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说:“没有,寡人疼爱扬窗还来不及。”
齐侯立刻说:“不行,二哥只能疼爱孤。”
吴纠无奈的看了一眼齐侯,随即笑眯眯的想,扬窗若试水成功,到时候自己就能疼爱齐侯了,想象一下齐侯乖乖/巧巧的,任自己为/所/欲/为,吴纠觉得还蛮兴/奋的,实在令人期待。
后天就能道上庸,队伍在黄昏的时候扎下营帐,准备生火造饭,休息一晚,明日再启程赶路。
卢扬窗特意烧了一壶茶,然后一脸紧张的端着茶走进了卢戢黎的营帐,说:“爹爹爹爹爹、爹……喝/茶。”
卢扬窗一开口,瞬间变成了结巴,差点咬掉自己舌/头,简直太怂了。
卢戢黎抬起头来,有些关心的说:“扬窗,你不舒服么?我去请棠巫过来给你看看。”
卢扬窗连忙说:“不用不用,只是赶路有点累。”
卢戢黎点了点头,说:“你第一次领这么重的任务,的确累了些,早些回去歇息罢,明日一早还要出发。”
卢扬窗点了点头,不过站着没走,眼看着卢戢黎端起茶杯,就将那杯茶喝了,心脏更是“咚咚咚”一阵猛跳,眼神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
吴纠一晚上都笑眯眯的,齐侯吃着饭,吴纠也笑眯眯的,害得齐侯觉得饭里可能有什么沙子之类的,齐侯犹记当年吴纠因为吃醋,在自己的饭里裹了沙子,那滋味儿可真是太可怕了。
因此看到吴纠这种笑容,顿时不敢吃了,眼皮直跳,狐疑的说:“二哥,可有什么喜事儿,让二哥如此欢心?”
吴纠神秘的一笑,说:“没什么,好事近罢了。”
齐侯更是狐疑,“好事近”?二哥要跟谁好事近?齐侯这么一想,更是连饭都没心情吃了,一直跟吴纠套话,他哪知道吴纠其实是在“算计”他。
吴纠一晚上笑眯眯的,因为赶路也劳累了,很快便睡下了,齐侯见他睡觉的时候还微笑,更是觉得后背发/麻,也不知道他家二哥算计什么,感觉谁要遭殃似的。
不得不说齐侯感觉挺准,因为要遭殃的那个人正是齐侯。
第二日吴纠一大早就醒了,很快队伍便即上路,吴纠趁齐侯不在的时候,连忙把卢扬窗招过来。
卢扬窗今日起的很晚,差点耽误了时候,起来之后风风火火的冲出来,吴纠看的清清楚楚,他可是从卢戢黎的帐子里冲出来的。
吴纠笑眯眯的说:“扬窗,报告呢,怎么样,好用么?”
卢扬窗干咳一声,声音十分沙哑,说:“还……还、还行罢。”
吴纠完全没有注意卢扬窗脖子上全是吻痕,神态有些困乏,还以为卢扬窗得手了,当即十分欣喜的拍了拍卢扬窗肩膀。
卢扬窗酸疼的厉害,一拍差点散架了,招架不住吴纠那种希冀的目光,赶紧找了个借口就跑了。
吴纠笑眯眯的看着卢扬窗落跑,正好棠巫上了缁车,吴纠就神秘的拉着棠巫,低声说:“棠儿,之前那个滋补的药,你还有么?再给寡人一点儿。”
棠巫一脸吃惊的看着吴纠,随即有些迟疑的说:“王上,您身/子还没有将养好,那……那种药,还是不宜多用。”
吴纠之前把药包给了卢扬窗,卢扬窗试水已经“成功”了,吴纠自然也想给齐侯试试,不过棠巫显然会错了意。
这个时候齐侯正要上车,吴纠连忙说:“没事没事,你只管给寡人就是了。”
棠巫又说:“没有现成的了,有两位药材用完了,棠儿需要再配。”
吴纠只好让棠巫配好了药再给他,齐侯上缁车的时候,隐约听见他们说什么“药”,便紧张的看向吴纠,说:“二哥,你生病了?”
吴纠笑着说:“没有。”
齐侯说:“若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孤,千万别自己忍着。”
吴纠又一脸微笑的说:“知道了。”
队伍继续往前行进,在预期之前就到了上庸行辕,秦国的人要准备寿宴,因此已经准备好了行辕,早就在上庸扎营了。
上庸的行辕安排的非常宏伟壮观,远远就能看到成列的守兵,吴纠的队伍缓缓而至,守兵们纷纷行礼,山呼迎接楚王,迎接齐公。
队伍在黄昏之前,已经缓缓驶入行辕,因为来贺寿的乃是楚王和齐侯,因此秦伯赵说是亲自出来迎接。
秦国尚黑,秦国国君作为周国的伯爵,也是一身黑色朝袍,快步从行辕中迎了出来。
这秦伯赵说,年纪比赵嘉大了不少,赵说和赵嘉是亲兄弟,同父同母,都说长兄如父,其实在赵嘉心中也差不多,早些年的时候,尤其是赵说被当时的大庶长废了太子,轰下储君之位之后,赵说和赵嘉这对兄弟都是同进同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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