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赵嘉一脸不可置信,毕竟牢/房重地,看/守的非常严格,今日吴纠和齐侯,还有工正都在外面演兵,军营中只有自己这个临时将军,还有高级参谋的左史,赵嘉连忙说:“去请左史!”
那士兵说:“赵将军,左史大人就在牢/房/中,不知怎的,牢/房突然发生暴/动,左史大人还没出来!”
赵嘉一听,脑子里“咚”一声,仿佛被狠狠擂了一记,连忙一把抓/住自己的佩剑,连铠甲都不/穿,立刻冲出大营。
他一冲出营帐,顿时就看到混乱的场面,濮族人俘虏与楚军正在混战,因为濮族俘虏突然冲出牢/房,楚军没有准备,已经搞乱成一锅粥,兵刃武/器被俘虏抢去了大半,大半的楚军根本没有兵刃在手中。
赵嘉冲出来,立刻引剑出鞘,“嘭!!”一声帮一个士兵挡开兵刃,随即长剑一转,“嗖!!”的一声,直接割掉了一个暴/乱俘虏的脑袋。
“呲——”一下,赵嘉脸上猛地被溅了一捧血,整个人仿佛从黄/泉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朗声大喊着:“不要慌乱,严守行辕大门,有不服管/教的俘虏,格杀勿论!”
“杀——”
“杀!!!”
楚军正在慌乱,见有将军冲了出来,顿时有了主心骨,大家纷纷抢了兵刃出来应敌,并且堵住行辕大门,防止那些俘虏逃跑。
赵嘉在人群中混乱的往前冲去,快速冲到牢/房门口,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老男人,还换了一身俘虏的衣裳,准备逃跑,赵嘉一眼就认出他来了,绝对是乔装打扮好的鄂国国君。
赵嘉猛地冲过去,一把抓/住鄂国国君,鄂国国君“啊!”的大喊了一声,整个人被提起来,“咚!!!”一下砸在地上,赵嘉冷声说:“抓起来,剁他一根手指,若是再跑,再剁一根手指!我倒要看看,他有几根手指可以剁。”
“是!”
鄂国国君吓得魂儿都飞了,连忙大喊:“不不不,我没想逃跑!没想逃跑!”
赵嘉才不理他求饶,心脏都要蹦出来了,快速的往牢/房里面冲,一冲进去,就闻到了大量的血/腥味,地上全是受了重伤的楚国士兵。
赵嘉一眼就看到酆舒倒在一个牢/房的门口。
那牢/房应该是关/押公子貂的牢/房,牢门是打开的,酆舒倒在牢/房的门口,官袍上全是血,脖颈上竟然划了一个巨大的血口子,正汩/汩的往外冒血,仿佛要决堤一样,脸色苍白,整个人毫无生气。
赵嘉脑袋仿佛被人敲了一记,快速冲过去,伸手捂住酆舒的伤口,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涌/出来,冲湿/了赵嘉的双手。
酆舒被他一动,竟然还活着,虚弱的睁了睁眼睛,似乎想要抬手,但是已经没了力气,动了一下,猛地陷入了昏迷。
赵嘉连忙打开酆舒的手心,他即使昏迷,也攥的死紧,竟然是半张兵马布防图……
吴纠和齐侯正在看演兵,就见有人起码快速冲过来,那人衣裳凌/乱,脸上身上都是血,竟然是赵嘉,赵嘉冲到跟前,来不及下马,大喊着说:“王上!俘虏叛乱,左史受了重伤!”
吴纠一听,也没有想到,立刻让棠巫跟着赵嘉先回去,赵嘉把棠巫一把拉上马,顿时带着棠巫飞驰而去。
吴纠赶紧命令演兵的队伍收兵,去扑那些逃出行辕的俘虏。
众人一路冲回行辕,行辕里面混乱的情况已经得到了扼制,再加上演兵的大部/队增援,立刻就遏制了俘虏的叛乱,那些俘虏重新被/关/押回了牢/房/中。
吴纠快速走进营帐,就看到酆舒躺在榻上,脸色苍白,毫无生气,嘴唇发紫,黯淡无光,脖颈上有一条大大的血口子,整个人胸口几乎不起伏,没什么呼吸。
赵嘉站在一边,咬着自己嘴皮,拳头一张一合,似乎非常紧张着急的样子。
棠巫正在抢救酆舒,众人也帮不上忙,赵嘉将酆舒攥着的半张小羊皮交给了吴纠,吴纠站看一看,上面全是血迹,竟然是半张濮人驻兵鄂国的兵马布防图。
旁边还有很多士兵也负伤了,正在被医治,有一个士兵看到那兵马布防图,连忙说:“王上,左史大人怀里应该还有另外半张,这是左史大人拼命抢回来的!”
棠巫连忙在酆舒前襟一摸,果然有东西,掏出来一看,也是半张兵马布防图,赶忙交给吴纠。
吴纠将两个半张拼起来,果然是一份完整的,又看了看酆舒那惨白毫无生气的脸色,沉声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士兵连忙把整件事情告知吴纠。
原来在吴纠和齐侯在外演兵的事情,公子貂便听说了这件事情,兵马在外演兵,军营中一定是最空虚的时候,自然也最适合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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