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林大人不说话,难不成是害羞了么?”
姜都亭:“……”
姜都亭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点,马上就要爆炸了,这些女侍医竟然仗着职务之便,跑到这里来勾搭林奉,简直气煞人了!
姜都亭十分阴霾的说:“都给我滚。”
女侍医们吓了一跳,没想到林太医这么“凶残”。
“林……林大人您怎么了?”
“就是,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要不然我们帮你看看罢……”
姜都亭忍无可忍的说:“没人告诉你们,林大人已经有家眷了么?”
姜都亭说着,一把抓住挤在外围的林奉,说:“实在对不住各位,这位就是林大人的家眷,鼎鼎大名的第一战神,请各位以后不要骚扰林大人。”
林奉:“……”
女侍医十分失落,纷纷窃窃私语着:“什么啊,一个武夫。”
“就是,林大人怎么会看上这样的莽夫呢。”
“走罢走罢,说不定过几天林大人腻了,咱们就有机会了。”
姜都亭听见她们的窃窃私语,气的肺都要炸裂了,跳着脚的在背后大喊:“永远都不会腻呢!你们死了这条心罢!!”
女侍医吓得纷纷逃跑,低声说:“啊呀好可怕!”
“林大人好像被邪魅附体了一样。”
“就是啊,不会是这几天研究摄魂草,真的被摄魂了罢?”
女侍医们纷纷逃跑,瞬间鸟兽散尽,一下安静了下来。
姜都亭气愤至极,冷笑说:“我的人也敢肖想?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说着,看向林奉,哪知道林奉竟看着那些女侍医散尽的方向发呆,瞬间便气的姜都亭脑袋开锅,差点冒烟儿。
姜都亭说:“你还看?难不成还舍不得那些女侍医了?”
“是了!”
姜都亭说完,林奉突然抚掌,口中还惊叹了一声。
姜都亭一听,差点气岔了,捂着自己的肺,说:“林、奉!”
林奉却没听到他说话一样,十分惊喜的说:“摄魂草!一定是那些摄魂草!”
“什……”姜都亭奇怪的说:“什么摄魂草?”不是在说女侍医么?
林奉说:“日前你来的时候,点燃了香炉里的摄魂草,一定是摄魂草的缘故,才让咱们变成了这样。”
原来林奉说的是了,是女侍医提了一句摄魂草,让他恍然大悟。
姜都亭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说原是自己误会了,果然自己对林奉的吸引才是最大的。
林奉赶紧拉着姜都亭,说:“走,医署里还有一些摄魂草,咱们点燃了试试。”
二人赶紧进了房舍,将门一关,落下门栓,林奉将摄魂草点燃起来,然后二人围着香炉,可劲儿的吸吸吸……
姜都亭只觉得吸得头晕脑胀,已经缺氧,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二人支着腮帮子,就这样盯着香炉,一香炉的摄魂草都燃烧干净,却什么也没发生。
姜都亭后来支撑不住,迷迷糊糊躺在席子上便睡着了,林奉则是翻找着药典,趴在案几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从窗户洒进来,姜都亭感觉自己的脖子落枕了,一动都不能动,“嘶——”了一声。
入眼是医署的房舍,姜都亭发现自己趴在案几上,手里“啪!”一声,还掉了一卷医典。
而距离自己不远处,林奉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已经滚出了席子……
林奉?!
姜都亭立刻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掌,宽大的手掌,不再是之前纤细清秀的手掌。
“林奉!”
姜都亭赶紧跑过去,晃着变回去的林奉,说:“林奉,便回来了!你快醒醒!”
林奉睡得迷迷糊糊,被姜都亭晃醒,还迷茫着,就被姜都亭狠狠的亲了两下。
林奉:“……”
姜都亭说:“你快看,变回来了。”
林奉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查看自己,真的变回来了,激动的说:“真的……真的变回来了……”
二人变回来之后,林奉又开始忙碌,按例去给魏满请脉,每日忙的团团转。
而姜都亭有时候要去军营,有时候要去地方,有时候闲下来林奉又不得闲。
但姜都亭知道,林奉每月都会按例给魏满请脉,于是姜都亭每次都去那里堵着林奉,然后拉着林奉到寝宫偏僻的房舍里,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魏满已经发现了不知道多少次,真是忍无可忍,把姜都亭留下来,找他单谈,说:“姜都亭,寝宫是朕的地盘子,麻烦你做这种事情把人带回去,行么?”
姜都亭一脸平静的说:“不行啊,林太医太忙了,回去就找不到人,身为人主,皇上不能大方一些么?”
魏满被气得都笑了,说:“大方?!你跟朕倒是挺自来熟的,昔日里在朕的主公营帐胡闹,现在在朕的寝宫胡闹,你真是哪儿都不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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