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夜,钱掌柜来了。”
绯夜,温柔香小倌中的头牌,身量也就一米七左右,骨骼娇小,是鄂天派人去南边儿找的小孩子从小儿调·教大的。丝毫不见男子的阳刚之气,媚态横生,身体柔软,很是得客人的喜爱。只是他架子大,一般人不伺候。
为什么偏偏卖钱掌柜面子呢?说起来,只要是在风月界混的,谁不卖钱掌柜三分面子?人说三分长相七分打扮,你要打扮总离不开胭脂水粉吧,要买胭脂水粉又少不得去钱掌柜那,你说,能不好生伺候吗?
绯夜,还有个名字叫鄂十三。是的,他也是鄂天的死士,不过他的作用不在于真刀真枪的杀人,尽管如此却有许多人死在他不见血的杀人手段下。
“钱掌柜。”绯夜语气淡淡的。
钱掌柜一把搂住绯夜,“怎么了小夜儿?生我气啦?”
“绯夜哪儿敢。”依然淡淡的。
“还说不敢?”钱掌柜捏了绯夜的小脸儿一把,“这几日老婆管得紧,这不一解禁爷就来看你了么?我的小祖宗,可想死爷了。”说着就要凑上去亲嘴儿。
绯夜一把推开他,娇嗔道,“哼,钱掌柜既然这么爱老婆,又何必来招惹绯夜。?”
“你这可冤枉我了。”窦少爷赌咒发誓,“你还不知我家里那只母老虎啊?她哪有小夜儿销·魂?小夜儿那淫·荡的小·穴可是每次都咬得爷丢盔卸甲呀……”
绯夜羞恼的掐了钱掌柜一把,半推半就的倚在怀里。
“行了,你们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钱掌柜打发了阁内伺候的小丫鬟小厮们下去。
各显神通
待得众人出得门去,绯夜立马离了钱掌柜的怀抱,自个儿寻了张凳子坐下。
“我说,你就不能让我多抱一会儿?”钱掌柜语带委屈。
绯夜挑眉不语,只是危险的看着钱掌柜。
钱掌柜擦了擦额上的汗,“好吧,小十三,说正事,嘿嘿。”
绯夜端起茶盏,压低声线,“四哥最好是有正事。”
钱掌柜嘿嘿赔笑,“当然是正事,绝对的正事。”
钱掌柜虽说排行第四,可由于家有悍妻,早就被一帮子小弟弟们嘲笑得不行,唯一的一点儿兄长的尊严都不剩了。
“今日小十一带了消息来,老七手上有一本账册。”
“知道内容么?”
“只有四王妃的兄长与右丞相看过,他还没有机会接触。”
绯夜暗自猜测,会是什么账册呢?
“小十一还说,老七府上近段时间派了不少人出去,地点可能是同州。”
“同州?”绯夜暗自皱眉。
同州是北庭的产粮大州,也是历来秋税猫腻最多的一个州,就说今年秋税吧,同州粮税也是被吞吃了不少。只是……
“同州的事情,老六不是和咱们爷在一条船上么?怎么老七没有和老六联手?”绯夜不解。
“莫说你不明白,老钱我也不明白,这老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好一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再加上左右逢源!七殿下这计妙很!”韦太师听完黑老大的汇报,忍不住抚掌而叹。
“太师何出此言?”鄂天尚未明白过来。
“呵呵。”韦太师捋了捋胡须,“七殿下想必是这样跟六殿下说的:我们明里派人去同州,一来吸引注意力,二来由于同州是你的地盘,三哥必然放松警惕,我们再暗中派人去别处,打他个措手不及。而实际上,七殿下说同州是假动作,其实相反。明摆着跟六殿下这样说,六殿下必然放松警惕,倒时七殿下再把同州的事抖出来,王爷与六殿下全得下马。”
“好你个老七,此计忒歹毒!”
“王爷无须担心,依我看来,六殿下也不是好糊弄的,必然会有所察觉,我猜六殿下必定会派人与王爷联络,我们只需坐等即可。”
韦太师话音刚落,鄂三就前来通报,“爷,允王爷来访。”
鄂天笑了,“果被太师言中,待本王去会他一会。”
鄂天大步跨入偏厅,“六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鄂允亲热的挽住鄂天,“三哥也知道小弟就爱打猎弄点儿野味儿,今儿个收获颇丰,这不就带了来孝敬三哥了。”
“难得你有孝心。”兄弟俩相视大笑。
“三哥,小弟今日可有事儿要拜托三哥。”鄂允直接进入主题。
“还有事儿能难倒六弟?也罢,说来听听。”
鄂允苦着个脸,“三哥,同州出事儿了。”
鄂天一愣,“出什么事儿了?”
“三哥你不知道?”鄂允一脸惊讶,“老七这次可是要下狠手了。我得到消息,老七掌握了同州秋税的账册,现在正派了人前往同州找证据呢。”
“哦?同州秋税有什么问题吗?”鄂天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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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