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在外院中时常偷偷踩线违规违纪的坏学生,在看到闻煜时徐景阳的心就咯噔一下,不由得想往后躲,不过他最终还是凭着顽强的意志力留在了原地。
站在他身边的褚榕扯了扯他的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这是华耀真人。”
华……嗯?!!!
什么情况啊这是?怎么他们的教导主任摇身一变成了华耀真人?
他还记得在得知闻煜向外院院长提出要限制这些新生使用玉玦的时间,并增加晚自习时,他们对这位教导主任有多仇视。
大家一致认为,就算他长得再好看也不影响大家对他的抵制,为了自己的业绩,不惜剥夺他们的快乐时光,真是令人发指、丧心病狂!
现在,跟他说他们一致看不惯的教导主任竟然是华耀真人?
不是说华耀真人沉默寡言、为人冷漠、不爱外出吗?
额……好像都对得上哈。
徐景阳只见过这位教导主任和自己的舍友说过话,对其他人一概不理不睬,而且好像他确实一直待在外院,从未出过门派。
本来以为已经很熟悉的人,摇身一变成了大家一直都崇拜的偶像,这样的反差让人颇有些无所适从。
徐景阳扫了一眼他的小伙伴,表面看来其他人都适应良好。
他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褚榕,发现这货看上去虽然很冷静,但其实眼睛都开始直冒光了,估计这要是在晚上和他待在一个房间,都用不到夜明珠照明。
其实不只是褚榕,其他人都有着或多或少的不自在,就连罗灯,这位一向把剑修当成自己毕生敌人的法修,在面对闻煜时,手也有些颤抖,连话都说不利索。
不过为了在华耀真人面前树立良好的形象,他们总还是能装出个样子的。
反正闻煜不过是过来视察一圈,一会儿还要去别的紫霄宗弟子那里看看。
等到闻煜出了客栈的大门,小分队的人总算松了口气。
薛爰爰拍着胸口,“华耀真人身上煞气好重啊,他站在我面前,我连话都不敢说。”
作为新生中第一华耀吹的褚榕当然站出来要捍卫自己的偶像,“华耀真人斩杀的邪修妖魔若是排起来能绕紫霄宗一圈,身上的煞气正是他不断磨砺道心的见证!就连这次我们能活下来,也是全凭他击杀了邪修商颜,否则我们不一定能等到门内长老到来。”
他这番话义正言辞,本人又一向是新生中标杆,他把话一说,其他人自然不会去反驳。
唯有徐景阳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不是说华耀真人是金丹巅峰吗?就算剑修是修士中的顶尖战力,越级挑战也不可能一点伤都不受吧?”但是他们方才看到的闻煜,别说受伤,气色明明好极了。
这一问题早就被人发现了。
闻煜看着堵在自己面前的人,皱眉道:“解旸你是不是又找打?”
解旸摸了摸下巴,“作为比我高了一个大境界的大佬,你就不要动手欺负小可怜了吧?”
闻煜懒得理他,绕过他继续往前走,解旸却跟在他后面道:“我先前本以为你是关心则乱,因为担心未婚夫的安危才勇闯岳城。但是转念一想就发现不对,你并不是这么感情用事的人,既然敢来岳城,必然说明你有把握打败商颜。若你只是金丹巅峰,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底气呢?
而当我看到商颜的尸体时,我就推断出你必定已经达到了元婴。那一剑干脆利落,对方甚至没有逃跑挣扎的痕迹,一击毙命。哎,你的状态是不是早就恢复了?一直耍我们玩呢?”
虽说解旸这人平时瘫在那里跟咸鱼似的,但是遇到想弄清楚的问题却很执着。闻煜不想让他继续跟着自己,转头对他伸出了三根手指,“第一,我一直是个感情用事的人,独自来此就是为了我的未婚妻;第二,我的状态尚未恢复到巅峰,暗伤仍未痊愈;第三,我从来没说过我是金丹,当年那场天劫,”说到此处,他停顿了一下,才接着道,“出了一点意外。”
身为剑修,想要得证大道不能闭门造车,为此,自他进入内门后,他每一天都十分忙碌,不是前往秘境斩杀妖兽,就是接取任务屠戮邪修。
如此这般,他身上的煞气越发浓郁。
及至进阶元婴时,他的劫云为五九天劫,虽然天雷凶悍,但淬体之效也极为强大,只要他能扛过去,成功达到元婴境,他的战力在同境界中绝对称得上顶尖。
然而最后一道劫雷,他的剑护主心切,初生灵智的剑灵主动代替他承受了那最重的一击。
待闻煜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已经达到了伪婴境,但是他的剑灵却不见了。
大多数修士会在达到元婴境后才选择本命武器,因为只有元婴修士才可能收服灵宝,而本命武器对修士的影响是极为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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