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顿了顿,观察了一下刘虞的面色,说:“不若这般,刘公现在立刻带着和儿离开此处,我也可派兵亲自保护刘公与和儿,如何?”
不等刘虞拒绝,袁术还有后话,继续游说说:“刘公,您想想看,盟主虽然大败佟高,救回了和儿,但这明显也激怒了佟高,佟高无法拿魏满开刀,因着魏满是总盟主,但刘公您呢?您就不怕……董贼报复您与和儿吗?是是,刘公您铮铮铁骨,必然不怕,但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和儿着想不是?”
袁术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大堆,刘虞则是面色不动,突然笑了一声,说:“后将军说完了?”
袁术听他这般开口,心中只觉隐约有些不对。
刘虞便说:“盟主与列侯大恩大德,冒死相救我儿,我刘虞虽不是什么人物,但也知恩图报,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后将军勿要多言,犬子体弱,需要静养,便不送了!”
袁术只知道他兄长袁绍碰过了一鼻子灰,但是从没想过自己也会碰一鼻子灰,刘虞说话竟然不给人留余地,简直是撕开脸面儿。
袁术气的浑身发抖,没想到刘虞如此不识抬举,但也不好发作,只是笑说:“唉,刘公您这是何必呢?我先回了,您再考虑考虑,可万勿耽误了和儿,凡事为他着想着想啊……”
近些日子魏满非常忙碌,因着眼看着陈留王登基便在眼前,时日已经不能再拖,魏满有许多事情还未料理妥当,因此整日里早出晚归,甚至与张让见不上两面儿。
每每都是张让还睡着,魏满便起身离开了,回来之时张让却已然睡下了,而且怀中还抱着小蛮那小狗子。
魏满又知张让睡得很轻,怕扰他好梦,便没有打扰,都是自己随便躺在席子上便凑合睡了。
这日魏满又早早出去,最欢心的便是张超了,张超好几日没见到张让,心里怪想念的,平日里也不敢去找,听说魏满忙得很,便起了坏心眼子,想要趁机去找张让,一解相思之苦……
张超美滋滋的出了营地,正巧碰到了臧洪。
张超也不知怎么的,心底里似乎有些发虚,都不敢看臧洪眼目。
臧洪说:“主公这是往何处?”
“训……”张超打了一个磕巴,说:“训练新兵!”
臧洪笑说:“真是巧了,子源正欲往校场,不若与主公同往?”
张超一听,头皮发麻,找借口说:“我……我那个,突然肚子疼,你先去罢。”
臧洪也没有阻拦张超,而是淡淡的说:“主公若是去寻列侯,恐怕要失望了。”
张超听不懂他说什么,不过赶紧否认说:“谁去寻列侯?我当真肚子疼。”
他说着赶紧跑了,生怕臧洪看出什么破绽来。
张超跑到盟主营帐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便准备进去,一解相思之苦。
哪知道还未进去,突然听到帐中还有其他人的声音。
按理来说,魏满离开了营帐去忙,帐中应该就只有张让一人,张超还特意打听了,张奉不在,去了药房煎药。
而此时此刻,帐中真的有第二个人的吐息之声。
随即还有人说:“张大哥你轻一些,弟弟受不住了……”
张超脑袋里“轰隆”!一声,这什么情况?突然想到臧洪方才的话,什么要失望了,登时气的不行,难道张让找了“新欢”?
张超一个猛子就冲进了营帐……
张让在营中查看医典,公孙越例行过来请张让把脉,调看药方。
张让诊脉之后,便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公孙少将军平日里操练演兵,也要注意着身子才是,切勿过度劳累。”
公孙越笑着说:“是了,多谢张大哥提醒。”
公孙越见他正在看医典,便说:“针灸?这东西好生古怪的紧,日前弟弟还看华旉老先生用过。”
张让一听华佗,便放下手中医典,说:“公孙少将军还认识华旉先生?”
公孙越说:“识得!自然识得,弟弟还曾吃过华旉先生开的药呢,只不过华旉先生云游四方,总是找不见人,因此这药吃的亦是断断续续。”
其实公孙瓒此次不想带弟弟同来的,毕竟公孙越身子骨儿很弱,偶尔还会喘不过气来,甚至心脏停跳,但听说华佗也在酸枣,便还是带了公孙越一起过来。
没成想没遇到了华佗,反而遇到了张让。
张让于针灸这方面并不在行,只有理论知识,但是穴位认不准,也扎不准。
公孙越一听,当即“啪!”的一声抚掌,很豪爽的撩开了自己的袖子,将两边袖子全都卷起来,透出莹白的手臂,说:“这便宜了,张大哥不妨用我来试针,不瞒张大哥说,我这人从小扎针,皮实的很了,浑然不怕疼痛,张大哥你放心扎我,不妨事儿的!而且弟弟从小习武,略通穴位,弟弟也可以帮张大哥认穴位,这再好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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