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冷笑一声,说:“你给孤趁早下来。”
杨樾找到了帮手,有恃无恐,说:“我偏不!”
魏满:“孤数三下,你要是还不下来……”
杨樾:“不下去就是不下去!”
魏满:“下来!”
杨樾:“我呸!”
虞子源:“……”
林让:“……”
众人在林让与虞子源的调停之下,终于休战,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谈。
杨樾赶紧把十万火急的军报拿给林让看。
林让一看,面露幽然的笑容,阴森森的,带着一股凉气,让这个夏天都降温起码五度左右。
林让说:“武子台终于发兵了,十万大军,倾巢出动。”
魏满一听,说:“好,吴敇这个小子,果然是成大事儿的料!”
杨樾说:“那还等什么?武子台倾巢出动,咱们这就去包抄了武子台的老窝!”
林让的计划,就是调虎离山。
想要彻底拿下华乡军,最主要的目的不是打垮武子台,而是拿下华乡郡,占领郡属。
如今武子台带兵出征,华乡郡只剩下陈仲路的余部,这些余部各有各的将领,一共是三万人,但犹如一盘散沙,根本不足为惧。
再加上他们投靠华乡郡,只不过是为了明哲保身,也没有什么忠心可言。
一旦武子台离开华乡郡,那么林让想要拿下华乡,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等武子台发现自己前有狼后有虎,无家可归的时候,林让已经占领了华乡郡,痛打落水狗!
林让说:“立刻点兵,我要亲自出马。”
杨樾笑起来,说:“好,我这就去吩咐。”
他说着,欢欢心心的离开了大殿,准备去轻点兵马。
杨樾离开了大殿,虞子源也跟着离开。
两个人出了大殿,杨樾十分欢心,笑着说:“啊呀,这个武子台,他不长脑子啊,几句好话就给忽悠了,真真儿的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呢!”
虞子源突然幽幽的说:“杨公便拎得清,自己几斤几两么?”
杨樾一听,这口气不对味儿啊?
他转头看着虞子源,虞子源的脸色也不对劲儿,虽他平日里就是个伪君子,一脸高尚的模样,但如今这伪君子好像有些阴沉?
杨樾在虞子源面前晃了晃手,说:“喂,谁惹你不欢心了,这一大早上的,摆个臭脸。”
虞子源看了杨樾一眼,说:“杨公难道不知?”
杨樾指着自己鼻子,说:“我?!”
虞子源淡淡的说:“看来杨公还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
杨樾抱臂说:“不是,你这人心眼儿比针鼻儿还小,我怎么得罪与你了?”
虞子源冷笑一声,说:“杨公一早上都上了旁人的榻,还问怎么开罪与子源?”
他说罢了,转身便走,杨樾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突然醒过梦来,赶紧从后面追上去,笑嘻嘻的说:“哎呦喂,虞公,您不会是吃味儿了罢!快让本太守看看,虞公吃味儿的模样,是俊不俊?”
杨樾非要调戏虞子源,两个人正好走到一处假山旁边,虞子源猛地站定,一把拉住杨樾,“嘭!”一声,跌进假山的缝隙中。
虞子源阴测测的眯着眼目,因着两个人卡在假山的缝隙里,这地方采光不好,光线很微弱,杨樾根本看不清楚虞子源危险的眼神。
只听到虞子源阴测测的嗓音,低沉的说:“子源俊不俊,杨公能不知道?”
杨樾:“……”虞子源突然要疯!
等杨樾走了之后,魏满把殿门关上,对林让说:“这次讨伐华乡郡,孤与你一同去。”
林让笑了笑,说:“不过一个华乡郡,何须魏公大驾?”
魏满说:“你不让孤跟着?那可不行,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叫孤怎么办?”
林让说:“华乡郡十万大军都开拔了,只剩下三万散沙,还能有什么能耐?让点兵过去围剿了,吞并了这三万大军就回,魏公……另有他用。”
魏满见林让那戏谑的眼神,挑了挑眉,说:“孤有什么用?”
林让将一封军报交给魏满,说:“武德令人送来了军报,战书已经送达,陈继马上就会安排兵马应战,如今战事急迫,魏公应该开始调兵遣将了。”
说来武德也是有些能耐,林让派他去燕州送死,本想让陈继杀了他,一了百了,借着陈继的手,让小灵香死了这条心。
哪知道武德不但没死,而且还完成了任务,陈继把他给好端端的放了,此时正在回淮中的路上。
如今陈继应开始做准备,魏满自然也要准备起来。
林让笑了一声,有一种老谋深算的感觉,说:“魏公不防大张旗鼓的准备起来,淮中动用兵力,这么大的动静,武子台肯定会听闻,到时候再接到华乡郡被包围的消息,一定会大惊失策,以为魏公亲自发兵去攻打华乡,必定自乱阵脚,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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