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齐侯是故意打/压自己,那为的什么?自然为了他其他的儿子……
公子无亏转眼看了一眼关闭的房门,就听卫姬又说:“但是母亲这里有个旁人都不知道的消息,无亏你知道么,卫侯之所以要放了公子元,其实是鲁国的意思!”
公子无亏眯眼说:“鲁国?”
卫姬点头说:“就是鲁国!母亲这消息是从卫国的探子传过来的,绝对可靠,上次那鲁公子来和谈割地的事情,定然是怀恨在心,卫侯放了公子元,就是庆父撺掇的!”
公子无亏一听,眯了眯眼睛,说:“这事儿我知道了,我有分寸,一会儿便去找君父。”
卫姬说:“是啊无亏,你要抓紧机会,公子元这个贱/人,他们母/子好不容易失去了宠爱,你一定要趁机干掉他们,不能让公子元再翻身了,知道么?”
公子无亏淡淡的说:“这我清楚。”
卫姬继续说:“无亏,不是我多嘴,还有那公子昭……他如今年纪小才和你亲近,若是长大了……无亏,她母亲郑姬那么得宠,母亲跟他抖了十几年都没有斗过,终有一日他会咬你一口的!”
公子无亏皱了皱眉,说:“母亲,如今的情势您也看到了,如今齐国的后宫之中,只有您和郑姬,您又掌管着后宫事宜,虽还不是齐国夫人,但是形同齐国夫人,当下最争宠的办法,便是不争宠,公子元的事情有儿子出手,您不用多管,千万不要插手君父的国事,免得落人口舌……至于三弟的事情,儿子知道了。”
卫姬听他说知道了,这才松口气,说:“我知你最有心思的,那我就放心了。”
公子昭坐在房间里擦/拭着青铜宝剑,房间不怎么隔音,尤其他还坐在窗户下面,外面两个人说话听得隐隐约约,虽不完全,但是也差不离。
很快公子无亏便推门进来了,看到公子昭正在擦/拭宝剑,笑着说:“昭儿,哥/哥去一趟路寝宫,若中午回不来,你自己先行用膳,要多吃些,知道么?”
公子昭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大哥去罢。”
公子无亏笑着揉了一下他的头发,这才披上了一件披风,匆匆出门去了。
公子无亏很快来到了路寝宫,里面正在商议卫国的事情,果然公孙隰朋王子成父这些大人物都在,公子无亏说有要事禀报,这才被放行进来。
公子无亏立刻将卫姬说的事情禀报了齐侯,原来那日公子庆父离开之后,不甘心受/辱,但是拿齐侯没有办法,而且遂邑也被割掉了,这是天子的意思,鲁国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于是公子庆父就想到了一个办法,他修书一封,与卫侯商量了一番,卫侯正好也看不惯齐国的强大,两个人便想用公子元这个事儿搓一搓齐侯的威风,想要恶心一番齐侯。
果然这事儿一出,齐侯大怒,毕竟公子元这个人,竟然勾结鄋瞒人,而且想将齐国的国君公子大臣一并全都杀死,用心不可谓不歹/毒。
公子无亏将庆父的事情告诉了齐侯,齐侯脸色阴霾的非常厉害,冷冷一笑,说:“好啊,好啊!孤就说,卫国什么时候这么大的胆子了,现在好了,卫国还联合起了鲁国,一西一东,配合的真好,真好啊!”
众人一听,面色也跟着阴沉起来,一方面是阴沉庆父的作为,另外一方面也是阴沉鲁国竟然插手了这件事情。
若是鲁国也插手了这件事情,那么他们之前那些朝议根本不管用了,需要重新商议另外一番对策。
就在众人沉默,齐侯发/怒的时候,一个寺人战战兢兢的走进来,齐侯冷声说:“什么事儿?”
那寺人颤/抖的说:“君上,是子清求见。”
齐侯一听,便走进了内里,让子清进来拜见。自从那日踏青回来,吴纠便一直低烧,子清知道齐侯有事情在忙,齐宫之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怕是要打仗了,所以不方便去禀报齐侯,但是过去了几天,子清再也憋不住了。
齐侯一听,说:“二哥病了,几天的事情了?怎么现在才来告诉孤?”
子清低着头没说话,齐侯挥手说:“算了,带路,孤去看看。”
子清引着齐侯从内里出来,外面的武将们还在候着,齐侯淡淡的说:“你们先去商议对策,鲁国欺人太甚,不能不拿出一个对策来,打击一下他们的气焰……还有,最近公子纠抱恙在身,这个事儿,你们谁也不要打扰他。”
众人抱拳说;“是,卑将告退。”
齐侯不等大臣都离开,就率先跟着子清走了。
吴纠一连发了几天低烧,已经没感觉自己发烧了,成天躺在榻上,睡是睡不着的,子清和晏娥还不让他下榻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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