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的,按照袁绍那性子,今日夜里必然十分忙碌,倒是省了他们不少事儿。
张让和衣躺下来,想要小歇一会子,魏满便也凑过来,躺在张让旁边,说:“张让,你若不对我负责,你强迫了我一次,我可也要强迫你一次,咱们才算是两讫。”
魏满又一本正经,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目光灼灼然的看着张让。
张让淡淡的说:“倒也合情合理。”
魏满一听,当即热血沸腾,“嘭!!”一声将他按在榻上,眼睛赤红,一下子仿佛是见了血腥的野兽一般。
张让却还有后话,说:“只是……主公乃系盟军总盟主,倘或这种强人所难的事情叫旁人听了去,恐怕有损盟主威严。”
魏满:“……”竟不知张让还有辩才!
本以为自己能捞点便宜,简直便是空手套白狼,结果……
魏满不甘心的很,立刻低下头去,直接堵住张让揶揄自己的嘴唇,与其纠缠。
张让稍微有些抗拒,这抗拒倒是让魏满升起一股极其强烈的征服欲,偏生不信这个邪。
果不其然,张让起初虽有些抗拒,但很快便化成了绕指柔,主动搂住魏满,乖顺的厉害。
魏满十分满意张让那青涩又迎合的反应,挑唇一笑,戏谑的说:“甜得很。”
张让则是皱了皱眉,说:“膻气的,一股子羊肉味。”
魏满这才知晓,原来方才张让那一点子反抗,是因着自己刚食了羊肉。
魏满眼看着张让嫌弃自己,还饮水漱口,坏笑一下,说:“你信不信,我叫你整个人都膻气起来?”
张让没有回答,十分漠然的把水吐掉,然后盖上被子,翻身背对着魏满,睡觉去了。
魏满:“……”
袁绍瞧张让与魏满进了营帐,稍等了一会子,便坐不住了,悄悄起身来,悄无声息的走出营地,往不远处而去。
袁绍在路上留了标记,如今便朝着标记而去,果然自己的大部队看到了信号,驻扎在标记处。
袁绍立刻与大部队汇合,低声说:“不要声张,魏满那小儿机敏的很,宝藏必然就在这附近,你等悄悄带兵,在附近给我勘察,务必要将宝藏给我找出来,便是挖地三尺,也给我找!”
“是,卑将敬诺!”
袁绍的麾下立刻分开几组,在附近开始逡巡起来。
袁绍也带着人,亲自往四周勘察巡视,唯恐落掉任何一个地方,尤其是之前张让采蘑菇和笋子的地方,袁绍更是寻找了两三遍,生怕采笋子的坑,其实是做下的标记。
只不过找了好几圈,眼看着已然过了三更,乃是后半夜了,竟什么也没找到。
袁绍甚是不甘心,他哪里知道,张让根本没有宝藏。
他对谁都这般说了,越是诚实越是没人相信,这一点其实魏满也不相信。
毕竟大宦官张让贪得无厌,搜刮民脂民膏这么多年,说他没有宝藏,谁也不信。
袁绍一直找到将近四更,便在这时候,突听“踏踏踏”的声音,是马蹄声,从远而近,朝他们扑来。
袁绍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麾下正在寻找宝藏的队伍,听着声音来的很急,或者是宝藏找到了。
但仔细一看又不对,那大部队直冲而来,竟然举着火把,大有燎原之势,袁绍特意吩咐了要小心,不要把魏满吵醒了。
自己的麾下如何会举着火把,明目张胆的冲过来?
便在此时,有麾下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急促的说:“主……主公!主公,是董贼!”
袁绍吃了一惊,说:“什么?!董贼的爪牙来了!?”
麾下说:“不!不是!是董贼,董贼亲自带兵来了!”
袁绍一听,登时大惊失色,心想佟高前来,必然也是听闻了宝藏的消息,自己还未得到宝藏,绝对不能让佟高先得到,于是立刻说:“你等阻挡一时,托住佟高,我前去营地报信!”
“是,主公!”
袁绍当即打马快跑,一路奔向营地。
营地中静悄悄的,大家都在熟睡,不止如此,竟然没什么巡逻的士兵,只有几个孤零零的正在拨弄着篝火取暖,也是懈怠的很。
袁绍一看,只觉魏满治军并不严明,赶紧冲进营中,也不下马,大吼着:“董贼来了!!董贼来偷袭咱们了!快去叫你们主公!”
袁绍一路大喊,这才惊醒了营中的士兵,大家伙儿赶忙起身。
而此时营帐中的张让才睡下不久,便听到一阵阵嘈杂的声音,袁绍的嗓音分明十分低沉,此时却显得如此尖锐,穿透力十足。
“董贼!!”
“是董贼!”
“董贼来了!大家快拿起武器应战!”
张让被他喊得皱了皱眉,“唔”了一声,没有半点子要醒的意思,反而背过身去,将魏满的被子一掀,盖在了自己头上将自己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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