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坐在临窗的大炕上,江成瀚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颜静书道:“对了,除了张哥他们,我在宁城其他的朋友和同僚得知我成了亲,都嚷着要喝我的喜酒,想让我再办一次喜宴,你觉得如何?”
颜静书正在整理账册,闻言便点点同,道:“这也是应该的,你后日不是就旬休了吗?就定在那日办吧。一会儿你把可能会来的客人的名字报给我,我看看有多少人,好安排郑二和他媳妇去采买些喜宴要用的东西。”
江成瀚却道:“无需这么麻烦,席兄在城里开了一间酒楼,到时候直接将他的酒楼包下来办宴就是,省得还要在家中折腾。”
江成瀚这样安排虽是要多花不少钱,但却也省了很多麻烦,颜静书自然是同意的。
说好了这件事,江成瀚当即就去了席牧元所开的致远斋,同席牧元说这件事,顺便听席牧元告知了他此次北上一行的收获,这一说就说了一个多时辰。待江成瀚怀揣着厚厚一叠的银票从致远斋里出来,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回到家中,颜静书自是还没有睡,在等他,江成瀚便将银票交给了他,又将席牧元所说简单地告知了颜静书。
得知席牧元在京城用自己的那两万多两银子大肆采购了一番,后北上的沿途又一点点的售出了不少,眼下货物还剩有三分之二,本金却已回来了一半,便是江成瀚拿回来的那些银子。
颜静书早知席牧元是经商奇才,这次并不意外,只妥善的将银票放到匣中收好。席牧元要在宁城待到明年才会再次出门走商,眼下这银票便也不着急给他。
“时辰不早了,咱们先睡吧,后日怕是要费不少精力。”虽然办宴的事交给了席牧元,但待客还是要江成瀚和颜静书来的,而以江成瀚在宁城的地位,到时来的宾客绝对不会少,他和颜静书怕是轻易地得不了空闲。
“嗯,我把这些放好,就睡咳咳——”颜静书说着,突然感觉喉咙痒了痒,忍不住就咳出了声。
江成瀚听到忙走了过来,微微蹙眉问道:“怎么突然咳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颜静书安抚了笑了笑,道:“没事,可能是这两日炭火烧的太旺,屋里太干了,我日后多喝些水就好了。”
如今已是深秋,天气越发寒凉,炭盆早几日便点起来了。怕颜静书不习惯这里的气候再冻着了,江成瀚便买了最好的炭,日日烧着,让屋子里像春天似的那么暖和,却没想到有些烧的太热,让颜静书反倒不好了。
见颜静书的确只是轻微的咳嗽而没有别的什么不适,江成瀚才稍稍安心,随后他让人将炭盆搬到外间,又给颜静书倒了些温水让他喝下,两人便才睡下。
只是半夜的时候,被怀里人身上超乎寻常的滚烫温度烫醒,江成瀚才知道,自己安心的太早了。
第42章 风寒
“静书,静书——”怀中的人身体滚烫,寝衣都被汗水浸透了,面色潮红,一看就知道是发了高热,江成瀚担忧地不行。
颜静书不适地蹙着眉头,没睁眼,只轻轻哼了哼,低声虚弱地溢出了几个字,“……热,好热……”说着还伸手去扯被子。
江成瀚忙按住他的手,将人用被子包好,随后拿过衣架上的一件外衣披在身上就快步走出了屋子,往前院而去。
在前院倒座房里寻到郑二的房间将人叫醒,吩咐人赶紧去请大夫来后,江成瀚就转身又去了厨房,打了一盆水端着回到了卧房里。
此时纹锦纹绣两个听过江成瀚的动静也已经起来了,正围在颜静书床前不知所措,见江成瀚回来忙让开了位置。
江成瀚也没有同她们说什么,只将水盆放到了床头的小几上,随后取了一块手巾在水里浸湿
气稍稍拧干后,搭在了颜静书的额头上,又替颜静书掖了掖被他挣开了一些缝隙的被子。
看着颜静书难受的样子,江成瀚眉头紧锁,心中又是担心又是自责,脸色十分的难看,一旁
纹锦纹绣大气都不敢出,只立在一旁守着,等江成瀚的吩咐。
帕子换了有七八次了,眼看颜静书的身体都开始打起了哆嗦,郑虎还没带着大夫回来,江瀚
成急得不行。
他站起身,从衣架旁的柜子上拿了自己的令牌交给纹锦道:“你把这令牌拿去前头给郑虎,
让他拿着拿着令牌去都督府,报上我的姓名请府里的周医师来。”
纹锦忙接过令牌,应了一声后,提着裙子就快步走了出去。
江成瀚又让纹绣再去打盆水来,自己则坐回了床边看着颜静书,边给他擦汗换手巾。
“……不、不要,成瀚……不要……死……”颜静书烧得越发厉害,人都有些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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