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顿了顿,又说:“你去转告二哥,就说过两天,孤会找个机会,给公子赤送上拜帖,亲自拜访,声势搞得大一些,让卫姬也得到消息,方便她亲自下/毒。”
子清连忙说:“是,君上。”
齐侯说完了正事儿,又说:“对了,二哥怎么不亲自过来?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子清说:“回禀君上,大司农无事,只是遣子清过来。”
齐侯可不知,因为吴纠昨天做了怪梦,所以不太想见他,这才让子清过来了。
齐侯说:“行了,孤知道了,你回去罢,若是二哥有什么水土不服的,尽快来通知孤,知道么?”
子清又应声说:“是,小臣知道。”
他说着就要退下去了,走到门口,突然顿住了,齐侯抬头说:“怎么,还有什么事儿?”
子清有些踟蹰,最后还是走回来,低声说:“君上,有一件事儿,小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齐侯一笑,说:“子清啊,你认识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吞吞吐吐了?讲罢。”
子清低声说:“是关于大司农的……大司农仿佛是有……有心上人了。”
齐侯这么一听,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是一块大石头从天而降,直接砸在了齐侯的心脏上,急匆匆的说:“是谁?”
子清说:“小臣不知,但是据公子所说,是这样的,公子说他做梦会梦到这个人。”
齐侯可不知道吴纠梦到的是自己,子清也不知道吴纠梦到的人是齐侯,吴纠在梦里那样这样了齐侯一百遍……
两个人瞬间就给误会了,齐侯脸色顿时很难看很难看,黑的一下变成了锅底,冷冷的说:“行了,孤知道了,你先回去,这事儿要给孤看紧了,知道么?”
子清说:“小臣知道,小臣告退。”
吴纠在房舍里,刚要喝/茶,就感觉鼻子痒痒的,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连忙伸手捂住,轻轻/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儿,心说难道感冒了?
很快子清就回来了,有些“鬼鬼祟祟”的,不过吴纠没注意。
出使婚礼其实就是度假来的,而且还是公费度假,吴纠在房舍里没什么事情,下午的时候让晏娥给自己端了一些小食儿来,喝/茶吃小食儿,晚上又吃了丰盛的晚宴。
宋公为了彰显宋国的国力,可是下了本钱,虽然晚膳不是那么美味,有些单调,但是诚意十足,吴纠也算是满意了。
吃完了晚膳又没什么事情,便准备好好泡个澡,然后早早歇下,睡觉去了。
吴纠让子清和晏娥弄来热汤,吴纠泡着澡,晏娥在外间伺候,不方便进来,子清就站在一边拿着布巾,眼珠子来回来去的转,转的都要脱出来了,在想办法怎么才能套套公子的话,问问公子的心上人是谁。
吴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泡在澡盆里,舒服的直叹气,心想着宋公就是慷慨啊,这次公费出游比前几次的待遇都好,真是太享受了。
热汤中有解乏的中药,还有各种花瓣,又活络经脉,又能起到安神助眠的作用,还香喷喷的,颜色很漂亮,吴纠捏着花瓣,无聊的数来数去。
子清这才清了清嗓子,吴纠听他清嗓子,就说:“子清,怎么了?染上风寒了么?”
吴纠这一说话,子清顿时底气都泄/了,像是一只瘪了的皮球,瞬间不敢套话了,只是说:“没……没什么,公子。”
吴纠点点头,说:“夏天出汗多,一吹风也容易风寒,你身/子骨这般细,小心些。”
子清一听,心中有些感动,公子对自己这般好,自己却要套他话,太不应该了,可是不问也不知道公子的心上人是谁,这可如何是好?
子清纠结了好半天,吴纠都要靠着澡盆睡着了,子清才轻声说:“公子,您梦到的人是谁呢?”
吴纠有些朦胧,“嗯?”了一声,给吓醒了,咳嗽了一声,说:“没谁,只是说笑的,做不得真。”
子清一听,吴纠口风特别紧,也没办法再问第二次,不然就显得刻意了。
吴纠则是给子清吓着了,因为他一问,吴纠脑海里瞬间蹦出齐侯的俊脸来,一下就把吴纠泡的懒洋洋的睡意都给泡没了。
吴纠又坐了一会儿,感觉水要凉了,便说:“子清,把布巾拿来。”
很快布巾就呈上来了,吴纠顺手拿过布巾,结果那个人却一把抓/住了吴纠的腕子,掌心很大,而且很烫,绝不是子清的。
吴纠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齐侯!
齐侯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因为他身上有功夫,走路十分轻巧,根本没发出声音,吴纠转头一看,子清不见了,估计已经退出去了,房舍的内间只剩下吴纠和齐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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