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这么说着,魏满虽听不懂什么是手术,不过还是恍然大悟,原来这阉党没有惧怕恐惧的心理,竟然是“天生”的,并不是他如何镇定。
果然,是脑子不好。
林让喃喃的又说:“我虽然……不太明白他们惧怕我,嘲笑我的原因,但每次……每次看到那样的眼神,这里都觉得很奇怪,像是生病了一样,不舒服……”
林让似乎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酷无情”,每次听到医院的同事们在背后里议论他,林让虽感觉不到生气的情绪,但心里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医院的同事们看到他冷漠离开,反而会嘲讽的说:“看吧,前辈根本没感觉,不会在意别人怎么说他的。”
魏满想要收回手去,林让却不放松,执拗的拉着他,说:“你和其他人……都不同,你不会嘲笑我,待我很温柔……”
魏满一听这话,不由冷笑一声,敢情林让还挺入戏,看着自己的脸吐露衷肠起来了?
魏满也不知具体怎么回事儿,反正就觉得越听越不舒服,自己心口也不舒服起来,莫名其妙的。
魏满冷笑说:“好好,敢情只有‘他’温柔?我呢,我待你不好?”
说实在的,魏满费劲的将林让从玄阳“偷渡”出来,还满足了林让一定要带上小包子赵梁王的条件,这些其实都是有目的的,因为林让是富可敌国的宝藏。
不过魏满自认为自己做的无错,相比于同样想夺取宝藏的佟高来说,魏满的做法一没监/禁,二无恐吓,已经足够光明磊落,仁至义尽的了。
在这个“无礼”的年代,魏满已经算是军阀中的君子。
魏满这么说,林让突然了眯了眯眼睛,“啪!”的一声,毫不留情的甩开了魏满的手。
好像稍微有些认出魏满,并不是那个“他”。
魏满分明看到,林让的脸上划过一瞬间浓浓的……
浓浓的嫌弃!
魏满:“……”
魏满感觉,打出生以来这二十年里,自己可能过的太顺风顺水,衣食无忧了,因此老天爷才会让自己结识林让。
林让简直就是自己命里的煞星!
但是煞中带富,富得流油……
魏满深吸了一口气,忍耐下自己被嫌弃的怒火,有些不甘心,又问:“我问你,我便不好?对比那佟贼,我待你不是十足十的好?”
林让看着魏满,目光幽幽的,也不知道具体醒了没有,定了好一阵子,才慢吞吞的的张口。
他一说话,魏满就确定了,还是没醒,醉的厉害,不然说话的声音怎么这么软嫩?浑似跟自己撒娇一般。
林让用着极其软绵的口气,抬起手指,直指着魏满高挺的鼻尖,说:“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
“糟……”
魏满也顾不得林让指着自己鼻尖了,瞪着一双棱角分明的星目,不可置信的说:“糟老头子?”
魏满说罢了,“哈哈”笑起来,简直就是怒极反笑,说:“糟老头子?林让,你看看清楚,本校尉如今堪堪年过二十,血气方刚正是当年,如何是你口中的糟老头子?”
他说着,干脆将案几上的青铜明镜拿起来,对着自己照了一下,又对着林让照,让他看着青铜明镜,说:“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年纪比我长,咱们谁是糟老头子?”
林让只说了一句话,魏满便像是点燃的炮仗一样,若林让再给点劲儿,恐怕魏满很可能就会变成发明黑火/药的第一人了……
林让淡定的看着铜镜,只是稍微撩了一眼。
当然他说的糟老头子,可不是眼下的魏满,而是小说中的魏满。
那本很火的小说里,从魏满二十出头,一直写到了魏满奠定魏氏政权,寿终正寝。
林让此时饮的醉了,脑子里一片糊涂,因此分不清楚小说里外的魏满。
林让慢吞吞的说:“哦……是了,你还轻佻,好色。”
魏满“当”的一声将青铜明镜扔在一边,砸到了案几也不去管,盯着林让,又是一阵冷笑,他发觉林让每说一句话,自己都会冷笑,怎么也忍不住。
魏满说:“我好色?是,我轻佻,但我还未娶亲,也从未奸/淫掳掠,自认为一身正气,如何好色,你且说来我听听。”
魏满如今年纪轻轻,孑然一身,而且他崇尚以刑治国,自然要以身作则,从不做那种下流不堪的勾当。
林让想了想,还稍微抿了抿嘴唇,似乎在思考,然后继续慢条条的说:“你这糟老头子,喜欢……喜欢收集寡妇,是不是好色?”
“寡……咳咳咳!!”
魏满险些被林让一口气呛死。
寡妇!?
其实小说中的魏满,真的有一个怪癖,那就是喜欢收集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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