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保护庐公子!”
“少将军,您这是做什么?!”
“有话好好说啊!”
武子台一听,心里一突,就看到两个人影慢悠悠的往这边晃了过来,定眼一看……
吴敇!
是吴敇无疑了,他手里横着刀,劫持着一个人,刀刃就架在那个人的脖颈上,不是此次鲁州军的指挥官庐瑾瑜还能是谁?!
吴敇竟然生擒了庐瑾瑜作为人质!
吴敇一脸肃杀,扼住庐瑾瑜脖颈,说:“走!不要想花活,否则我一刀砍了你!”
“老弟!老弟是你啊!”
武子台像是见到了亲爹一样,大喊着跑过去,惊喜的站在吴敇身边。
吴敇擒着庐瑾瑜,说:“大哥,我来救你了!唉,你怎么恁的鲁莽!?这庐瑾瑜狡诈著称,你们竟然主动钻进了庐瑾瑜的圈套里!”
武子台也是悔不当初,此时看到吴敇,什么疑虑戒心,果然“啪!!”的一声全都打碎了,恨不能和吴敇做亲兄弟。
吴敇说:“不过无妨,大哥你不要惧怕,咱们有庐瑾瑜在手,不愁杀不出重围。”
“报——”
士兵急火火的冲进鲁州驻军的营地,仓皇大喊着:“主公,魏公!大事不好了,吴敇将军劫持了庐公子,竟然叛投武子台去了,这如何是好?!”
士兵不知道林让的计策,还被蒙在鼓里,因此以为吴敇是真的叛逃,急得差点上房。
林让则是淡定很多,听到这个消息,笑了一声,说:“太好了。”
士兵:“……”我可能打仗打成了幻听。
林让擒着嘴角冷酷的微笑,说:“传令下去,确保庐公子安慰,一根头发丝儿都不能少,千万不要难为武子台,他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便是了。”
魏满虽然知道,林让这么说,是为了大局着想,为了计策着想,但是听他如此关心庐瑾瑜,自己心里头还是酸溜溜的,好不难受。
士兵应声退出去,魏满便“撒娇”说:“林让,孤虽知道你乃逢场作戏,但如此关心庐瑾瑜,孤是要吃味儿的,你快来哄哄孤。”
林让听着魏满黏糊糊的话,眼皮跳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说:“魏公何出此言呢?让的话字字出于肺腑,句句属实,的确不想让庐公子受到半丝伤害。”
魏满:“……”
吴敇的出现成功解救了武子台,不仅如此,还拿捏住了人质庐瑾瑜,要挟鲁州驻军退兵。
武子台本来输定了,输的丢盔卸甲,结果因为吴敇的举动,他们又成功的扳回了一盘,挟持着庐瑾瑜一路叛逃,竟然还把庐瑾瑜给俘虏回了华乡军的营地。
武子台以为他们干了一票大的,他们哪里知道,并不是武子台干了一票大的,而是林让送了一票大的给他们。
毕竟吴敇一个人呆在华乡军营地,其实林让不太放心,吴敇这个人心直口快,是个直爽的主儿,武子台心机深沉,疑心病又重,不知道吴敇能顶多久。
如果有庐瑾瑜过去帮忙,有个照应,林让多少放心一些。
这也是庐瑾瑜的意思,说到底,庐瑾瑜不放心吴敇一个人留在武子台的营地。
庐瑾瑜成了俘虏,押送回了武子台的华乡郡营地。
武子台受了一些伤,但因为反败为胜,还俘虏了鲁州军的核心人物庐瑾瑜,所以瞬间又欢心了起来。
武子台回去之后,立刻让人大摆宴席,招待吴敇。
宴席十分隆重,武子台是下了血本儿,将领们都来参加,看起来热闹非凡。
吴敇一走进宴席的营帐,武子台便亲自站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吴敇老弟,快快,快过来!”
武子台亲自迎上前去,拉住吴敇,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迎着吴敇到了上手,就坐在自己身边。
吴敇还假装谦虚了一下子,说:“这万万使不得,使不得啊。”
武子台“诶”了一声,说:“如何使不得?你这次救了华乡军,又救了我,还俘虏了鲁州军如此重要的人物,我倒要看看,这鲁州军失去了吴敇老弟你,还有那自命不凡的庐瑾瑜,还有谁能给他鲁州刺史打仗,以后鲁州便不足为惧了!等到拿下了鲁州,鲁州还不是吴敇老弟你的?那到时候,还请老弟多多提携为兄才是呢!”
吴敇哈哈假笑了一声,说:“那是那是,应该的。”
武子台说:“今日就是为老弟加入我华乡军,特意准备的宴席,老弟不做上手,谁还能坐在这位置上?”
“请!”
“请!”
吴敇与武子台客套了一阵,眼看着武子台待自己的态度都不一样,还真叫林让给说准了,武子台怕是已经信任了自己八/九分,这样下去,必定能蚕食整个华乡军。
吴敇与武子台豪饮了几杯,武子台便说:“对了,来人!将那不识抬举的庐瑾瑜,给我押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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