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拍着胸/脯,豪迈的说:“难什么?有志者,事竟成!”
齐侯幽幽一笑,说:“哦?是么?那看来二哥还需要多点实战经验,才能完成你的宏图大志。”
吴纠醉的脑筋转不转不过来,听到齐侯这么说,立刻点头说:“对对,实战经验!”
子清和棠巫都听不下去,两个人只好默默的走开了,让吴纠和齐侯自己进小寝宫去。
齐侯搂着吴纠走进去,笑眯眯的说:“二哥,那咱们来实战罢?你可要多卖力,不然怎么怎么完成宏图大志呢?”
“对对,你说的没错!”
吴纠被忽悠的立刻点头,说:“寡人来,寡人卖力……”
吴纠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傻事儿,可见酒这么东西,有多害人……
何止是吴纠一个人喝醉了,斗廉也喝醉了,简直不省人事,他酒量一般,不过喝醉之后并不像吴纠这样撒酒疯。
嬴豫眯着眼睛,看着喝醉的斗廉,似乎在沉思什么呢,随即将斗廉扶了起来,说:“斗将军您喝醉了,嬴豫扶您去歇息罢。”
斗廉喝醉了有些沉默寡言,眯着眼睛,重量压在嬴豫身上,幸亏嬴豫是个练家子,不然真的搬不动斗廉。
嬴豫带着斗廉进了自己临时下榻的房舍,进去之后,直接将门落闩,然后才扶着斗廉走到最里面,将斗廉放在榻上。
斗廉眯着眼睛要睡着了,却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眼睛猛地睁开,一双眼睛里充斥着血丝,充/血的要爆裂一样,带着一种要吃/人的凶/残。
嬴豫被他吓了一跳,已经被斗廉一把拉上榻去,死死按住,嬴豫被他那眼神吓怕了,一瞬间有些畏惧,斗廉已经疯了一样,一句话不说,像一头猛兽。嬴豫虽然仍然有些害怕,被斗廉桎梏的腕子仿佛要断了,眼神却闪了闪,主动迎上斗廉。
斗廉做了一个怪梦,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一直没有成亲的缘故,竟然做了这样的怪梦,平日里斗廉行/事作风十分正派,也从不会做这种事情。
而昨天他竟然梦到自己强要了一个人,起初那个人还很配合,只是后来因为自己太粗/鲁了,那人哭着推拒他,但是没有斗廉手劲儿大,被斗廉死死制住,那种掠夺和征服的感觉,让斗廉非常享受,那人的眼泪仿佛刺/激了斗廉,让斗廉想要掠夺更多。
斗廉宿醉的有些头疼,感觉阳光洒在自己脸上,这才睁开了眼睛,头疼难忍,伸手揉了揉额头,想要起身更/衣,结果却摸/到了旁的东西,身边竟然有个人。
那人侧卧在他身边,搭着一个被子角,简直可以用“狼狈”两个字来诠释那个人。
斗廉吓了一跳,猛地回忆起自己的梦来,顿时更是一身冷汗,连忙探头去看那个人。
那人背对着他,蜷缩在一起,斗廉这么一探头,顿时更是吓得不轻,竟然是江国的国君嬴豫!
嬴豫还没醒过来,蹙着眉头,在斑驳中竟然还有血迹,受伤不轻,明明不单薄,还有一些腹肌,然而却一副憔悴的模样,眼底全是乌青。
斗廉赶紧把衣裳穿好,一瞬间想要逃走,只是步子却迈不动,走到门边又折返了回来。
斗廉走出去的时候,榻上的人睁开了眼睛,眼神十分清明,只是实在疲惫,又默默闭上了眼睛,不过斗廉很快又走回来了,跪在榻边上一直没走。
过了好长时间,都将近正午了,嬴豫才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斗廉跪在榻边上,一动不动,还是之前那动作。
斗廉见嬴豫醒了,赶紧说:“斗廉失礼,请江国国君治罪,斗廉愿意以死谢罪,决不推辞!”
嬴豫醒过来,却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意外的平静,只是一动,猛地一歪,就要掉下来,斗廉连忙一把抱住嬴豫,这一抱住,赶紧手忙脚乱的将他放回榻上。
斗廉又跪下来请/罪,却听嬴豫用沙哑的声音说:“斗将军昨日饮醉了,做不得数。”
嬴豫的声音太沙哑了,还有些劈音,一看就是使用过/度,眼睛还有些红肿,斗廉不由又想起昨天的梦境,当真要悔恨死了,自己喝醉酒之后竟然这么无礼,斗廉以前竟然不知道。
嬴豫又说:“嬴豫此行来,是与楚国交好的,如何能因为这样的事情,破/坏了两国邦交?再者说了,斗将军是无心之失。”
斗廉听嬴豫这么说,更是悔恨,连忙说:“江公不怪/罪,斗廉心中更是悔恨,请江公还是责罚罢。”
嬴豫眯了眯眼睛,眼睛里露/出一丝光芒,说:“既然斗将军心中过不去,那不如答应嬴豫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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