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两下,快速的剃掉了远离召典伤口的胡须。
张让的动作凌厉迅捷,两三下,只见扑簌簌的胡须落地,毫不拖泥递水,而且剃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丁点子的胡子茬儿。
魏满看着张让那用刀的动作,纤细修长的手指握着小刀,手法稳健凌厉,整个人便犹如刀子一般,寒光四射。
不知怎么的,魏满越看越觉得浑身发冷,不由哆嗦了一下。
张让给召典提着胡须,两个和人离得很近,召典的大胡子剃掉之后,便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因为胡子下面常年没有日晒,因此面皮比露出来的白了一些,召典那紧张的模样,还有微微发红的脸色,魏满是看的一清二楚!
召典的目光一直在张让脸上,简直是又慌乱、又欢喜,分明一脸不知所措。
魏满看的心里醋意大发,捂着自己胸口,只觉心疼不已。
很快张让便把召典的大胡子全都剃掉,然后给召典清理的伤口,摸上伤药。
张让做完这一些列的事情,随即将药箱子整理好,给了召典一瓶伤药,说:“每日两次涂抹伤口,不需要包扎起来,保持干净便可。”
“多谢列侯。”
召典接过张让手中的伤药,两个人的手指难免碰在一起,召典瞬间脸又红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魏满:“……”
魏满耐着性子,一肚子的酸水儿,在旁边冷眼旁观,恨不能咬牙切齿。
哪知道张让突然又说了一句:“典校尉剃掉胡须,甚是俊美。”
召典一听,张让说的如此直接,“腾!”一下子,脸色登时又红了,驼红驼红的,便仿佛是饮了酒一般。
召典平日里脸被大胡子遮挡住,因此看不出面目来,只能看到他那一双虎目,看起来十分可怖怕人。
不过如今召典剃掉了胡子,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清爽了很多,年纪大约二十左右,也年轻了不少,一张正正方方的国字脸,满脸正气凛然,虎目悬胆鼻,鼻梁高挺,鼻尖圆润,鼻子不小,并不是现代的网红鼻子模样,但看起来极为端正。
召典的面容虽然刚硬,但整个人透露出一股力度与野性拼接出来的俊美,面向不俗,令人过目不忘。
魏满也没想到,召典竟然是个美、男、子!
剃掉胡子之后,虽与自己差的还远,但竟如此俊美,再配合上召典那一身正气,和干净利索的作风,恐怕会十分惹人注意。
张让更是不吝啬的夸赞了召典的“美貌”。
召典一听,赶紧摇手说:“不不不,列侯您……您谬赞了。”
张让则是很诚恳的说:“让从不说谎。”
魏满在旁边酸溜溜的,犹如受气包一样看着张让与召典,心说夸上还没完了。
召典又说:“对了,列侯,卑将有一不情之请。”
张让说:“典校尉请讲。”
召典为难的说:“日前卑将与胡轸军队作战之时,坐骑也受了一些箭伤,不知……不知列侯能不能为坐骑医伤?”
召典所说的坐骑,便是曹洪借给他的白鹄。
白鹄乃万里挑一的良驹,而且还是借来的,受了箭伤,虽然只是擦伤,但是召典也于心不忍,因此想邀请列侯去医治白鹄。
但再怎么说,白鹄也是个畜生,列侯身份高高在上,还是小皇帝的阿父,让列侯去医治一个畜生,召典恐怕列侯不肯。
哪知道张让说:“现在何处?带让去看看。”
召典一听,当即欢喜的说:“列侯,这边请,这边请!”
魏满眼看着张让和召典又要离开,哪里能放过他们,立刻追上去,说:“去马场么?我正好儿去看看绝影,一起罢。”
于是三个人便往马场而去,准备给白鹄医治伤口。
只是刚到马场,便看到有人先来了一步,那人一身奢华的长袍,蹲在白鹄面前,正在给白鹄包扎马腿上的伤口。
一边包扎一边说:“这该千刀的召典!竟把我的爱马伤成这样儿!”
“不是说过全须全影儿的给我带回来么?”
“受了伤算什么的!”
“他倒是不心疼,嘶……心疼死我了!”
那人蹲在白鹄面前,一直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召典定眼一看,这不是白鹄的主人,曹洪么!
曹洪的确是要抱怨,因着这白鹄乃是宝马良驹,而且白鹄十分有灵性,一直跟随者曹洪身边,曹洪与它已有了感情,如今见到白鹄受伤,难免如此。
召典在背后听着,心中十分惭愧,毕竟自己没有遵守诺言,让白鹄受了伤,便诚恳的说:“魏公子,当真是对不住。”
曹洪正在给白鹄包扎,一面包扎一面自言自语,根本没听到后背有声音,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当时吓了一跳,差点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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