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进入营帐之时,便看到张让和衣躺在榻上,连忙上前查看,说:“张让,你怎的了?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
张让闭着眼睛,淡淡的说:“不曾,只是配药有些疲累。”
魏满想了想,便没有再打扰他,而是给他轻轻盖上锦被……
第二日一大早,魏满又去忙碌,陈留王登基大典,便定在后日,因着袁术的事情,魏满也算是杀鸡儆猴,大家又分了袁术的兵权和粮草,更没人敢对陈留王登基有什么异议了。
陈留王登基要做龙袍,还有许多其他事宜需要忙碌,这最后一节股眼儿的事情,魏满恨不能把一天掰开当两天用,一直在幕府忙碌,和诸公议事。
一上午便这般度过了,魏满累的有些头疼,午食还是要用的,准备回营帐与张让一起用食,然后下午继续忙碌,指不定晚上又要通宵。
魏满从幕府回了营帐,也不知今日张让好些了没有,昨日里平白无故便说配药有些劳累,平日里见他给人医病配药也都没有什么劳累,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儿。
魏满回了营帐,掀开帐帘子,却发现里面根本没人,张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魏满便从营帐出来,正好逮到召典,说:“看到列侯不曾?”
召典说:“哦,列侯方才去了庖厨,说是要给公孙越做些滋补的药膳。”
药膳……
魏满听闻“药膳”这二字,当真是一点子也不羡慕公孙越,反而挺可怜儿他的。
因着魏满突然想起,被张让用药膳雉羹支配的恐惧感来……
于是魏满干脆往庖厨去,准备找了张让,一并子用午食。
庖厨里人还挺多,除了张让之外,夏元允、公孙越、公孙瓒等等全都在。
公孙越因着听说张让要给自己做药膳,特别的欢心,一来是因为张让研究的菜色都特别好食,甚是美味,二来公孙越乃是张让的小迷弟,偶像要亲自为他做饭,小迷弟当然受宠若惊。
伙夫已然做好了很多糖醋里脊,正在熬制药膳,公孙越馋的不行,已经跃跃欲试,夹了糖醋里脊来食。
“这……甚是美味,也太过味美了罢!”
公孙越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甜菜,十分惊喜,便又夹了一块,与公孙瓒说:“哥哥,快尝尝,当真美味,是甜的呢,但是不腻口!”
公孙瓒态度却十分冷淡,看了一眼与众人打成一片的公孙越。
而公孙瓒冷着脸站在人群中,异常的格格不入,甚至仿佛被他弟弟也拒在门外。
公孙瓒当即脸色更是难看起来,冷漠的拨开公孙越的手,说:“卑将先告退了。”
他说着,转身便大步走出了庖厨。
“哥哥?大哥?”
公孙越不知兄长是怎么回事,赶忙放下筷箸,对魏满说:“主公,卑将也告退了。”
他说着,赶紧追着公孙瓒跑了出去。
魏满一看这场面儿,公孙兄弟俩不在更好,这糖醋里脊自己还没食过,昨日张让分明是拿来给自己食的,结果突然说是给小蛮吃的,最后还都给了召典,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魏满已然馋的不行,便赶紧夹起来尝了一口,不由睁大了眼睛,说:“美味!这样古怪却美味的菜色,怕是也只有你能研究出来了罢?”
公孙越从庖厨里钻出来,也不知兄长是怎么的,突然生气的走掉了。
公孙瓒虽脾性不好,但平日里绝对不会与公孙越生气,因着他知道,公孙越身子不好,不能受气,平日里也很心疼他。
今日公孙瓒一反常态的走掉,公孙越心里有些担心,赶紧跑出来,只是跑出来之后,发现大哥已经不见了。
公孙越赶紧四处寻找,便在此时,正巧看到几个士兵从远处走过来,那几个人一边走一边闲谈着。
“看到方才那个公孙瓒了么?”
“他便是公孙瓒?”
“是啊,你不认识他?前些日子袁术的事情,公孙瓒不是出尽了风头?”
公孙越听到他们提起兄长,刚想上前询问兄长往里走了,便听到那几个人又开始闲聊。
“你们不知道罢,这个公孙瓒,根本不是什么功臣,摆明了一个叛徒!”
“什么,叛徒?不是说是盟主派去袁术身边的细作探子么?怎么成了叛徒?”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公孙瓒,根本不是什么探子,就是个叛徒,只是因着仗着自己颜色好,贿赂了列侯,你们也知道,列侯不是个阉人么,根本不能做那档子事儿,便与男子……”
众人说到这里,便“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开了荤呛。
“竟有此事?!”
“说实在的,那列侯生的当真美艳,而且还有一股冷冰冰的劲儿,要我说,别说是男子了,便是女子也不如他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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