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允和魏脩才不管他是谁的孙子,直接把袁绍等人轰出去,“嘭!”一声关闭营门,送他们一个结结实实的闭门羹。
却说魏满和吕布二人快速往邹夫人的营帐去,两个人都是耳聪目明的练家子,还未进入营帐,隔着帐帘子,便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呼喊声。
“不要!不要!”
“你们放开小妇人!”
“呜呜呜——贱妾绝不受你羞辱,你这畜生,放开我……”
魏满一听,这什么情况?
士兵们们回禀说,张让是去给邹夫人解毒的,怎么邹夫人却如此哭号,似乎有人非礼于她一般。
难道邹夫人实在美艳无双,令身为宦官的张让都安耐不住?
他瞬间就脑补了张让强迫邹夫人的不堪行容,当即沉下脸来,黑着脸,眯着眼睛,一脸杀气腾腾。
“哗啦!!”一声,没有打起帐帘子,反而一把将帐帘子生生扯了下来,声音粗哑地说:“做什么?!”
他这一吼,吓了帐中之人一跳,所有人都看向魏满,一时间竟然忘了哭闹。
只见帐中邹夫人卧在席上,帐中乱七八糟,邹夫人满面是汗,鬓发散乱,香发铺散了一地,钗子首饰等等也扔了一地,果然真是堪称美艳无双,尤其香汗淋漓梨花带雨,一脸不堪忍辱的模样,那更是惹人怜惜。
帐中除了这惹人怜惜的邹夫人,还有另外二人。
其一便是刚才“施暴”的主要头目——张让。
令吕布吃惊的是,还有一个“从犯”——张奉!
那二张合力桎梏着邹夫人,举动十分之粗俗暴力,眼看着竟是要为非作歹的模样!
魏满看到这一幕,肝火登时冲头而起,炸的他乱七八糟,已然忍无可忍,又喝一声:“这是做何?!”
他说着,赶紧冲过去,一把拉起张让,不让他继续“施暴”,拽到自己跟前来。
张让被他突然拽起来,触及了背上伤口,登时“嘶”了一声,也是魏满气急败坏,因此没了分寸,失了轻重,张让肩背伤口一疼,整个人抖了一下,眼中竟生起一些氤氲。
口中倒抽了一口冷气,低声说:“嘶……疼。”
魏满对上张让那氤氲的眼神,肝火登时泄了气,赶紧放轻动作,说:“对不住,是我没有轻重,碰疼了你。”
吕布不屑的看了一眼变脸似的,瞬间“认怂”的魏满,相对于魏满的肝火旺盛,吕布则是“稳重”的多,只是目光阴沉的看着从犯张奉。
张奉还按着邹夫人,邹夫人泣不成声,呜咽掩面。
张奉这才觉得有些引人误会,赶紧松手,说:“是……是这位夫人意欲服毒自尽,奉与义父正在劝阻。”
魏满一听,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原来邹夫人服毒过一次,被张让及时救了回来,还想再次服毒,又是撞墙,又是咬舌的,情绪十分失控。
因此张让和张奉没有办法,毕竟是一条人命,辛辛苦苦救了回来,怎奈眼睁睁看着她寻死腻活?
魏满看了一眼那梨花带雨的邹夫人,的确是美,还有些血性,但他无心欣赏什么,因着张让后背的伤口有些抻裂,不知是按住邹夫人之时抻裂的,还是魏满方才没轻没重抻裂的。
总之稍微有些渗血。
魏满慌得跟什么似的,连忙一把打横抱起张让,说:“你流血了,别动,我带你回去。”
张让被他突然抱起来,吓了一跳,说:“我……魏校尉……”
他都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魏满风风火火的带出了营帐,一路大步跑回去。
吕布见魏满抱着张让跑了,便冷淡的看了一眼哭泣的邹夫人,又看了一眼张奉。
张奉不知道为何,突然有点“后怕”,赶紧退了一步,与邹夫人拉开一些距离。
吕布转头,对帐外的士兵十分冷淡的说:“绑上手脚,堵上口舌。”
“是!”
吕布转回头来,低垂着目光,眼神不见一丝怜悯与波澜,还轻微的冷笑了一声,说:“若再寻死腻活,也无甚干系,便找人先杀了张济,也算是帮你了却心事。”
他说罢了,转身大步走出营帐。
那邹夫人一愣,随即嚎哭起来:“呜——你们这些恶鬼!挨千杀的恶鬼!”
她虽这般哭喊,却也没有再要自尽的模样。
张奉见状,赶紧跟着走出营帐,他一出来,“咚”一声便撞到了什么,抬头一看,没成想吕布出了营帐,并未离开,而是站在营帐外一步远的地方。
张奉一出来,直接撞在了吕布背上。
张奉赶紧退开一步,却被吕布一把拉住,声音阴沉的说:“与布来。”
张奉连忙挣扎,却没有他力气大,说:“吕都尉,要去何处?”
吕布嗓音低沉,说:“去我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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