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咳咳咳”就咳了出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若是现在喝了口水,绝对就呛死的透透的,齐侯突然用低沉沙哑的声音撒娇,还说这么妖/娆的话,吴纠感觉自己的忍耐力也是行的!
齐侯听吴纠咳嗽,还关心的询问:“是着凉了么?”
只是受惊……
吴纠连忙摆手,说:“没事没事。”
齐侯这才放心,又说:“你在幕府弄个什么家宴,二哥你让孤怎么参加?”
原来是这个事……
吴纠这才想起来,他本是想着,不要大张旗鼓的款待鄂国国君,只是走走/形/式就行了,没想到这一层。
齐侯说:“孤若是不跟着二哥,二哥定然到处沾花惹草。”
吴纠顿时瞪了一眼齐侯,说:“天地良心,是寡人沾花惹草,还是你沾花惹草。”
齐侯连个磕巴都不打,说:“二哥。”
吴纠一口血差点喷/出来,齐侯这个骚到没朋友的家伙,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吴纠自认为自己只是长相斯文清秀点,而齐侯那长相是逆天的俊美,还自带怎么吃都吃不掉的八块腹肌,动不动就苏的不能忍,他才是到处沾花惹草。
齐侯说:“孤不管,二哥你什么时候让孤当王/后。”
吴纠换好衣裳,正在喝水,没想到齐侯还能语出惊人,“噗——”一声,这回是真的喷/出来了,还不停的“咳咳咳”咳嗽,惊讶的看着齐侯。
吴纠说:“你不做齐公,跑来楚国凑什么热闹,还真想/做王/后了?”
齐侯连忙说:“想啊。”
吴纠顿时更加无奈了,心想齐侯怎么没半点儿羞耻心呢,好端端的一个齐国国君,要是自己真给他王/后这个位置,恐怕齐侯要被人笑掉大牙。
不过转念一想,齐侯根本没有羞耻心那东西。
齐侯笑眯眯的说:“二哥,虽然孤不能做楚国的女主,不过作楚国的男主,还是绰绰有余的。”
吴纠心里吐槽着,你已经是影/帝了,还男主呢。
这个年代还不流行叫做太后,国君的母亲一般叫做国/母,或者女主,主就是主人的意思,因此齐侯所说的男主,其实就是性别换了一下。
吴纠换好衣裳,准备去宴席了,为了安抚一下不能去宴席的齐侯,俯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来了个脸颊杀,随即伸手捏着齐侯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席上的齐侯,笑眯眯的说:“王/后乖乖在榻上等着寡人,寡人很快就回来。”
齐侯笑了笑,吴纠还以为自己这次调/戏成功了,哪知道齐侯却说:“二哥,可别让孤等太久。”
吴纠感觉自己的道行还是太浅,果断的翻了个白眼,随即就出了营帐,准备往幕府去了。
吴纠进了幕府,鄂国国君为了表达尊敬,已经早就到了,同时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十分年轻的男子,也就十五岁左右,但是完全没有少年的青涩,反而带着一种成熟的妩媚,吴纠觉得他脸上可能涂了粉,有一种白到发光,仅仅是幕府中的烛/光,就能让人闪瞎眼的感觉。
那少年人唇红齿白,眼睛像狐狸,嘴唇是小巧的菱唇,不点自红,笑起来更添妩媚姿态。
鄂国国君连忙拉着那少年给吴纠见礼,笑着说:“王上,这是我的义子,叫做貂。”
那少年立刻笑着说:“貂儿拜见王上,王上万年。”
吴纠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不知为何,总觉得那公子貂说话十分的阴柔妩媚,还故意掐着嗓子,实在让人浑身不舒服,其实就是俗称的发/嗲。
吴纠笑了笑,说:“王叔与公子不必多礼的,请坐罢。”
众人很快入席,吴纠让人给鄂国国君倒酒,笑着说:“王叔常年居住在鄂国,寡人还不曾见过王叔一面。”
鄂国国君点头说:“是啊是啊,王上登基的时候,我本想赶赴郢都的,只是王上您也知道,我这鄂国不安生啊,南面濮人总是不断的骚扰我们,还有东面的瓯越,唉……”
他说着,不由得又开始老泪纵横,说:“王上,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那百濮人欺人太甚,我鄂国已经沦陷,请王上千万主持公/道,将我鄂国夺回来!”
吴纠点头说:“王叔放心,这是必然的。”
鄂国国君连忙擦着自己的眼泪,随即又说:“说到这里,王上,我们从鄂国一路逃过来的时候,发现了一队濮人的军/队,就在这附近,大约不到一日路程的地方安营扎寨,那些濮人恐怕是想要偷袭王上的行辕啊!请王上早作打算,我知道位置,可以带领王上的军/队杀过去,在他们还没扎好行辕的时候,杀他们个措手不及,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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