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暑假、寒假都是去国外旅游,这次顺着江溯的意,就在国内,去了乡下走几圈,看看国内的田园风光。
“好累啊!还有多少啊?”祁思寻带着草帽,背着小背篓,垫着脚费劲的掰着玉米棒子。
江溯抹了一把汗,答道:“我们今天得把这几行玉米掰完才算完成任务。”
“还有几行啊?”祁思寻垮着脸。
“两行。”江溯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祁思寻哀怨的看了一眼江溯,也不知道舅舅怎么了,非要来这里花钱找罪受!
江溯也是哭丧着脸,他本来是为了整一下祁延,没想到不仅祁延整到了,自己也搭了进来。
“停在这里做什么?把这两行玉米掰完,我们就彻底解放了。”祁延把他们三人掰好的玉米,担回了玉米地的主人家里,折返回来就看到甥舅俩都没在掰玉米了,而是蹲在地上浑身都冒着黑气。
两人都抬头看了祁延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冒黑气。
祁延轻笑一声,拿起一旁的空背篓,越过甥舅俩身边,手脚麻利动作熟练的开始掰玉米了。
有了祁延的加入,刚刚还慢吞吞的进度一下子被急速推进。眼看快要到达目标了,江溯也来了精神,拖着沉重的脚步,赶了上去和祁延一起。祁思寻看爸爸和舅舅都在劳动,自己也不好意思坐着耍,也背着小背篓跟了上去。
掰完了两行玉米杆子上的玉米,江溯直接坐到地上,也不管这里到处都是刺毛毛,直接拿下头上的草帽,拿着给自己当扇子扇。祁思寻有样学样,也要掀草帽,被祁延眼疾手快的按住了。
“别什么都跟你舅舅学。”祁延一边说着,一边把江溯和祁思寻背篓里的玉米都倒到自己的背篓里。因为他上一趟担玉米回去就看了剩下的大概是多少,一个大背篓是绝对能装下了,所以他就把箢篼、扁担都留在了家里。
“走吧!”祁延背着满满一大背篓的玉米,顺着田埂,往他们暂住的农家去了。
见祁延走远了,江溯连忙起身,将两个空背篓重在一起,背上背,拉起还瘫坐在地上的祁思寻跟了上去。
祁延脚程很快,背着一大背篓的玉米,也比背着空背篓的江溯、祁思寻先到家。
“你们回来啦,快去洗洗,玉米叶子上的刺毛毛跑到衣服上,霍人得很。”江溯拉着祁思寻刚跨进大门,地坝里晒麦子的黑瘦大叔就停下自己的事,提醒道。
“知道了,林叔。”江溯点头。他是受够了那毛毛的苦了,钻到衣服里后,就会戳到皮肉上,又痒又痛。刚开始他掰玉米的时候没注意,才在玉米地里走了一圈,浑身就痒得不行,手上、脖子上,都是玉米叶子刮出来红痕。
就江溯停顿的这一会儿,祁延已经冲了一个凉水澡,打着赤膊出来。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上的水,一边从厨房那边走出来。
祁延打着赤膊,手上是和江溯手上的同款红痕。两肩还一边一片的留下了被磨破皮的痕迹,右肩破皮的皮肤要大一些,因为祁延常用右肩担挑子,就连后颈处也是一片红。
江溯愧疚的低下了头,本来只是说笑,没想到祁延真的去做了,还做的挺好的。反倒是他自己,受了一点儿苦就耍赖,他的活儿大半都是祁延帮他做的。
“舅舅,快点儿,我们快去洗澡。”祁思寻拉了拉站着不动的江溯,他穿的严实,现在浑身都是汗水。
“哦。”江溯回神,跟着祁思寻进了厨房。
林叔这里的浴室就在厨房那边隔了一个小格子出来,用水泥抹了排水沟,水可以直接从厨房后门流出去。
快速的冲了个澡,因为是和小孩一起洗的,他就兑了热水。换回自己的衣服,江溯出去掰玉米穿的是林叔儿子的,都是些耐脏的衣服。
江溯走出厨房,就见祁延搬着小板凳,坐在堂屋门边。见江溯出来了,祁延向他招招手,江溯乖乖的过去了。
“喝口水吧!嘴唇都起皮了。”祁延将他早早倒好的白开水递给江溯。
江溯喜欢喝热的开水,就算是大热天也不会喝凉白开。这个习惯祁延一直记得,水也是他掐准了时间倒的。
江溯接过杯子,却没有直接喝,而是看了一眼祁延的肩,低着头,歉声道:“对不起。”
祁延闻言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肩膀上破皮的地方,虽然他并不觉得磨破肩膀有什么,但是为了让江溯不多想,他只能点点头接受了。
“你怎么不说啊!自己忍着,多疼啊!”江溯弯下腰,盯着祁延肩上的伤,心疼得要死。这伤一看就不是今天才弄出来的,难怪这两天祁延洗了澡,明明热的不行,还是没有穿他买回来的背心,而是穿着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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