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苏桦絮作为江家娶进门的男妻,一下就变成了众矢之的,外面免不了重伤他的。
苏桦絮被骂了,最高兴的恐怕就是苏家的那个小妾了,简直兴高采烈的,用楚钰秧的话说,比中了两个亿的彩票还高兴。苏家小妾添油加醋的在外面说苏桦絮的坏话,说江家死人又闹鬼,完全是因为江旬义娶了苏桦絮这么个扫把星。
楚钰秧听了这些传闻,义愤填膺的说:“太过分了!”
赵邢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不搭理他。
楚钰秧坐在赵邢端面前拍桌子,说:“那些人说苏公子的坏话!肯定是因为嫉妒苏公子长得好看!”
赵邢端:“……”
赵邢端说:“你找到什么眉目了?”
楚钰秧立刻苦了脸,说:“一筹莫展。”
楚钰秧又转过来问赵邢端,说:“你查到什么眉目了?”
赵邢端摇了摇头,说:“什么也没有。江氏和江旬义应该真的没有什么联系,江旬义只是做生意,而且因为江老爷之前被人算计落魄过一阵,所以江旬义被教的很谨慎,不怎么接触官场擦边的生意。查了一圈下来,江旬义是清清白白的。”
楚钰秧叹了口气,说:“没关系也是进展啊,这也算是有结论了,不用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死磕了。而我这里是一点进展也没有啊。”
赵邢端淡淡的抬眼皮瞧了他一眼,说:“江家死了人,江家闹鬼,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若是愿意,今日离开都没问题。”
“不行!”楚钰秧正义凛然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我是有着一腔热血的好青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见到这种事情,怎么能一走了之呢。”
赵邢端淡定的喝茶,放下茶杯,慢条斯理的说:“那苏桦絮就这么好看?”
楚钰秧嘿嘿嘿一笑,说:“没有端儿好看。端儿你又误解我了,我不是个肤浅的人。”
赵邢端说:“这么一筹莫展也不是办法,时间推得太长,我们也不能总是在这里呆着。”
楚钰秧说:“我这么聪明的人,或许明天一睁眼,分分钟就破案了。”
赵邢端已经免疫了他的厚脸皮,说:“江东儒的死,和那一串脚印,是一个人所为吗?”
楚钰秧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说不好。”
“如果是一个人,那这个人的确比你聪明。”赵邢端说。
楚钰秧不以为然,说:“端儿,虽然我不知道江东儒的死和那一串脚印是不是同一个人干的,但是我知道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赵邢端说。
楚钰秧一脸正经说:“这两件事情,或许都不是一个人干的。”
赵邢端觉得他在说绕口令。
楚钰秧说:“凶手只有一个,这是一个定向思维,也是思维障碍。说不定江东儒的死,是好多个人的合谋呢。”
赵邢端说:“合谋?”
楚钰秧说:“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别紧张。”
赵邢端几乎想要翻白眼,他还以为楚钰秧忽然想到了什么。
楚钰秧说:“我只是单纯的说思维障碍而已。如果是合谋,那么凶手就没有我聪明啊,合谋是好多个脑子呢。”
赵邢端:“……”
楚钰秧伸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说:“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到。我们不如出门去走一走吧,说不定有启发。”
楚钰秧本来想说,来了五横这么多天了,都没上街去逛一逛,实在有点可惜。不过转念一想,五横这地方好像是自己这身体以前呆的地方,所以就赶紧改了口。
楚钰秧又说:“你都没来过,我们出去逛一逛吧。”
赵邢端点了点头,就和楚钰秧一起上街去了。
他们上街的时候时间还并不算晚,外面热闹的地方还有不少小摊摆着,而且路边的铺子也都开着。
楚钰秧喜欢买玉佩,赵邢端是非常了解的,因为这么长时间和楚钰秧相处下来,每到一个新的地方,楚钰秧就会买一块玉佩,买的还都是不值钱的地摊货。
赵邢端抬手摸了摸怀里,他怀里也有一块,那还是头一次见到楚钰秧的时候收到的,据说值一两银子。当时赵邢端只是忘记还给楚钰秧,无意间给留了下来,不过现在是当宝贝一样收着的。
若是别人发现端王爷怀揣这一块这么廉价的玉佩,或许都会惊讶不止。
楚钰秧果然是上街来选玉佩的,专往买玉佩收拾的小摊贩去瞧,兴高采烈的问赵邢端哪个玉佩比较好看。
赵邢端好东西见得多了,能入他法眼的东西可不多,必须都是宝贝。端王爷只看一眼,就不说话了,怕打搅了楚钰秧的兴致,反正那些玉佩也不贵,就算买一车下来,也不需要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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