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都大阍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说:“我羞愧?我羞愧什么?我看你们是害怕才是。”
他说着, 看向奄奄一息的彭仲爽,说:“怎么,彭令尹,滋味儿好不好?你之前不是很厉害么,还把自己的私卒献给了楚王,好一条楚王的走/狗嘛!现在呢,你的楚王怎么不来救你了?哦……我知了,他还在郢都城们外面,吃黑火/药,被巴国人打呢!”
彭仲爽满脸满身都是血,好几个私卒拿个又粗又长的针,往彭仲爽的身上扎去,每次扎进去,还要使劲的在肉中剜,最后一下拔/出来,鲜血就发出“滋——”一声。
士大夫们站在一边,几乎看不下去了,然而他们没有任何办法,王宫都被郢都大阍的兵马给包围了,谁也跑不出去。
郢都大阍笑眯眯的抬起头来,说:“怎么样大司马,你看看,令尹是个文人,都伤成这样了,可不比咱们这些习武之人/体魄强,若是再下几针,可别怪我心狠,咱楚国的令尹,可能就要换人了,啊?!”
潘崇也站在人群中,脸色黑到了极点,双手攥拳,愤/恨的有些瑟瑟发/抖,狠狠瞪着嚣张的郢都大阍,咬着嘴唇和后槽牙,呼吸粗重,仿佛随时都要发/怒似的。
郢都大阍见他不说话,又说:“大司马,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到底要不要交出兵权?”
他说着,挥了挥手,私卒立刻又往彭仲爽身上扎了一根针,众人就听到“嗤”的一声,长针扎进肉中,不停的扭着,彭仲爽一下痉/挛在地上,双手扒着地板,指甲都抓翻了,喘着粗气,死死闭着眼睛,嗓子里发出低吼的声音,脸色更加苍白了。
潘崇看到这样一幕,顿时全身一震,喝道:“你这畜/生!你不/得/好/死!!”
郢都大阍笑的猖狂,说:“不/得/好/死?我看是令尹先不/得/好/死。”
他笑着,突然站起来,一站起来,殿中的士大夫们都吓得后退了几步,不过因为私卒围着,也退不到哪里去。
郢都大阍的脸色一下沉下来,冷冷的说:“我没什么耐心和你们顽,快交出兵权!否则……”
郢都大阍说着,自己走下来,从士兵手中拿出一根长针,突然冷笑一声,随即慢慢蹲下来,众人只看到他提起手来,随即“啪!!!”一声将长针按了下来。
“嗬!!!”
彭仲爽重重的呻/吟了一下,长针一下扎进他扣在地上的手背中,手掌的肉薄,郢都大阍一阵狰狞的笑容,说:“你若不交兵权,这就是令尹的下场!”
他说着,又将长针砸众人的抽气声中,狠狠地往下一按。
彭仲爽猛地咬住后槽牙,眼看着长针一点点没入自己的手背,穿透自己的手掌,一下将自己的右手钉在了大殿的地上。
彭仲爽是个文人,虽然平日里不娇气,但是这种穿掌的疼痛,还是让他接受不了,彭仲爽粗喘了几声,猛地头一歪,一下昏/厥在了地上。
众人吓得脸上变色,紧紧盯着地上昏/厥过去的彭仲爽,潘崇喝道:“住手!快住手!”
郢都大阍笑眯眯的说:“怎么样?把兵权的令节交给我,不然我把他另外一只手也钉在地上。”
潘崇的眼神一瞬间有些摇摆不定,之前郢都大阍骗取楚王的印信,没有成功,如今郢都大阍又想拿到大司马的令节,控/制军/队,毕竟只是拼私卒的话,郢都大阍的私卒远远不太够看,若不是出其不意的犯上作乱,根本不会成功。
郢都大阍见他在思考,旁边还有好几个士大夫说:“大司马,不能给他!不能给他啊!”
“大司马!想想郢都的百/姓!不能将令节给他!”
“郢都大阍是鸟嘴!你就算给了他令节,咱们也都逃不过死这一劫!”
郢都大阍听着众人的话,笑着说:“快点考虑,到底考虑清楚了没有,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说着,一把攥/住彭仲爽手背上的长针,猛地“嗤!!!”一声拔了出来。
手背的鲜血仿佛是个喷泉,一下涌了出来,彭仲爽本在昏迷,此时一下惊醒了过来,用尽全力捂住自己的手背,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大呼声,彭仲爽高大的身躯瘫在地上,不停的痉/挛着。
就在彭仲爽的意识还没与完全回笼的时候,郢都大阍的长针又是“嗤!”一声,一下扎中了彭仲爽另外一只手掌。
“嗬!”
彭仲爽的手掌被钉在地上,和刚才一样,一下扎穿,郢都大阍握着长针,还使劲转了转,疼的彭仲爽已经低吼不出来,痉/挛的咬着牙关,随时都能昏死过去。
潘崇眼看到这一幕,再也无法忍下去,说:“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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