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么办啊!”
土匪们乱成一片,很多人都没有拿起兵器,混乱的抱头鼠窜。
那土匪头子一看这场面,赶紧带着亲信兄弟,卷了有些钱财,便想要夺路逃跑,也不管什么山寨了。
毕竟这些土匪头子就是逃兵,因此逃跑是他的长项,在这种关键时刻,自然没什么义气。
土匪们一看大哥跑路了,气势更是涣散的很,根本没办法抵抗,已经被杨樾的散兵抓了大半,全都丢下兵器,主动投降。
大哥带着亲信准备从偏僻的小路下山,他甩开偷袭的杨樾,一路跌跌撞撞,因为小路实在太窄,因此也不骑马,只是飞奔而下。
“大哥!大哥……您慢一点!”
“大哥慢点,咱们跟不上了!”
“慢什么慢!没看到魏军的兵马吗!再慢就……啊!!”
他的话还未说完,突然感觉脚下一轻,竟然踩中了一个网兜,瞬间被兜上了天去。
竟踩中了陷阱!
土匪头子被兜在网中,众人一看,都吃了一惊,连忙大喊着:“大哥!大哥!”
就在此时,突听“哒哒哒”的马蹄声,四面八方有人包抄而上,一堆精锐的轻骑将他们包围在中央。
“是你?!”
土匪头子一眼就看到起码悠闲而出的男子,是庞图!
他们日前抓了庞图,还找陈继勒索,土匪头子自然识得庞图,只是万没想到,今日在这里竟然遇到了庞图。
庞图骑在马上,笑眯眯的说:“当真是久违了,你可还记得这条小路?”
当时庞图被司马伯圭的兵马打败,一路逃窜,正巧经过这座山头,便被马匪抓住了。
庞图走的也是这条小路,因为十分僻静,以为没人发现,如今风水轮流转,马匪头子跑路慌张,竟然撞进了自己的陷阱之中。
马匪们见老大被兜上了天,四周又围上了兵马,虽兵马数量不多,但一看装备,就是精良的军队,谁也不敢上前造次。
马匪头子被吊在空中,网兜一直转着圈,晃晃悠悠,马匪就像是个大猩猩一样,在天上张牙舞爪,说:“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马匪头子心里有些害怕,立时改口说:“你们放我下来,我立刻让兄弟们归降,不敢有二心,从此辅佐魏公,忠心耿耿!”
魏满一听,说:“你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也不知道魏公知不知道。”
马匪头子定眼一看,指着魏满惊诧的说:“你不是上次……上次赎人的那个商贾么?!”
他这么一说,姜都亭冷喝说:“胆敢直指骠骑将军!”
马匪头子傻了眼,说:“魏……你就是魏满?!”
吃惊之余,马匪头子一打叠的说:“魏公!我愿归降与你,小人愿归降,只要魏公放了小人,小人必定……”
他的话还未说完,庞图已经冷笑一声,拱起手来,说:“魏公,这山匪心狠手辣,周边百姓素来怨恨已久,山匪可以招降,但这匪首一定不能招降,必要扒皮抽筋,以泄民怨,才是正道。”
马匪头子听庞图说得狠辣,大喊着:“魏公,你听我说……”
林让听着他们吵嚷,抬起手来揉了揉耳朵,说:“魏公,庞先生今日助魏公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溃散了马匪,抓住了匪首,不如……请魏公赏赐庞先生一把弓,一支箭,如何?”
魏满一听,微笑颔首,说:“也无妨。”
姜都亭立刻将身上的弓箭卸下,递给庞图。
庞图听出林让的意思了,林让是想卖他一个人情,匪首抓他,折辱于他,这对庞图来说,绝对是天大的耻辱,怕是让心高气傲的庞图,一辈子都过不去。
但如今林让与魏满给了庞图一个报仇的机会。
庞图面色一沉,立刻抓过弓箭。
他虽是个文人,不过也习过一些防身的功夫,开弓射箭懂得一些。
庞图立刻将弓张开,搭上长箭,瞄准网兜中的匪首。
匪首大惊失色,使劲晃着网兜,但网兜吊在空中,没有着力点,怎么晃也就是那样的弧度,不痛不痒。
庞图嘴角漾起一丝丝笑意,“噌——”一声,猛地将长箭放出。
那匪首惊叫的声音变成了惨叫,“啊——”的大吼一声,滴滴答答的热血从网兜淌下来,洒在土地之上。
“我……我的眼目!!”
“啊——我的眼睛!”
“疼……疼,我的眼睛!”
“啪!”
随着匪首的大吼声,庞图将弓扔在地上,掸了掸自己手上本就没有的尘土。
匪首大吼着,杨樾已经带兵从山上冲下来,扫荡着那些逃窜的土匪,正好与姜都亭的兵马汇合,两边包抄起来,将所有的匪徒全部一网打尽。
杨樾跨着快马飞奔而来,一脸热汗,却有一种酣畅淋漓之感,笑着说:“刺史,你快看,这些银钱,五万白钱一枚不少,不止如此,还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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