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召忽挤开人群冲上来,一下将那刺客压在地上。
吴纠来不及惊讶小子鱼的功夫长进,快速往前冲,拨/开人群,齐侯倒在地上,腹部开了一个血口子,正往外/流/血,嘴里也淌着血,脸色苍白,十分憔悴的样子。
吴纠大喊着棠巫,棠巫很快也冲过来,连忙按住齐侯的腹部止血,随即一愣,赶忙说:“大司徒,宴厅并不安全,还是将君上先抬进小寝再说罢。”
吴纠一想是这样,立刻让人将齐侯抬起来,往小寝走,随即吩咐人调/查刺客,一定要抓/住主/使。
吴纠匆匆进了小寝宫,齐侯被抬在榻上,棠巫让所有人都出去,不让他们妨碍诊治,吴纠有些奇怪。
结果就在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后,齐侯一脸要死不活的样子突然跟回光返照一样,竟然从榻上坐了起来。
吴纠吓了一跳,连忙扶着齐侯说:“君上……”
齐侯则是哈哈一笑,说:“二哥,吓坏了么?”
吴纠吃了一惊,说:“你……”
棠巫连忙说:“大司徒不必担心,君上只是皮外伤,方才刺客的一剑扎在带扣上了。”
吴纠一听,顿时有些无奈,心想又是带扣?之前管夷吾射齐侯一箭,就是扎在了带扣上,当时齐侯为了消除管夷吾的戒心,因此咬舌吐血,装作命在旦夕的样子,如今齐侯竟然故技重施,而且演技比之前更精湛了,方才差点吓死了吴纠!
齐侯抬手抹了抹嘴角,笑着说:“二哥,你快给孤吹吹,孤的舌/头直疼。”
吴纠没好气的说:“活该。”
齐侯抬起手来摸了摸吴纠的脸颊,说:“看二哥吓得。”
吴纠的确吓得不轻,毕竟方才齐侯一脸要死不活的样子,腹部有血,嘴角也有血,吴纠还以为他受了重伤,哪知道齐侯就是个演技帝!
齐侯说:“孤也是有苦心的,若是孤在喜宴上被刺,命在旦夕,楚国肯定会放松警惕,这样一来,咱们再悄悄的连夜赶路,胜算更大。”
吴纠这么一听,顿时明白了,按照齐侯的功夫,或许那刺客都不能的手。齐侯是故意受伤,想要楚国放松警惕。
吴纠顿时气得不行,害自己担心,于是伸手在齐侯腰上的皮外伤上一按,齐侯疼的“嘶!”一声,随即又开始装死,捂着伤口“哎呦哎呦”的喊疼。
齐侯的功/力很到家,吴纠看他脸色苍白的喊疼,顿时感觉自己顽大了,连忙说:“君上怎么样,再让棠儿给你看看?”
棠巫站在一边都没当回事,淡淡的说:“大司徒放心罢,君上那些血都是咬破舌/头流的,腹部的伤口很小,恐怕都愈合了。”
吴纠一听,更是生气,齐侯连忙又捂着嘴,说:“哎呦哎呦,嘴巴疼,二哥给孤亲/亲。”
吴纠当真脸皮都要烧没了,只好让棠巫出去,看着齐侯耍赖撒娇。
吴纠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齐侯见吴纠眼神冷冰冰的,干脆抱着被子“打滚儿”,说:“二哥孤舌/头疼,你亲/亲孤。”
吴纠淡淡的说:“纠怕一不留心,将君上的舌/头咬下来下酒。”
齐侯当即感觉舌/头上一阵冷风,赶紧紧紧闭上嘴巴。
吴纠见他这个卖萌的样子,好生头疼,无奈的说:“君上好好休息,咱们明日一早启程。”
齐侯立刻正紧起来,说:“不,马上就启程。”
吴纠说:“可是君上的伤势……”
齐侯笑了笑,说:“真的没事,孤有分寸,怎么好让二哥心疼呢?是不是?再者说了,只是舌/头破了,二哥若是不亲/亲,就给孤根冰棒吃罢?”
吴纠一听,想要吐齐侯一脸,怎么又说到吃了!
因为齐侯执意,大家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准备启程,那刺客在启程之前就查出来了,其实就是楚国派来的刺客,这样一来,楚国肯定很快就会得到齐侯危在旦夕的消息。
吴纠去膳房给齐侯找冰棒去了,齐侯在出门之前,将公子昭和公子无亏叫过来。
公子昭和公子无亏本在担心齐侯的伤势,如今一见齐侯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齐侯对两个人说:“无亏和昭儿,你二人都是孤的儿子,或许有一天,孤会不得不从你们中间先一个齐国的继承人,然而无论是谁,孤都盼望你们能相扶相持,等到你们真正长大了,才知道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手足相残,然而又为时已晚了……”
公子昭和公子无亏似乎都有感叹,对视了一眼,公子无亏说:“无亏知道,请君父放心。”
公子昭也拱手说:“是,君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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