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台道:“有点意思。你挑的?”
宋臻摇头,一边解领带,“谢瑞宁点名要的你。”
苏云台稀松平常“哦”了一声,转头又拔高声调特犀利地问:“你让他讹了多少钱?”
你让他讹,不是被他讹,这一问太有门道,宋臻笑出了声,扔了领带,倒了杯酒。
苏云台挪开腿,给人让了个座,宋臻探头过去看他手上的剧本,已经到了末尾,踏花侯一朝倾覆,被曾经的挚友压上刑场。本来是站在云端的人,如今一身血污,蓬头而坐,踏花侯一手索琴,一手要酒,奏完了一曲,遥遥对上首的人道——
苏云台阖上本子,一卷扔到茶几上,“你……”
宋臻把人拉过来,一根手指抵在他唇上,说:“就这么多。”
一个亿,苏云台睁大了眼,这片子光墨令行天就投了一个亿,眼下古装片算是电影院里最不讨好的类型,老王八出手就给这么多,别不是真被讹了?
有心再问,却被人封住了嘴,宋臻闷着一声笑,转移话题,“踏花侯说什么了?”
“他说,好友,吾再请你一回酒,然后他把酒坛子摔了,抽刀自戕。”苏云台皱眉,退后一步,“你回来干什么来了?”
宋老板答都不屑答,把人扛起来往卧室走,苏云台头朝下屁股朝上,本能地蹬腿,被人一手捂在了命门上,悲愤交加地骂人。
卧室床还是乱的,苏云台仰面倒进柔软的毯子里,大腿被人钳住,他眯着眼睛龇出牙,“老王八,你要完了!”
糊里糊涂的一句,也不知道指的哪桩事情,挣动间内裤已经被卸走,穴/口被一根手指破开,苏云台收紧了身体,一口气猛地倒抽,太深了!手指仍在往里开进,细微的痛感里还有一丝饱胀,他的身体开始反应过来,他的头脑开始不由自主地肖想,软肉温温热热地耸动,他想要更粗硬的东西填进自己身体。
也许想得太过投入,眼睛都要泛出水汽,苏云台侧着脑袋细细地叫,睡袍领口大开,两边乳/头蹭着布料都觉得痒。宋臻对这两颗小玩意儿倒是温柔,含着用舌尖顶,舌头卷住了深深地吸,苏云台整个人都在颤抖,手掌软绵绵地攥着人衣服,一边腿被人制住,另一边腿自己缠了上去。
一个星期不长,也不短,足够人稍一作弄就软了腰。苏云台的性/器已经流出体液,宋臻却不为所动,仍是拿手指打天下,一张威严的脸上居然瞧不出欲/望的痕迹,等人红着眼睛喘气时,才抽出来,手指濡湿,顺带抹在了肛口。
苏云台满心以为宋臻要进来了,一脸不甘不愿又很期待地看他,没成想宋老板却是握在了他性/器上。等了多时,最后又落空,苏云台嗓子都憋哑了,“到现在你还装什么装!”
小东西扭得厉害,宋臻笑问他,“不满意?”
苏云台咬紧了牙根,身后有体液在流动,这是濒临失控的时候。宋臻两指夹着他阴/茎,拇指结实地擦过去,刺激地几乎让他叫出来。苏云台想老东西可能是想让他碎在床上,他用腿去磨他的腰,用乳/头去迎他的唇舌,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得到一个释放的破口。
性/器胀得难受,腿根都在颤,将将要射,宋臻才拉下裤子,放出等待许久的阴/茎。这根东西辅一动就长驱直入,掼进黏腻的穴/口,抵着正中穴心,凶狠地擦过。快感几乎要把人淹没,苏云台闭着眼睛,屏住呼吸,四肢百骸里有汹涌的快感在翻腾,他让自己完完全全地射出来,又在身后的插入之下再度绷紧。
宋臻引着他做了两回,苏云台把宋臻身上的衬衣撕开,迎接他壮硕的胸膛和后背。巨物凿入得越发深,远不是手指开拓的位置,苏云台缩紧自己的屁股,后/穴里湿黏得过分,有他自己流出的,也有对方射进来的。
一下午就在床上磨过去,混乱一遭,原本心头那点破事好像也跟着淡了。苏云台伏在床上睡了一个来小时,醒时天还没黑,自己的手机在响。
他的身体还在浸在温热的潮水里,宋臻那柄性/器还抵在臀缝,苏云台摸索了一阵,拿起手机迷迷糊糊看了一眼,又扔回去。
宋臻微微动了一下,问:“谁?”
苏云台又闭起眼,拉高了毯子,“不知道,号码不认识。”
身后有一阵悉索,随后宋臻的声音响起来,“这号码我认识。”
苏云台转过头,问:“谁?”
宋臻揽着他肩头,把手机递过来,顺手按下接听,他告诉苏云台,这是谢瑞宁。
第64章
苏云台不咸不淡“喂”了一声,又称呼对面为“谢总”。谢瑞宁倒是明显愣了一下,笑了笑,说,看来打得不巧,宋老板也在。
苏云台冲着宋臻挑眉,单刀直入地问:“谢总一日万机,找我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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