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典一听,他早便馋了,这么浓香霸道的味道,召典也是头一次闻到,他只是做菜便馋的不行,的确想要尝一尝。
召典当即也不客气矫情,便抓起一块炸鸡,大快朵颐起来,口中还说:“当真美味!甚是美味,没成想列侯竞对菜色如此有见地!”
魏满:“……”
魏满眼看着召典大口吃肉,肚子里的馋虫作祟,便对张让说:“为何他能食,我便不能食?张让你怎可如此厚此薄彼。”
罢了还贴着张让耳朵说:“你怕不是喜新厌旧的花心之人罢?”
张让听魏满“讨伐”自己,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主公此言差矣,主公已食了半份,剩下半份交与典君,如何是厚此薄彼?”
魏满一听,有些语塞,好像是这么回事儿,不过却一脸正义,理所应当的说:“你不偏爱我,便是厚此薄彼。”
张让听了有些奇怪,不知魏满的逻辑在何处。
于是魏满便眼睁睁的看着召典大口吃肉,吃光了所有的炸鸡,还抹了抹嘴,咂摸了一下味道。
魏满心中不忿,心想着这有什么干系,明日接风宴上,自己还不能吃个够本儿了?
转日接风宴,魏满早以兴致勃勃,叫上张让便往幕府大帐前去。
一路上,魏满还问张让,说:“你这到底是什么计策,给张邈吃了一些个美味佳肴,他还能撑死不成?因着积食存心,来找你求医?”
魏满一想,只觉不可能,积食存心这种事儿,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张邈营中自有军医,如何会找张让,简直便是脱了裤子放屁。
张让却不说,仍然卖关子,只是淡淡的说:“请主公安心便是,最多后日,张太守必会亲自登门,来求主公。”
魏满虽不知张让到底是什么计策,但是听张让这般言辞,莫名只觉酸爽无限,说:“那我便……静候佳音了?”
二人一路谈笑着进入了幕府大帐,魏满迫不及待的坐在了自己的盟主席位上。
然后满心期待的低头一看……
魏满当即怒不可遏,说:“这都是什么?为何本盟主席上的菜色,与旁人不同,难不成是故意怠慢本盟主?”
魏满的盟主席案几上,摆着的竟是清汤寡水的菜色,白的白,绿的绿。
而观其他人案几,又是羊肉,又是炸鸡,还有一些红艳艳的菜色,叫不上名字,反正精彩的很。
魏满当即沉着脸,说:“这是谁的注意?”
张让在一面淡淡的说:“是让的注意。”
魏满:“……”昨天不给吃,今日还不叫吃!
算张让狠!
魏满当即装可怜儿,说:“你如何这般狠心待我,只给我吃这些清汤寡水之物,旁人案几上倒是花花绿绿的,叫我眼馋不是?”
张让眼看他对自己“撒娇”,却一脸的无动于衷,只是平静的说:“正是因着让对主公并不狠心,主公这些日子为陈留王登基一事忧虑,有上火郁结之征兆,不可多吃辛热刺激之物,清火温润最宜。”
魏满一听,似乎抓到了重点,说:“也就是说……这案几上的菜色,是你专门让伙夫给我一个人准备的,是也不是?”
张让坦然的点头,说:“正是。”
魏满眼看着方才还清汤寡水,十分不招人待见的素菜鱼肉,突然也不知怎么的,竟变成了山珍海味,珍馐佳肴,一道道菜恨不能自发光。
魏满一笑,低声说:“我便知你待我甚好。”
张让冷淡的说:“主公方才可不是这般言语,主公说让待主公狠心。”
魏满:“……”还记仇呢。
宴席很快开始,这次宴席乃是为幽州牧刘虞,接风洗尘之用。
还有另外一个意图,那自然是为了陈留王登基铺垫。
因此今日的宴席头桌,可不是魏满这个总盟主,而是即将要登上帝位的陈留王小包子。
小包子大步从营帐外面走入,负着小肉手,穿着王袍,看起来一身贵气,再加之他板着小肉脸,一脸老成持重模样,整个人看起来竟有些“威风凛凛”。
不过这威风之气夹杂着一些稚气,看起来可爱得紧。
魏脩站在身后护卫,一并从营帐外面走进来,
众人赶忙作礼,齐声山呼:“拜见陈留王!”
小包子“踏踏踏”的踏着稳健的步伐,走入上首,一撩衣摆,便稳稳的在首席上坐下来。
随即众人这也才落座下来。
袁绍今日来参加幽州牧刘虞的接风宴,心里可谓是不甘到了极点,仍然在做最后的挣扎。
虽刘虞是为了参加陈留王的登基大典才来的,但袁绍想着,若自己能趁着这次宴席,与刘虞拉近关系,如此一来,再游说刘虞取代陈留王自立,也是最后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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