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挣扎而起,魏满还以为他酒意醒了,不愿意与自己成就好事儿,哪知道张让下一刻却使劲一推,将魏满一把推在榻上。
然后还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壁咚。
“嘭!”一声。
气势十足的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魏满,说:“我……亲自来。”
什么?
魏满一时间都懵了,张让竟如此主动?
没成想他饮了酒之后,竟热情如火,都无需自己动手。
魏满可是公子哥儿出身,最喜欢的是什么?当然是旁人的侍奉了。
张让一直表现的“冷酷傲慢”,带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冷漠劲儿,如今却突然说要亲自侍奉魏满,魏满简直是欣喜如狂。
他心中想着,怕是张让早便中意自己,只是一直没能说出口,如今饮了酒,便一口气把心声吐露出来了。
魏满越是想越是如此,毕竟自己是什么人?
当年在雒阳城中,不知迷倒了多少贵家千金,谁不是对他魏满一见钟情,从此念念不忘?
张让自然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魏满心中又如同食了蜜一般,笑眯眯的看着张让,十分宠溺的说:“好,你来。”
魏满沾沾自喜,哪知道就在下一刻,“啊!!”的一声惨叫出声。
魏满疼的一个激灵,只觉自己胳膊上一阵剧痛,而且不是单纯的疼痛,只觉又疼又麻,一直麻到骨子里,还有种酸酸的感觉,真的说不上来,不止如此,胳膊直发抖,停不下来的发抖。
魏满低头一看,自己的胳膊上赫然扎着一根银针!
张让眯着媚眼,眼含粼粼春水,对魏满嫣然一笑,说:“我其实早就……”
张让说罢了,手起针落,魏满当即“啊!!”又是一声惨叫。
张让缓缓的说:“我其实早就想练针灸了……爷爷说了,练针灸,无……无有捷径,只能多练,还要用自己扎针,可……可我怕疼。”
张让说他怕疼的时候,那叫一个可怜儿,眼睛还眨了眨,长长的眼睫轻轻抖动,魏满险些一瞬间镇了痛,都不疼了。
只可惜……
“啊!!还扎!你给我停!”
魏满眼看着便要被张让的美色麻痹,结果张让又扎下第三针,这一阵扎下去,并没有酸疼和麻痹的感觉,但是真疼。
低头一看,流血了!
扎针灸扎中了穴位可是不流血的,但是张让并非熟练工种,他日前扎针灸都让太医令张奉动手,自己只有理论知识,自从选择了法医之后,便没有实践过。
如今得到了一个如此好的“充气娃娃”,当然要实践起来。
魏满看到自己冒血,便说:“张让,你放肆!我平日里必然太宠着你了,让你……啊嘶!”
他的话还没说完,张让竟然一扬针,就将针扎在了魏满的嘴皮子上!
魏满嘴皮子一阵哆嗦,说话愣是不利索了,只觉麻嗖嗖的,便跟吃了胡椒一样,一直抖!
魏满气得简直七窍生烟,什么旖旎都魂飞魄散了,说:“张让,你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
及……
他的话还未说完在,张让已经笑眯眯的说:“你放心,这个穴位专门治疗中风面瘫,眼歪嘴斜。”
中风面瘫?
眼歪嘴斜?
魏满连忙大喊:“张让你看清楚!我这般俊美容貌,如何眼歪嘴斜了?!你这个庸医,给我住……疼疼疼!”
“啪!”
魏满大喊着,就被张让赏了一巴掌,直接打在面颊上,虽不疼,但是张让清脆有声。
魏满当即便懵了,若不是自己被扎的浑身麻木,根本无法动弹,绝对眼下便捉住张让,狠狠办了他,叫他敢这般戏弄与自己。
魏满待要警告张让,自己当真动怒了,张让却笑眯眯的说:“小栓,你不要这么咳,吃什么血馒头,叔叔给你扎两针,包好。”
“血馒头?”
魏满一脸茫然,说:“小栓又是谁啊?!我不害咳,张让,我警告你,你休得放肆,把针从我脑袋上拿下来!”
“眼睛眼睛!你看清楚了,那是我的眼睛,旁边一点,旁边一点,不要扎,不能扎!”
魏满麻木着无法动弹,只能开口大喊,张让却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就在魏满大吼大叫的时候,孙策与周瑜二人却来到了盟主营帐外。
孙策饮得微醺,走路都晃晃悠悠,口中说着:“我……我要找盟主对饮!”
周瑜拦着他,说:“长公子,你饮醉了,还是回罢,天色不早了,总盟主必然已经歇下,叨扰不便。”
“不!再饮!我没醉,还能再饮……三大钟!”
孙策说着,硬要找魏满多饮。
孙策晃晃悠悠的走到盟主营帐外,要唤魏满出来对饮,他深吸一口气,提气便要大喊,哪知道一口气吸进去,还未吐出来,就听到营帐中泄露出奇奇怪怪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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