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这次不是意外,慢慢低下头去……
魏满因着给了张绣难看,得报“大仇”,所以多饮了几杯酒,一晚上没有睡好,只觉得胃中灼烧胀痛难忍,第二天天还没亮,便匆匆往张让的营帐而去。
“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熟门熟路的闯进去。
张让还在小歇,没能起身,被魏满掀开帐帘子的声音吵得皱了皱眉。
魏满蹙着眉,苦着一张脸,捂着自己的胃部,可怜兮兮的要求张让给自己开药。
张让实在无奈,坐起来给他看诊,便是饮多了酒,引起的胃部不适,张让开了一张药方,准备去药房煎药。
魏满尾巴一般跟在后面儿,两个人一同出了营帐,还未走几步,“嘭!”一声,一个高大的人影匆匆路过,险些将张让给撞了一个跟头。
魏满连忙抬手一把搂住张让,让他倒在自己怀中,并未摔在地上。
这旖旎暗昧的动作实在耐人寻味,只可惜张让根本什么感觉也没有,淡淡的说了一句“谢谢”,便再没什么了。
张让从魏满怀中退开,看向那个急匆匆离开,犹如火烧屁股的背影,说:“可是元让?天都没亮,一大早去何处?”
魏满根本没多想,说:“许是内急?”
正说话间,就听到“哗啦!”一声,夏元允明明已然匆忙离开,他的营帐帘子却又一次被打了起来,仔细一看,又有人走了出来。
那人身材十分单薄,衣衫并不整齐,水蓝色的外衫只是披着,腰带松松垮垮,鬓发亦松散而下。
正是贾诩,夏元允的师傅,文和先生。
贾诩从夏元允的营帐中匆忙走出来,一个踉跄,差点跌在地上,都没有注意到张让和魏满,赶紧匆忙埋头往自己下榻的营帐而去。
魏满奇怪的看了看贾诩踉跄离开的背影,因着夏元允是个无比正直之人,又因着贾诩乃是夏元允的长辈师傅,所以一时间并无往太多的方面去想,皱眉说:“这什么名堂?”
张让一看,则是突然了然,说:“看来让需要多配一副药了。”
魏满说:“多配一副药?为何,谁生病了不成?”
张让抬了抬下巴,目光十分冷静淡定的看向贾诩匆忙逃跑的方向,语气一成不变,说:“文和先生脸色青中犯黑,潮热盗汗,唇干少津,乃是房事过度的表象,且走路踉跄,显是隐晦之处有外伤,再加之这些日子文和先生随军长途跋涉来到酸枣,路途劳顿,若不悉心调养,许会虚热内生,生出病根儿来,也未可知。”
魏满一愣,虽张让说了半天,但他似只听到了一句关键……
房事过度。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房……超羡慕的……
让宝:▼_▼
第111章 负荆请罪
张让去了药房, 很快熬出两副药来, 将一碗递给了张奉。
张让说:“奉儿,你且去将汤药交与魏校尉, 令他解酒。”
张奉有些奇怪, 说:“义父为何不亲自前去?”
张奉将第二副药也熬好,倒在碗中, 端起来说:“我要往元让那处去一趟, 你端过去便罢了。”
张奉不知夏元允生了什么病, 便点点头,端着药走了出去。
张让端着汤药, 很快来到了夏元允的营帐,站在营帐外面,说:“元让, 你可在里面儿?”
夏元允的声音很快响起,不过有些匆忙,说:“是长秋先生?我在, 元让在, 请进内罢。”
张让走进去,夏元允已经站起来, 迎了过来, 看到他端着一副汤药,就说:“这……先生这要是做什么的?元让无有抱恙啊?”
张让将汤药放在案几上,目光很是平静的看着夏元允,说:“这药并非与元让你的, 而是给文和先生的。”
“什……什么?”
夏元允突听“文和先生”四个字,登时吓得一个激灵,也不知为何反应如此激烈,赶忙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随即说:“这……先生怕是走错营帐了罢,此处是元让的营帐,何来什么文和先生?”
张让淡淡的看着夏元允,几乎将夏元允看的后背发麻,也不知张让看出了什么,总觉的张让那目光好似能透彻人心一般。
夏元允有些发慌,张让便说:“没有送错,就是让你将汤药送过去。”
“可……”
张让说:“与你说实话,我早上见到了文和先生,他从你营帐出来,面色十分憔悴,长期赶路再加房事过度,文和先生应该本不是一个身子骨强健之人,倘或这么下去放任不管,必然伤神。”
“房、房房房……”
夏元允吓了一跳,没成想张让竟全都看了出来,说:“先生您……您如何知晓的??”
张让说:“我可是大夫,虽不知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他的脸色,还是稍微看得出来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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