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秧的嘴巴总是开开合合说个不停,不过只要赵邢端一吻上来,楚钰秧肯定会立马把嘴巴闭的死紧死紧。
虽然楚钰秧咬着牙,不过赵邢端已经摸准了楚钰秧的软肋,不一会儿,楚钰秧就有点气喘吁吁的,双腿都软了,更别说牙关了,被赵邢端轻而易举的就给挑开了。
楚钰秧软趴趴的靠在赵邢端怀里,有气无力的说:“我的嘴巴疼,你为什么老咬我的嘴巴。”
赵邢端轻笑了一声,双手落在他臀部上,暧昧的揉捏了一下,说:“那我下次换个地方咬试试。”
楚钰秧脸色本来就红,现在更红了。
赵邢端说:“乖乖在屋里等我,我要是回来看你搞破坏,就要咬你其他地方了。”
楚钰秧瞪眼,说:“威武不能屈!啊……”
赵邢端低头咬了他脖子一口,楚钰秧顿时尖叫一声,说:“真的疼啊!”
赵邢端淡定的说:“不疼怎么留下印子?”
天黑,夜深人静。本来热闹的江家,这会儿已经没什么人走动了。
楚钰秧被一个人留在房间里,赵邢端就去夜探江家了。
楚钰秧本来想让赵邢端换一身夜行衣的,不过赵邢端坚持不换,仍旧是一身白衣就走了。
楚钰秧推开窗户,对着黑漆漆的外面感叹,以自家端儿的武功,就算有人瞧见,那人也只会大叫一声,有鬼啊!
楚钰秧觉得无聊,但是摸了摸脖子,他又不敢出去随便走,他觉得脖子上还疼呢,不想再被咬了。
楚钰秧趴在窗台上叹息不止,身上跟长了虱子一样不能老实。
他等了很久,就是不见赵邢端回来,最后趴在窗台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楚钰秧睡觉一向比较沉,不过窗台上太硬了,而且坐着睡腰酸,所以楚钰秧睡得不是很好。
他迷迷瞪瞪,忽然觉得脸上痒,好像有人在摸他的脸。
楚钰秧还以为是赵邢端回来了,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坐起身来。
他坐起来的太猛了,差点撞到了人。
楚钰秧睁大眼睛,发现一个人站在自己身边,房门还开着,显然是自己推门走进来的,刚才摸他脸都就是这个人了。
楚钰秧立刻身体一抖,用袖子摸了摸脸,说:“你是谁,进来干什么?”
眼前这人看起来有四五十岁了,脸上好多皱纹,下巴上有胡子茬,胡子茬都黑黑白白斑斑驳驳的。男人挺着个啤酒肚,一脸的猥琐样,说:“我还问你是谁呢?怎么在我江家?”
楚钰秧一听,看来这个人是江家的人了。他仔细一打量,心中踩了个七八分,这人没准就是店小二口中的江东儒吧?江旬义的那个叔叔。看年纪应该是差不多的。
男人不等楚钰秧说话,就又说:“我还当江旬义那小子是真的不爱色,原来是不爱女色,嘿嘿,他的眼力倒是不错,苏家那小子长得模样就好,你这模样瞧得我心里也痒极了,他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里,不如让我安慰安慰你罢!”
这江东儒还以为楚钰秧是江旬义藏在府里的男妾,瞧见楚钰秧趴在窗户口,就推门进来了。
江东儒最近不顺心,他以为自己能拿到江家的家产了,没成想到江旬义那小子却忽然要娶妻,还要娶个男妻。这简直把江东儒气了个半死,他没少因为这件事情跟江旬义闹腾。不过江旬义不冷不热的,压根就搭理他,让江东儒心里更窝火了。
江东儒今天喝了不少酒,一肚子的邪火,又把楚钰秧误会成了江东儒的男妾,心中就色心大起,想要在楚钰秧身上占足了便宜。反正自己睡的又不是苏桦絮,江旬义马上就要大婚了,他还能因为一个男妾跟自己翻脸不成?
江东儒这么想着,就更是色胆包天了,伸手抓住楚钰秧的腕子,就要将人往窗边上拉。
楚钰秧登时就急了,他本来想张嘴就咬的,不过愣是没咬下口去。那江东儒一身的肥肉,瞧着就让楚钰秧反胃。
江东儒的块头一个顶了楚钰秧两个,楚钰秧哪里有他那么大的力气,被他拽的一个趔趄。
楚钰秧抬腿就踢,还专门往江东儒命根子上踢去。
江东儒反应倒是很快,给躲开了,不过立刻就恼了,喊道:“小浪蹄子,你还敢踢我?”
他说着猛的一推楚钰秧,就把人压在了桌子上。
“啪”的一声,桌上的茶杯茶碗全都掉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的。
与此同时“啊——”的一声大叫,那江东儒就像个皮球一样,突然就弹开了,一下子砸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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