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秧说:“这简直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冯至年:“……”
虽然听起来话有点粗俗,不过冯至年觉得很有道理。
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自然是乔仲隐的琴了,为什么会放在外面冻着?楚钰秧觉得,很有可能是乔仲隐坐在外面弹琴的时候,忽然有人把他带走了。如果不是在这种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估计乔仲隐都会先把琴收好再做别的。
这第三个问题,是最重要的问题。
楚钰秧说:“按照太子的说法,那个侍女将信拿出来的非常不及时。”
这一点冯至年给忽略了,也是因为他看到信被气得太厉害了,所以给忽略了。现在回忆一下,也觉得很有问题。
冯至年发现乔仲隐不见了的时候,就让所有下人去找,那个时候侍女却没有把信拿出来。下人们把使馆翻了个遍,什么都没发现,冯至年几乎发疯了,让下人到外面去找,那侍女这才把信拿了出来交给冯至年。
楚钰秧说:“难道太子第一次让下人找乔仲隐的时候天还没亮?”
“不可能。”冯至年说:“那时候天早就大亮了。”
楚钰秧说:“太子会相信那个侍女是忘了把信拿出来吗?”
这一点也很奇怪,冯至年是绝对不信的。那是为什么?
冯至年百思不得其解,说:“楚大人认为是为什么?”
楚钰秧说:“有一个可能。在太子第一个让找的时候,她手里根本就没有这封信,所以他拿不出来给太子。但是后来,她忽然就有了这封信,所以就急急忙忙的拿给太子了。她想证明,乔公子是自己离开的。”
冯至年震惊的说:“她是怎么拿到这封信的?”
楚钰秧说:“这也是我为什么说,乔公子很有可能就在使馆的原因。”
第一次和第二次相隔的时间并不长,而且那个时候,根本没有一个侍女离开过使馆,也就是说公主贴身侍女,肯定是在使馆里拿到的那封信。而那封信很有可能就在乔仲隐的身上,起初没有被发现,后来被发现了才拿给冯至年。
冯至年激动起来,但是又皱眉,说道:“使馆已经被翻了好几遍,根本没有发现乔仲隐的影子。”
“全都找了?”楚钰秧问。
冯至年点头,说:“全都找了,无论是厨房还是柴房,每个房间都找过了。”
楚钰秧思索了一阵子,说:“还有一个房间。”
“是哪里?”冯至年立刻问。
楚钰秧推门出去,说:“太子你的房间。”
“什么?”冯至年不可置信的愣住了,不过很快就追了上去。
冯至年的房间的确没有人找过,毕竟是太子的房间,谁也不敢进去搜查的。
他们跑到了那间房间,猛的推开门,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房间虽然很大,但是能藏一个人的地方太少了。
冯至年也是会武功的人,推门进去,丝毫的呼吸声也听不到。
冯至年顿时手脚冰凉了,他生怕在自己房间里找到的是乔仲隐的尸体。
楚钰秧快的拉开大柜子,里面空洞洞的什么也没有。外间的软榻下面也什么都没有。
“在这里!”
冯至年突然大声的说,语气听起来很激动,他走进里间,才听到了时有时无的微弱呼吸声,是从床底下传来的。冯至年立刻弯腰,果然就看到床下面有人。
冯至年激动极了,快速的将床下的人抱了出来。是乔仲隐无疑,他闭着眼睛,脸色惨白,呼吸微弱极了,胸口根本看不出起伏,恐怕在等一会儿,就要断气了。
楚钰秧伸手摸了摸乔仲隐的脖子,好在还有些脉搏,说:“是不是中毒了?快叫大夫来。”
冯至年立刻将人抱着放到床上,亲自跑出去喊大夫。
大夫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幸好他们发现的比较早,乔仲隐还有一口气在,大夫出了一身的汗,又是行针又是喂药的,总算是没什么大碍了。
冯至年看着乔仲隐苍白的脸色,说:“乔仲隐到底怎么了?”
乔仲隐脸色还是白的让人害怕,呼吸倒是平稳了很多,一直没有睁开眼睛。
大夫说乔先生是中了毒,好在吸入的毒粉并不是太多,所以一直还存着一口气,如果再发现晚一点,恐怕真的就没救了。
冯至年一阵后怕,紧紧握着乔仲隐的手,说:“是谁要害乔仲隐?为什么乔仲隐会在我的房间,还被塞在床下面?”
冯至年觉得不可思议,想要害乔仲隐的绝对不是自己,他舍不得乔仲隐受一点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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