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从药房出来的时候,又看到小孔明“蹦蹦蹦”,蹦了回来。
林让用晚膳的时候,又又看到小孔明“蹦蹦蹦”,蹦着忙来忙去。
营地里多了一个魏满的侄儿,杨樾很快就听说了,这个侄儿长相秀色可餐,据说特别灵动俊美,长大以后绝对不可限量。
杨樾一听,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这般俊美?还能美过林让不成?
杨樾心中蠢蠢欲动,便想去看看,见识见识。
而且还听说,林让对魏满这个侄儿,十分喜爱,能让林让喜爱的,杨樾觉得必然不是什么凡夫俗子,那就更要见识见识了。
于是杨樾一合计,就趁着虞子源不在的时候,准备去找林让,打听打听魏满的那个侄儿,最好能见上一见。
为何趁着虞子源不在的时候?
其实这一点子杨樾也不知为何,但是下意识的就觉得,必须趁着虞子源不在的时候,否则……
否则虞子源该跟自己抢美人儿了,无错!
杨樾这般想着,便偷偷摸摸的来到了虞子源营帐门口徘徊,想要看看他在不在。
正巧有打扫的仆役从里面出来,差点与杨樾撞在一起。
那仆役奇怪的看着杨樾,若不是因着认识杨公,还以为他是做贼的细作呢。
仆役说:“杨公,您寻虞公么?”
杨樾刚要否认,那仆役便说:“虞公出去了。”
杨樾一听,满面惊喜,说:“出去了?去哪里了?”
仆役摇头说:“小人这边不知了,只知道是出去了,一大早便走了。”
杨樾心想,好机会!
于是赶紧转头就跑,往林让那边跑过去。
“先生!”
“先生!”
“刺史,我……”
他一掀开帐帘子,登时有些发懵,因着营帐中不止有林让,魏满也在,不止有魏满,虞子源……也在。
虞子源端端坐在席上,林让正在给他把脉。
杨樾看到虞子源,吓得睁大了眼睛,仿佛一只炸毛的猫一样,说:“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出去了么?”
虞子源看到杨樾,眯了眯眼目,十分淡然地说:“虞某为何不能在此?倒是杨公,一大清早便来寻魏公,所谓何事?”
虞子源知道,杨樾绝对不是来找魏满的,但是他非要这么说,杨樾登时像是被鱼刺卡住了喉咙,说:“我……我……我当然有事儿。”
他说着,眼睛乱瞟,看到林让白皙纤细的手指搭在虞子源的手腕上,登时醋性大发。
醋的他心里直发慌,杨樾有些迷茫,完全搞不懂自己到底吃什么味儿,是吃林让的味儿,还是吃虞子源的味儿。
林让的话,他本就不是自己的人,林让和魏满早就在一起了,而且如胶似漆,杨樾就算眼瞎也看得出来,所以杨樾没道理吃味儿。
至于虞子源……
“不不不!”
杨樾突然大喊起来,一边喊一遍摇头,说:“不可能!”
众人奇怪的看着杨樾,林让淡淡的说:“杨公这一大早上,便害了失心疯?”
杨樾:“……”果然是自己喜欢的“美色”,一大早上就如此犀利。
杨樾找了个借口,打岔说:“虞公怎么一早上就跑来了?”
虞子源刚要说话,突然捂住口“咳咳咳”的咳嗽了几声。
杨樾吃惊的说:“你害了风寒?你这牛犊子一样壮的人,竟然还会害风寒?”
虞子源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杨樾。
林让则是对虞子源说:“虞公表面看起来害的是风寒,但实则,害的却是心病,可有此事?”
虞子源苦笑一声,点了点头。
杨樾纳罕的说:“心病,什么心病?不会是相思病罢?”
他一说完,在场的林让、魏满还有虞子源三个人,“唰——”的一下,目光全都定在了杨樾身上,脸色十分古怪。
杨樾:“……”都没食早饭,饿了罢,这眼神要食人么?
杨樾头皮发麻,就听虞子源轻声说:“不知这心病,如何医治?”
林让淡淡说:“当断则断,当舍则舍,自然能医。”
虞子源若有所思,说:“断?舍……若真能做到,子源何苦来的今日呢,恐怕现在还留在吴邗做功曹史。”
杨樾越听越是不明白,只好坐在一边,有些焦虑的看向虞子源,他想问问虞子源到底不舒服,但是又觉得这话问出口,也太矫情了。
林让给虞子源开了药房,便对杨樾说:“杨公可是来医看的?”
杨樾笑眯眯的搓着掌心,说:“不是不是,我是来问问魏公,这突然接到营地里的侄儿,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
虞子源本要离开了,听到杨樾的话,突然又顿住了。
他与杨樾共事那么多年,能不清楚杨樾的性子?
必然是听说小公子年轻俊秀,所以想要“一睹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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