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廉与那些士兵只觉手心虎口剧痛不已,登时虎口便被震裂,“滴答滴答”的鲜血直流,手中兵刃登时脱手而出。
这还不算完,紧跟着膝盖一痛,麻嗖嗖的卸去了力道,整个人一歪,“嘭!”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膝盖砸在地上,就好像要碎了一样。
召典怒目瞪着跪在地上的魏子廉和士兵,说:“这是在做什么?!你们在做什么!”
众人一看到召典,吓得不敢言语,全都低垂着头,态度十分良好。
唯独魏子廉梗着脖子,冷声说:“是他们没事找事,先诟病与……”
我……
魏子廉的话还没说完,召典已然怒不可遏的大喝一声:“住口!”
魏子廉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召典这个老实人发火儿,之前怎么奴役召典,召典也都不会生气,有的时候还“嘿嘿”傻笑,看起来脾性挺好的。
哪知道……
哪知道召典不只是发火,而且不问青红皂白。
召典怒喝一声,说:“我不管今日是谁先惹事,这里是军营!你们都是义军,在自己的营中还掐架,如何才能共同抵抗佟贼的暴/政?!你们这样的做法,只会让外人看笑话,让自己人心寒!实在令人失望!”
魏子廉嗓子有些干涩,抿了抿嘴唇。
另外几个动手的士兵立刻跪下来,说:“校尉,我们知错了,求校尉原谅。”
召典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求饶士兵,和梗着脖子的魏子廉,冷声说:“今日谁也不许用食,现在便去操练,围着校场跑步,不跑满一百圈,谁也别想休息!”
召典的声音十分冷酷,而且根本不问缘由,魏子廉十分不服气,说:“典校尉,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召典已然冷冷的看了一眼魏子廉,说:“多说一字,便多加一百圈。”
魏子廉只觉心中十分委屈,自己根本没有惹事儿,分明是那些人自己撞上来找不痛快。
就在此时,魏子廉正好还看到了魏满与林让。
那二人似乎听说了士兵们打架的事情,出来看看究竟,不过魏满与林让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都没有走过来,便转身离去。
魏子廉一看,心中更是委屈了,一个字儿也不说,立刻站起来,调头就去校场开始跑圈。
魏子廉心里闷着一口气,跑过圈儿之后已经是夜里头了,他从校场下来的时候,那些与他打架的士兵还有三分之一没有跑完,都十分吃惊,还以为魏子廉是个纨绔公子,哪知道体力竟然这般厉害。
魏子廉从校场下来精疲力尽,浑身哪哪儿都疼,脸上也疼,自己这俊颜恐怕已然破相了。
他疼的厉害,路过盟主营帐,便想了想,还是偷偷摸摸的走进来。
魏子廉走进来,却没看到魏满,只有林让在看医典。
魏子廉当即心中松了口气,这才钻进帐中,说:“列侯,兄长他不在?”
林让淡淡的说:“你寻主公?”
“不不不!”
魏子廉赶紧摆手。
林让说:“主公去幕府了,齐州刺史武公那面找他。”
武泰去了一趟玄阳,回来的时候也是伤痕累累,再加上段肃先生的毒计,如此一来武泰便怀恨在心,有事没事就想找魏满的麻烦,这大晚上的,又将魏满叫去了幕府,说有重要的事情相商,林让觉得,多半是不想让魏满歇息罢了。
林让淡淡的看向魏子廉,抬起纤细的手掌招了一下,说:“既然你都来了,让便不能让你带着伤这般离开,坐罢。”
魏子廉其实就是想来包扎的,但是又怕撞见了魏满丢人。
魏子廉赶紧坐下来,让林让给他医治抹药。
魏子廉把衣衫退下来,赤着膀子,除了脸上,身上也有淤青,幸而当时穿着铠甲,所以没有断胳膊短腿,但是淤青是不少的。
林让大体看了一遍,便从药箱子里拿出伤药,还有他做的膏药,贴在魏子廉扭伤的手腕上正好,经过一晚上,到了明天保证便不会那般疼了。
膏药贴在腕子上,魏子廉登时感觉到一股清凉,有一种冷气往外拔的感觉,只觉神奇的厉害。
林让让他背过身去,又给他涂抹后背上的伤口。
魏子廉说:“列侯,我不会破相罢?若是破了相,我还怎么去钓小美人儿?”
林让用冷酷无情的嗓音说:“无妨,破不破相都不好看。”
魏子廉:“……”
魏子廉当真是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昏死过去,只觉胸口的淤青已经转化成内伤,伤肝伤脾伤肺……
魏子廉虽看起来长相一般,但其实五官精致,再加上他风流倜傥,很会说话,很有眼力见儿,如此一来,爱慕他的大家闺秀不在少数,不止如此,还有许多男子也对魏子廉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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