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其实就发现了,这书生武艺绝不弱于他,不料晚上却离奇死亡,还是被人一击致命,难道这客栈里暗中还潜伏着其他高手?
他的目光一一扫过除自己一行人以外的人,客栈今日并没有其他住客,他首要的怀疑对象就是这客栈的老板娘。
此行屡屡受挫,危机四伏,又是突如其来的战斗,又是突然爆发的命案,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他沉声道:“报官吧。”
“唉……这多影响我生意啊……”老板娘幽幽叹息。
众人:你就担心生意?说这里不是黑店,别人都不信好吗?
客栈有住客死了,剩下的人心惶惶,不知道是否会轮到自己。
朴千户有条不紊地做出安排,派人守卫案发现场和客栈出入口,所有人都不得离开客栈,为了彼此的安全,建议夜里不要单独行动,哪怕是上茅房也至少两人一起,还让伤势较轻的手下轮流值守、巡逻。
老板娘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全听他的吩咐,什么都不管,只靠在他怀里,仿佛在安抚受到惊吓的灵魂——如果她有这种东西的话。
朴嘉言抱着美人儿,或者说,由美人挂在自己身上,他面色如常,还低声安慰道:“老板娘受惊了。”
姚晨:受精受精我只想受你的精。
朴嘉言试探道:“不知老板娘为何出现在那书生的房里?”
这个问题他早想问了,要不是看尸体已经出现尸斑却并未僵硬,死亡时间应该在半个时辰以前,而当时老板娘正在和自己腻歪,不可能是她亲手杀人,但不排除指示其伙计下手的可能性。
“白天听书生说他娘子身体不适,我过去问候问候。不想门没锁,一推就开了,他娘子不见踪迹,只有一具尸体……”说到后面,老板娘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补了一句:“我可没有背着你偷人哦!”
朴千户的一个手下忍不住了,充满敌意地说:“这客栈古怪得很,说不定人就是你们杀的,图财害命!”
老板娘不干了:“我们可都是安分守法的良民,连税都没少交,不信你去问府衙。嫌犯当然是他娘子啦,人都跑没影儿了,不是畏罪潜逃是什么?”
“是否有这样一名女子我们都不知道,除了你们谁见过?说不定是你们串通好编出来混淆视听的。”
“那穷书生有什么可图的?他们夫妻二人在路上遭了沙匪,早上才到这里,就给了我一点碎银,全身上下恐怕只有那簪子值点钱——待案子查明,那簪子可得归我,还要抵房钱和我的损失呢!”
“……”那人一阵无语。
“早上到的?”
朴嘉言闻言挑眉,他发现疑点,立刻追问了细节,姚晨本就是有意引导他们去查探书生和女子的身份,一五一十地把情况说了。朴嘉言听完,觉得这二人身份可疑,甚至可能不是夫妻,应当好好查一查,当然也不排除客栈老板娘在转移他的注意力。
姚晨暗暗满意。
这就是领导和职工的差距,你看小狼狗,就带了脑子,给了他线索,他就循着味儿去了。
哎呀,越来越想把他挖到东厂来了。
折腾到凌晨,二人原定的三更之约也不作数了。
姚晨有些失望,不过,对方应该在期待一个美娇娘,而不是带了一个多余器官的女装癖。
真可惜。
但这并不妨碍他趁机占便宜。
自从到了这个荒凉偏远的破地儿,他就享受不到有人伺候喝茶喂食、路都不用走全靠下属抬的待遇了,小狼狗似乎也挺乐意就近监视他的,毫不介意地抱着他送他回房间,还命人取了热水给他梳洗。
“你别走,人家害怕嘛!”他像八爪鱼一样缠住锦衣卫小狼狗,娇滴滴地装可怜,“要是歹人还没逃跑,伤了我怎么办?”
“莫怕,我晚上就守在房间外面。”
“那万一歹人武功高强,你来不及进来救我呢?”
“那……老板娘的意思是?”
“同床共枕嘛!这你都听不出来,非要我亲口说,真羞死人了!”
了解他底细的跑堂和账房:“……”真羡慕那厨子整天待在后厨,看不到这令他们想自戳双目的场景。
好在当晚再无意外发生,天亮的时候,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朴嘉言派出手下去银川报官,隐隐有将客栈的人控制起来的意思。
老板娘等人安之若素,正常得令人觉得不正常,好像官府来人了他们就安全了一样。
当天,收到报案的兵马巡检司立刻派出士兵前来查看。
一看,老熟人啊!不就是那个不到两刻钟的校尉嘛!
锦衣卫一行对他可谓印象深刻,一是因为他和老板娘的奸情,二是他的士兵还打赌他的续航能力有多久。而此时,水性杨花的老板娘,正与他们的千户大人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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