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奉喃喃的说:“嗯……好奇怪,我竟梦到了义父与主公?”
林奉一脸呆呆的模样,姜都亭则是笑着说:“不行,只能梦到都亭一个人,其余的谁也不能梦到。”
他这么一说,林奉只觉姜都亭的吐息痒痒的,登时一个机灵,渐渐的清醒起来。
“嗬——!!”
林奉使劲抽了一口冷气,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义父与主公。
不是做梦!
根本不是什么梦到,比梦到更可怕的是现实。
魏满与林让就站在他的面前,活生生的……
而自己躺在主公的榻上,还……
衣冠不整。
林奉赶紧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甩的乱七八糟,全都混为一谈,衣带就在魏满脚边,还有发冠也……
林奉一瞬间恨不能自己晕过去才好,也就看不到这种尴尬的场面了。
姜都亭则说:“看看,主公与列侯吓到了林太医。”
魏满深吸一口气,说:“你们可以回去了。”
姜都亭说:“万一被人发现……”
魏满立刻说:“从后门走,偷偷出去。”
姜都亭挑了挑眉,没有再说什么,于是便起身来,慢条条的套上衣衫,一件一件有条不紊。
林奉则是特别紧张,低着头不敢看魏满与林让,脸颊红的犹如滴血的猪肝色,感觉已经无地自容了,还不若找条地缝钻进去的好。
林奉赶紧抓起地上的衣衫,胡乱的套上,就准备调头逃跑。
哪知道就在此时,小蛮似乎觉得林奉的反应很有意思,突然跃上前去,“嗷呜!”一口,直接咬住了林奉的衣衫。
林奉“啊!”了一声,吃了一惊,他刚要套上衣衫,小蛮已然咬住了衣衫,使劲的拽,似乎要和林奉去抢。
林奉连忙去拽,说:“小……小蛮,快松嘴!”
小蛮却觉得林奉在和自己顽耍,特别的活分,一下子欢实起来,撒欢一样咬着衣衫又蹦又跳,活脱脱一直纯种二哈。
小蛮如今已经是一只“大蛮”了,身形矫健,都是肌肉,林奉根本无法与小蛮比,小蛮咬着衣衫使劲的甩脑袋,眼看着衣衫就要被叼走了。
林奉赶紧对姜都亭说:“看什么,过来帮忙啊!”
姜都亭赶紧过来帮林奉去拽衣衫,他力大无穷,登时跟小蛮牟上了劲力。
林让冷漠的看着这一幕,随即淡然地说:“不要拽了,会撕……”
的。
林让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嘶啦——”一声,林奉的衣衫已然从中间突然断裂,姜都亭与小蛮各执一头,中间的布拉丝在空中飘呀飘,迎着风,飘悠悠……
林奉:“……”
林奉的衣衫瞬间报废,而且是从中间半劈,根本穿不了了,瞪着眼睛立刻去看姜都亭。
姜都亭耸了耸肩膀,说:“看都亭做什么,是小蛮。”
林奉又看向小蛮,小蛮抢到了一半的衣衫,似乎觉得特别欢心,扑过去“嗷嗷嗷”几下,就跟撕扯卞氏的帕子一样,疯狂撕扯着林奉的衣衫,瞬间撕成了布条条。
如此一来,林奉便没了衣衫出门,这下子好了,林让本想借给他一件儿,毕竟林奉与他身材很像来着。
不过魏满因着昨日自己背尸体,姜都亭拥“美人儿”的事情十分生气,所以不叫林让借衣衫给他们。
于是最后姜都亭“男友力十足”的将自己的外衫借给了林奉,林奉穿着大一号的外衫,从盟主营帐的后门偷偷溜走,而姜都亭则没有外衫,大摇大摆的从盟主营帐的后门走出去。
两个人才走不远,就遇到了熟人,召典正好执勤下来,还与姜都亭打招呼,看到他衣冠不整,似乎有些奇怪。
姜都亭则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刚刚晨练下来,有些许的热,便将外衫退了。”
魏满:“……”
魏满在营帐中听着姜都亭的扯谎,嫌弃的看了一眼左右,说:“一会子让他们回来收拾,本主公辛辛苦苦彻夜未眠,他们倒好,当真是气煞人了。”
二人刚回来不久,很快就天亮了,洗漱完毕,换下黑衣,正巧一日之期已然到了,齐州刺史武泰前来复命。
魏满还以为武泰不会来复命,没成想武泰来的还挺积极。
魏满让众人在幕府集合,准备听武泰回禀周边百姓遭受抢掠一事。
魏满笑说:“武公,请讲罢。”
武泰立刻拱手,声音铿锵有力,说:“回总盟主,这周边百姓遭受抢掠一事,原系佟贼之人!”
“是佟高的人?”
“佟高最近不是在求和么?”
“是啊,这时候会派兵到咱们附近抢掠么?”
众人低声议论起来,魏满则是说:“哦?是佟高的人?”
“正是!”
武泰赶紧信誓旦旦的说:“正是佟高之人,在周边抢掠百姓,无恶不作,果然令人愤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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