什麽,然後“嘶──”一声,一张人皮面具给扯了下来。
那人动作很轻,并没有弄疼半梦半醒的人,而简商脑子里一真嗡响,对外界的反应迟钝了许多,他下意识得认为是小P孩在吓折腾。
一阵沈静,简商模糊得感觉到那人似要离去了,可在一秒,一个柔软冰冷的东西落了下来,从额头到鼻梁,两颊最後一路细细得吻到那红豔豔的小嘴,简商一个机灵,他想动却发现身体十分僵硬,然後意识渐渐模糊,他闻到淡淡的清香,很熟悉的味道,闻得心下一紧,却不知道为什麽。
唇齿的交融,简商被突然闯入的入侵者完全招架不住,任那越发炙热的吻吞噬自己,那麽一瞬间简商觉得自己碰上了妖精,靠吸食人阳气而存活的某种东西。
一双冰凉的手潜进底衫内,爱抚著那一寸寸肌肤,在那硬起的两点上一阵逗弄,身子燥热得扭动了一下,简商难受得呻吟著,却更似想要更多,那两萸上被搓揉得越发红肿,娇豔豔的,刺激人的眼球,然後那软湿的舌头轻轻含住一点,一种像触电般的快感直冲脑门,忽然觉得一阵空虚,下体的菊穴处湿湿的,有什麽液体被分泌出来,痒得想要被什麽粗热的坚硬狠狠顶破。
那双手还在游动,扯开了简商的亵裤,双腿被很自然得分开,简商饥渴得想要,却只能发出“恩恩啊啊”的声音。
冰冷的东西插进了蜜穴,冰冷冷的,简商知道那是手指,不满足得扭著腰,下体却死命得咬住不放口,直到第二根手指变成三根,接著湿润的液体,快速得抽动著,简商被插得大口喘气著,很舒服又很刺激,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人上瘾。
手指一钝,从紧致的蜜穴中退了出去,没有外物填充的蜜穴空虚的发颤,那不断张和的粉嫩小口,吞吐著腻人的体液,一点一点湿了一片。然後一阵钝痛,一个更粗大的物体陡然而入,滚烫得吓人的温度却让简商抓狂,腰被紧紧搂著,似乎要把他给掐断了般,搂在怀里,身下却是频繁的暴虐著,那种几近粗暴的性虐却让简商的身体亢奋不已,手脚软得动不了的简商贪恋得依靠在那修长的人影身旁,一遍又一遍沈沦在欲海中,不想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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