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侯连忙欠身过去,让吴纠不是那么辛苦,伸手摸了摸吴纠额头上的冷汗,说:“怎么会,要是生气,也是生孤自己的气,怎么就把二哥一个人留下来了呢,是孤的错。”
吴纠说:“你怎么这么快找到我们的?”
齐侯阴沉着脸说:“曹孝招认了。”
吴纠有些惊讶,齐侯将曹孝的事情说了一遍,虽然曹孝并没有贪/赃,而且也有一些迫不得已的理由,但是曹孝竟然帮助那些人作假,致使学堂成了豆/腐/渣工程,最后禁不住大雨倒塌,这绝对有曹孝的责任。
吴纠想了想,说:“曹孝指证的是蒍吕臣?”
齐侯点头说:“二哥你没听错。”
吴纠眯着眼睛又想了想,还有一个族徽为证,再加上曹孝的指证,分量还挺重。
齐侯说:“好了二哥,不要想那么多了,你现在就要好好休息,除了休息,什么事情都不要做,知道么?”
吴纠说:“知道了,让你操心了。”
齐侯说:“孤不为二哥操心,还能为谁操心?”
吴纠见他眼底都是乌青,伸手拍了拍榻,说:“一起休息罢,你肯定也一夜没睡。”
齐侯笑了笑,把外袍脱了扔在一边,和衣躺在吴纠身边,小心翼翼的搂着吴纠,说:“孤陪着二哥,快睡罢。”
吴纠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累得惨了,又因为齐侯在身边,睡得十分香甜,一觉睡了好久。
吴纠醒来的时候,齐侯竟然还没有醒过来,外面已近黄昏了,吴纠看着齐侯闭着眼睛,微微蹙眉,睡着时候也一脸严肃的表情,可偏偏齐侯眼睫真是长,长的几乎逆天,像小扇子一样,还轻微的抖动着。
吴纠越看越觉得有/意思,突然有一种先要试试,若是这小扇子刷在嘴唇上,是不是麻痒痒的。
吴纠这么想着,因为他的腿不能动,所以只好艰难的欠身过去,嘴唇轻轻在齐侯的眼皮上亲了一下,那浓/密的小扇子果然刷在嘴唇上,麻麻痒痒的,感觉十分有/意思。
吴纠轻笑了一声,齐侯似乎没有醒过来,就又亲了亲那浓/密的小扇子,就在吴纠得意忘形的时候,突然一只大手猛地搂住了吴纠的腰身。
“啊……”吴纠吓了一跳,一下撞在齐侯怀中,一抬头,就看到齐侯睁开了眼睛,戏谑的看着自己,说:“二哥,趁孤睡觉偷袭孤是不是?”
吴纠说:“谁让齐公太没有防备意识呢。”
齐侯搂着他的腰,不放开吴纠,低声说:“二哥你都偷袭过了,该轮到孤了。”
他说着,嘴唇立刻压过来,含/住了吴纠的嘴唇,吴纠并没有抗拒,反而伸手环住了齐侯的肩背,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齐侯见他这么配合顺从,立刻加深了亲/吻。
吴纠被吻的气喘吁吁,头抵在齐侯的肩窝上,轻声说:“好舒服。”
齐侯被他撩的呼吸一粗,恶狠狠的说:“二哥你等着,等你伤好一点儿,孤可全要讨回来,你现在就可劲儿撩罢。”
吴纠才不怕他,毕竟自己现在受伤了,齐侯完全不能把自己怎么办,至于以后怎么办,那以后再说罢,现在不撩才吃亏呢。
齐侯见他跟一只偷腥的小猫咪似的,忍不住咬了咬吴纠的嘴唇,说:“二哥,用膳罢,饿了么?”
吴纠点了点头,齐侯很快去亲自准备膳食,两个人刚用了膳,曹孝就过来了,吴纠听说了曹孝的事情,就让他进门来。
曹孝进来之后,立刻跪下来叩首,说:“王上,齐公,曹孝知罪,愿意受罚,只是……只求王上和齐公,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犬子。”
吴纠看着曹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曹孝爱子心切,却做了蠢事儿,实在让人惋惜。
吴纠说:“曹孝,你可愿意随寡人回郢都,指证贪/污之人?”
曹孝立刻叩头说:“愿意!愿意!王上让曹孝做什么都愿意,只要曹孝能弥补自己的过失,学堂的事情,虽然曹孝没有拿钱,但是学堂坍塌的确是曹孝的过失,曹孝也希望能弥补过失,否则良心难安。”
吴纠点了点头,说:“等抢险的事情稍微安定,你就随寡人回郢都去。”
曹孝说:“是,是。”
曹孙宿因为身/子不怎么好,他一直昏迷着,到了晚上才醒过来,曹孙宿一醒来,就看到自己榻边上有人,还以为是那些打/手赶紧就坐了起来。
榻边上的人伸手去扶他,低声说:“怎么了?脑袋还疼不疼?”
曹孙宿定眼一看,竟然是皇子告敖,惊讶的说:“皇子师傅?”
皇子告敖扶着他慢慢躺下来,说:“棠巫说你的头受伤了,这些日子可能会感觉眩晕恶心,动作不要太大,以免会摔倒,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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