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都被他的理论给震/惊了,这什么逻辑?扒了自己的亵衣,自己穿什么啊?齐侯发起疯来真是要人命,吴纠怀疑齐侯是不是喝醉了在撒酒疯。
吴纠满面通红,使劲拽着自己的衣襟,说:“君上,勿再与纠开顽笑了。”
齐侯挑了挑眉,说:“没有开顽笑,二哥说罢,自己脱/下来给孤,还是孤动手脱/下来?”
吴纠顿时头皮都要炸开了,眼皮狂跳的看着齐侯,齐侯今儿一定要吴纠的亵衣,非要拿走不可,吴纠说:“那纠穿什么?不然……不然明天再给君上?”
齐侯笑眯眯的摇头,说:“这不行,万一二哥明日反悔了呢,再说了,二哥穿旁的男人的衣裳,还把自己的衣裳送给旁的男人,孤心里头吃味儿的紧,必须要教/导教/导二哥,免得二哥下次还这般做,那孤岂不是要吃味儿吃死了?”
吴纠更是头皮发/麻,眼皮狂跳,齐侯又善解人意的说:“这样罢,二哥脱/下来,孤拿干净的亵衣给你。”
吴纠真不知道,齐侯为什么这么执着自己的亵衣,而且都穿过了,也不干净,这不是……不是很变/态的事情么!?
吴纠抵不过齐侯耍赖厚脸皮,只好让齐侯先拿来干净的亵衣,然后自己干脆一咬牙就脱了,扔在一边儿,然后把齐侯拿来的亵衣套/上,套/上一看,好家伙太长了,因为是齐侯的,肩膀也宽,又肥/大,根本挑不起来。
吴纠穿上之后,感觉亵衣的带子能在自己腰上绕两圈,脑子里莫名蹦出“男友衬衫”四个字,顿时想要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齐侯看着吴纠换衣裳,帮他把头发撩/起来放在衣裳外面,突然说:“二哥,你这个地方有个伤疤,还是月牙儿的样子,什么时候弄的?”
吴纠听齐侯说话,有些莫名其妙,齐侯说着,还点了点吴纠的后肩膀。
吴纠一瞬间有些怔愣,猛得想起来之前葆申和自己说的话,问自己肩膀后面是不是有个月牙形的伤疤。
吴纠也看不到自己肩膀后面,不痛不痒的,自然就没有注意自己后背有什么东西,上辈子应该是没有的,毕竟镜子很清晰,但是这辈子就不知道了,因为虽然宫里头的铜镜很精致,但是照的也不是太清晰。
因为齐侯总是动手动脚,吴纠也不敢细思,赶紧把衣裳系好。
齐侯终于拿到了吴纠的亵衣,一脸满足,笑眯眯的仿佛是个“变/态”,眼中都是“阴险”和得意,仔细的将吴纠的亵衣叠起来,放在一边儿,这才满足的说:“二哥好乖,今儿时辰晚了,二哥也累了,快歇息罢。”
吴纠早就想歇息了,是齐侯非要他的衣裳,两个人才闹了这么一通,最后还是吴纠妥协了。
吴纠赶紧把亵衣裹紧一些,感觉大的嗖嗖生风,躺下来闭上眼睛,把被子也拉紧一些,齐侯也在他旁边躺下来,心情极好的样子,闭上眼睛的时候,薄薄的嘴唇还挑着,一脸微笑的样子。
因为吴纠喝了酒,深秋的季节,身边还有个大暖炉,吴纠很快就睡着了,还钻到齐侯的怀中,让齐侯特别顺心。
吴纠睡得迷迷茫茫的,兴许是睡到了后半夜,突然听到有些奇怪的声音,就睁开了眼睛,心中恐怕是刺客一类的,毕竟这个年代的安保措施并不是很好,吴纠也是遭行刺遭怕了,赶紧就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睛,发现并不是后半夜,只是睡得太顺了,原来天都要亮了,深秋的天灰蒙蒙的,时间恐怕也不早了,只不过今儿没有早朝,昨日又喝了酒,因此吴纠没觉得而已。
吴纠侧头一看,声音就从自己旁边发出,原来是齐侯,齐侯已经醒了,但是没干好事儿,而且还拿着吴纠昨天换下来的那件亵衣。
吴纠的脸皮再厚,也顶不住了,“轰隆”一声感觉要炸开了,齐侯就在他旁边,靠着半坐起来,拿着自己的亵衣没干好事儿,还一脸痴迷享受。
吴纠吓了一跳,和齐侯的眼神对在一起,齐侯一点儿没有不好意思,还用沙哑的声音笑眯眯地说:“糟了,都是二哥突然看孤,害的孤不甚好意思,你看都把二哥的衣裳弄脏了。”
齐侯还说自己不好意思,吴纠完全没觉得,吴纠那件亵衣被齐侯弄脏了,齐侯一脸施施然的样子,吴纠都替他脸红。
齐侯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把亵衣又叠好放在一边,很正义的说:“谁让二哥身/子那么弱,二哥又睡在孤身边,这也是人之常情。”
齐侯下了榻,擦了擦手,整理了一番又坐回来,坐在榻边上,伸手捏住吴纠的下巴,在他的嘴唇上轻微一亲,笑着说:“二哥身/子快些好起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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