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光一闪,仿佛天上流星一般,银光的封芒已经撕裂黑夜。
林让还以为魏满要与吴敇动手,哪知道吴敇也斯时动作,两个人同时抢到出,一个执剑,一个执枪,“啪!”一声,准确无误的搭在了一起。
魏满脸上一阵狞笑,说:“原来是个小毛贼?”
刺客?
林让这才看清楚,原来方才吴敇那一声大喝,并不是喝令他们出来,而是有刺客混入了军营之中,吴敇耳聪目明,瞬间发现。
魏满与吴敇同时发难,那刺客根本避无可避,竟然登时就被生擒活捉了住。
林让赶紧跑过去,吴敇定眼一看,魏满与林让都在,那方才……
吴敇脸上不由有些尴尬,方才强吻了吴敇的庐瑾瑜,却没有一点子多余的反应,很是平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魏满盯着那刺客,突然出手如电,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但听“咔嚓!”一声,竟然把刺客的下巴卸了下来。
刺客疼的大吼一声,但是因为下巴脱臼,吼出来的声音有些走形,嘴里登时掉出来一个药丸,“骨碌碌”滚在地上。
魏满冷声说:“想死?以为很容易么?”
刺客被发现,自杀未果,显然是有人派过来的。
四个人为免节外生枝,很快将刺客带到了一个偏僻的营帐中,直接扔了进去,吴敇和魏满堵住营帐门,又把刺客五花大绑起来,不让他逃跑。
吴敇未免尴尬,立刻将银枪“嘭!!”一声戳在地上,厉声喝问:“哪里来的毛贼?还不速速招来!”
那刺客丢了自杀的药丸,刚才下巴被卸掉,疼的一头冷汗,虽然此时因为要他招供,所以把下巴又装了回去,但仍然十分不得劲儿,就差流口水了。
刺客冷冷的看着他们,一副不屈不挠的模样,说:“我呸!!”
林让是个有洁癖的,跟他的工作有关系。
眼看着刺客突然在地上吐痰,不由蹙了蹙眉,似乎十分嫌弃,往后退了两步。
刺客冷声说:“你们趁早杀了我!!”
林让眯起眼目来,轻声说:“好一个威武不能屈,我便喜欢硬骨头。”
魏满一听,醋心大起,什么?林让喜欢硬骨头,自己平时骨头算不算硬?
林让轻轻抚掌,说:“不过,在我手底下,你若能撑一炷香,还是这般嘴硬,那才叫硬骨头。”
他说着,从宽大的袖中掏出一样东西,“嘭!”的拍在案几上。
魏满一看……
针灸!
不用打开小布包,魏满都知道那是针灸,吓得他浑身冒冷汗,已经不忍心再看。
林让“哗啦”一声拨开布包,一脸“微笑”的从布包里抽出一根最大最长的针,这可比一般在医院里见识到的针灸针粗壮的多。
林让捏着那根针,说:“正巧,我需要一个试手之人。”
魏满都不忍心再看,转过头去,林让却说:“有劳魏公,帮忙褪下他的衣衫。”
魏满一听,不是很乐意,虽然扎针灸当然要褪去衣衫,可是魏满心里还是吃味儿了。
林让见他磨磨蹭蹭,便亲自上去,直接扒掉那刺客的衣衫,因着刺客被五花大绑,所以其实并不好褪,林让直接“嗤!”一声从中间撕开,何其简单粗暴。
那刺客都愣住了,不知道林让要干什么。
魏满一看,心中吃味儿吃的沸腾,心想着林让什么时候能如此粗暴的对待自己呢?
林让拿着那根又粗又大的针,慢慢逼近刺客,刺客根本不当一回事儿,梗着脖子,一脸的英勇……
刺客:“啊!!”
林让:“啊……出血了。”
刺客:“啊!!啊!!!”
林让:“勿要动,都是你一动我才扎歪的。”
刺客:“啊!!啊!!!啊——”
林让:“别怕,这是帮你缓解疲劳的穴位,典籍上说应该不疼。”
吴敇:“……”
庐瑾瑜:“……”
魏满:“……”
那刺客一阵阵的大吼,感觉都快吼出驴子叫了,魏满觉得,不消一会子,那些吃宴席的将领们,估计都该扑过来查看异动了……
刺客大喊着:“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么?!别扎了,别扎了……”
林让一听,将自己的针放回布包里,拍了拍手,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刺客一头冷汗,虚弱到了极点,痛苦不堪的说:“小人……小人是人主的麾下。”
“人主?”
吴敇说:“什么人主?”
大家听说人主,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小皇帝无疑。
魏满眯眼说:“陈仲路?”
刺客使劲点了点头,肯定了魏满的说辞。
原来这刺客乃是陈仲路的麾下。
刺客说:“人主……人主听说汉东太守的侄儿,人在联军营中,生怕汉东太守会叛变,因此特意派遣小人前来……前来探听,一会子还会有后续刺客过来,准备刺杀汉东太守的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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