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立刻也凑过去,非要扎在一起,于是就变成了三个人凑在一起说悄悄话。
魏满还挤了嬴子云一下。
小孔明:“……”
小孔明站在旁边,一脸漠然的看着那三个大人说悄悄话儿,他没有武艺傍身,因此是听不到那些悄悄话儿的,也不屑去听。
林让低声说:“子云将军一路小心,路上必然有危险。”
嬴子云还以为林让要说什么,原来是这样,便点头答应下来,说:“请主公与刺史放心。”
魏满迫不及待的说:“行了,那就上路罢。”
小孔明也想早日上路,便翻身上马,准备离开。
奈何他身子板儿太小,马匹又是千里马一般的良驹,十分高大,小孔明蹬了两下,都没有蹬上去,差点子还踩了空。
“嘭!”一声,小孔明一歪,从马背上滑下来,幸而嬴子云就在旁边,一般捞住小孔明,这才没叫人跌在地上。
嬴子云捞着小孔明,也不松手,就像是拎小鸡子一样,将人拽起来,小孔明踢了两下腿,说:“做什么?放我下去!”
嬴子云唇角一挑,难得笑了一声,他平日里虽看起来儒雅,妥妥的一个儒将,并不冷漠,但其实嬴子云不是很爱笑,总是板着一张脸,正派又禁欲。
如今一笑起来,当真是俊美无俦了。
嬴子云笑了一声,将小孔明拽起来,直接安顿在马背上坐好。
小孔明拽了拽自己的衣领子,别头去瞪了嬴子云一眼。
嬴子云见他坐好,便说:“出发罢。”
两个人,两匹白马,很快就开出了军营,往淮中方向而去了。
林让眯着眼睛,看着远去的小孔明与嬴子云,似乎在想什么。
不,确切的说,似乎在算计什么。
魏满站在林让身边,负手而立,说:“你如何知晓这一路上会有危险?”
如果有危险,为何林让坚持只让嬴子云一个人护送小孔明?
为何不多派一些人手去护送小孔明?
林让从来不打没准备的仗,这种做法很是奇怪。
林让侧头看向魏满,一笑,说:“因为……让便是危险。”
魏满没有听懂,但不妨碍他觉得林让的表情十分“阴险”。
林让与魏满送行之后往回走,准备回营帐去,魏满起得太早,有些困乏,想要回去睡个回笼觉,最好是抱着林让,这样就太……
好了。
魏满还未想完,一打起帐帘子,突然看到有人坐在自己帐子中,还坐在自己的席位上。
定眼一看……
“杨樾?”
这一大早上的,天色还没大亮,杨樾竟然不请自来,还进了自己的营帐,不知是来做什么的?
杨樾看到林让,立刻站起来,笑着说:“先生。”
魏满被彻底忽视了,使劲咳嗽了一声,杨樾这才看见魏满似的,语气登时不是那么热络了,说:“魏公。”
魏满点点头,说:“这么早,杨公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儿禀报?”
杨樾笑着说:“不是,是先生找我。”
魏满震惊的看向林让,林让这么早就把杨樾找过来了?
林让淡淡的说:“杨公请坐。”
杨樾赶紧坐下来,一脸殷勤的看着林让。
林让说:“有个事儿,想请杨公帮忙。”
“嗨!”杨樾笑了一声,不当一回事儿,还拍着自己的胸口,说:“什么事儿,只要是先生您吩咐的,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我杨樾都在所不惜,保证不负所望!”
魏满一大清早就看到了杨樾这张油滑的面容,只觉得什么困意都不见了。
林让说:“杨公在淮中一带人脉甚广,前些日子还传播了陈仲路天怒人怨的舆论,因此……我这里也有一个事儿,想请杨公帮忙传播舆论。”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杨樾一听,更是使劲拍着胸脯,说:“没问题,是什么事情?”
林让淡淡的说:“汉东太守侄儿詹孔明,乔装改扮,身边带着一个白衣小将,二人正准备前往淮中,通风报信,请求陈仲路搬救兵,救援汉东……希望杨公能帮忙把这个事情传播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
魏满:“……”等等,林让他说什么?
他刚刚是不是卖了詹孔明和嬴子云?
詹孔明和嬴子云只有两个人,一旦这消息传出去,那么多人都想要攻下汉东,自己做太守,必然有不少势力,会闻风赶来袭击詹孔明,想要抓住詹孔明要挟汉东太守詹玄。
这……
魏满吃惊的看向林让,怪不得林让如此笃定,这次护送会有危险,而且还说……
“让便是危险。”
果不其然,林让从不诓骗于人,他就是危险,因着林让是那个放出消息的始作俑者!
杨樾不疑有他,立刻记住,便说:“好,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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