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场陪酒的美人儿们一阵惊呼,惹得张超脸色更是难看,发脾性说:“都滚出去!”
那些美人儿吓得面无人色,一个个快速拢着衣衫逃命似的跑出去。
臧洪则是巍然不动的站在原地,眼神已然阴沉,冷淡的看着张超。
张超饮的多了,稍微有些上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臧洪,别忘了,你只是我手下的功曹史,凭什么这般与主公讲话!?”
臧洪面色冷淡,淡淡的说:“若主公做的有道理,卑职必不会如此,但卑职三天两夜游说与魏营,好不容易将长秋先生请来为兄弟们医治,而主公都做了什么?喝酒?宠幸美色?怠慢名士?”
“放肆!”
张超大喝一声,说:“这话你还有脸来说!?怕是你早就归顺了魏满,还有什么颜面训斥与我?!”
臧洪见张超脸红脖子粗,便不再说话,转身便走。
张超见他要走,大喊着:“竖子!你给我站住!”
张超的亲信赶忙阻拦魏满与张让等人,一直追到了大门口,终于在营门口拦住了魏满。
亲信赶紧说:“魏公!魏公!午食已经准备妥当,还请魏公用了午食……”
“不敢当!”
魏满冷笑一声,不等亲信说完,便说:“你们张公的谱子太大,这午食我怕食了会噎嗝,便不食了。”
他说着,招了招手,便准备离开。
就在此时,却听臧洪的声音说:“魏公请留步!”
臧洪从远处飞快跑来,魏满抬眼一看,同来的竟还有张超本人。
张超脸上赤红,显然是喝酒喝多了,跑步起来直打晃,不过已至跟前。
魏满是明白张超秉性为人的,小心眼子的很,只是没成想,这臧洪还挺有些本事儿,竟能将张超拉了过来,也实属不容易。
张超一身酒气而来,张让闻到酒气,不由皱了皱眉,似乎十分嫌弃。
张超上了头,脸上有些许的不情愿,不过还是拱手对魏满笑着说:“魏公,久违了!”
魏满则是对着张超说:“张公,让人好等啊!”
张超面上挂不住,只得干笑说:“嗨,还不是那豫州刺史孔大人,说话极为啰嗦,曹大哥难道不知?那孔伷空长了些许年岁,就爱空头大论。”
魏满说:“是吗?”
张超说着,便看到了张让,目光在张让身上逡巡了两圈儿,这陈留一别有些许时日未见,张让的容貌依然出挑,气质出众。
也不知是不是长久未见,张超只觉这眼前的美人儿,更是明艳动人,自有一种说不出的惑人气质,那股柔弱的姿态,似乎极大的取悦了张超,看的人心窍直发痒。
张超饮了些酒,一时上头,便这般怔怔的瞧着张让,看的出了神,看的入了迷。
魏满一看,心中大为不悦,当即就上前一步,直接挡住张超的目光,魏满身材高大,立刻将张让挡了个严严实实。
臧洪使劲咳嗽了一声,张超这才醒悟过来。
魏满本就不悦,乃是好心替张让解围,哪知道……
张让突然拨开魏满,似乎觉着魏满当着视线,非常碍事,将他拨到一边,目光只是瞧着张超。
魏满被拨到一边,愣在当地,不知什么情况,自己好心替他挡住张超那猥亵的目光,张让本人却极为不给颜面儿。
张让十分淡定的直视着张超,目光平静又冷漠,说:“在张公眼中,想来与豫州刺史饮酒,比营中的士兵性命要重得多,是么?”
张超重新看到张让的容颜,心中正欢心,结果就被张让冷冷的质问,问的一愣。
魏满听着张让口气,又见张超愣在原地,十分没有颜面,这心情才重新好了起来。
张让不等张超回答,又说:“既然张公把饮酒作乐这种事情,看得比自己营中士兵的性命还要重要。那么我便不打扰张公饮酒的雅兴,这就回去了,张公好生饮酒,哪日得了空隙,我们再来亦不迟。”
他说着,便转身要走。
张超愣在原地,没想到张让这柔柔弱弱的小美人儿竟当面奚落自己,仿佛被狠狠打了脸一般,气的一时牙根痒痒。
张超又记起在陈留之时,魏满与自己的断骨之辱,恨得更是不行。
魏满则是心情舒爽,眼看着张让要走,便欢欢心心的跟在张让后面,完全不在意身为主公却走在后面。
臧洪眼看他们要走,连忙对张超说:“主公,请以大局为重!”
张超牙根儿痒的直疼,疼得有发痒,实在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说:“长秋先生,是小弟错了,小弟在此给先生赔不是,都怪兄弟不知轻重,还请先生见谅!”
张超突然赔罪,一口气说了这许多。
张让离开的脚步终于停住了,回过头来看着张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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